見到夏之秋是真心實意的,崔紹也就不扭捏的一起上桌了。
崔紹上桌,吃飯的衆人都對崔紹豎起大拇指。
“小崔,你的菜做的太好吃了,就是我無辣不歡的人,都覺得好吃。”白勝衣對崔紹豎起大拇指,不但是白勝衣,就是一向挑剔的朱德昆也點了一點頭。
“接好了!”說完,楊長樂隨手就丟了一顆丹藥過去。
崔紹下意識的接過,看到手中的東西傻眼了,居然是一顆黑布隆冬的像泥丸的東西。
“大小姐,我不玩泥丸。”崔紹苦着臉說道。
聽到他的話,整個桌子都笑翻了,特別是楊保國夫婦,第一次看到女兒這麼吃癟,有人居然會嫌棄女兒的丹藥也是沒誰了。
見到大家笑,崔紹還以爲大家是在笑話他拿到泥丸,誰知一邊一向冷然的楊義迫不及待的伸出手。
“你不要的話不然就給我吧!”
“喂,義哥,你也太不要臉了,不是先說就能得到的,崔先生,我拿一百元錢和你換這顆泥丸。”
崔紹傻眼了,沒有想到一顆不起眼的泥丸居然還有人強着要,難道世界變了嗎?
“好了小崔,這不是泥丸,是一顆強身健體的丹藥,外面有錢也買不到,你就收起來吧!”夏之秋看不過眼,就給崔紹解釋。
“媽,你給他解釋這麼多做什麼,讓他扔了好了。”楊長樂生氣的說道。
“大小姐,對不起。誤會了,錯把珍珠當魚目。”崔紹低頭道歉。
“哼,我的丹藥,可是比珍珠值錢多了。”聽到崔紹道歉,楊長樂這才放緩了表情。“可沒有下回了!”
“下次小人再也不敢了。”崔紹忙不迭說道。
“我說下回可就沒有賞賜了。傻子才下回還給你呢!”楊長樂一邊說一邊笑道。
楊長樂的小費不過是這頓晚餐的小插曲,這頓飯,大家還是吃的很歡騰的。
吃完飯,衆人都回去各自的房間休息,原本這裡就是賓館,所以也並不缺房間。
“晚上我們還是要主意一點,我總覺得今天晚上不會太平。”楊保國預感,今天其實他們遇上的異能者並不多,算下來也就只有十來個人,這和他預想的不一樣。
他們的到來必定已經驚動了莫克西,換做他是莫克西,會選擇什麼時候進攻呢?
楊保國覺得晚上是最好的時機,現在這個時候,是聖騎士能量最弱的時候,雖然打起來的時候,他們纔是主力,可是聖騎士人數衆多,如果異能者多的時候,也能爲他們修真者做些防守。可晚上,沒有了聖光守護的聖騎士,就和待宰的羔羊沒有任何區別。
楊保國還是去見了唐塔,說出了自己的擔擾。
“您的擔心是必要的,這些墮黑者要動手,晚上確實是最好的時機,其實白天的時候我也想說,這次的規模和平常比起來卻是有些小,除了剛開始那一波後面的都是小打小鬧。”唐塔也早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既然如此,晚上你們就要小心了。”楊保國見這些唐塔已經有警覺也就不說什麼了。這樣是最好,如果沒有防範,拿真當異能者來襲之時,就要手忙腳亂起來。而戰鬥中最怕的就是手忙腳亂。
一間裝飾豪華的房間內,莫克西盯着牆上古典的大鐘,他裡面穿着三件套,白色的襯衫搭配馬甲西裝,下身穿着同色的西裝褲,腳蹬着黑色的皮靴,外披着一件領子鑲滿各色寶石的黑色短披風,乍一眼看上去,整個人就像是中世紀走出來的歐洲紳士。
十一點五十分,外面有人進來,在他耳邊附身,“人已經都到齊了,除了死亡的。”
莫克西點點頭,揮手讓男子下去,五分鐘後,十二點的鐘聲響徹大廳,他的嘴角咧開一抹殘酷的微笑,他轉身,沒有猶豫的推開了大廳的門,門外面黑壓壓的一片,兩百多個異能者整齊的站在門外,等待着莫克西的出現。
“大家都來了!今晚我們就要反攻,要把這些修真者和聖騎士統統的留在魔州,我們要他們有來無回,你們有勇氣嗎?”莫克西高舉着手問道。
“有,誓死跟隨您!”黑壓壓的人羣高喊道。
“很好,現在我們就出發。”莫克西帶頭,坐上了一輛加長林肯汽車,而身後的人也都上了各自的車,汽車開上馬路,長長的一串,四面八方的普通墮黑者都向着里斯豪爾酒店進發,魔州的上空,魔氣熏天,天空像能浸出墨般的黑。
黑暗中楊保國和朱德昆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表情都有些憂心。“這次來勢非常的猛,不知道我們這些人能不能抵擋得住?”
“這麼沒有信心?我再給你一百塊晶石,一般只要能夠撐到天亮,就有救。”楊保國朝着朱德昆扔去一個口袋,朱德坤有些吃驚的接住。
“這麼多的晶石,從哪裡打劫來的?”
“你佈置就是了,廢話這麼多。”楊保國想到的是那些聖騎士,既然他們說了有準備,應該不會太弱纔是,這一戰其實聖騎纔是關鍵,如果這些聖騎士不堪用,就算他們這些人再厲害最後也是會被磨死,螞蟻能撼動大象,何況他們這些人,異能者的數量到底是比他們多出太多,還有一個莫克西在一旁指揮。
凌晨十分,一個個異能者像是蜘蛛一樣,一個個攀爬上里斯豪爾酒店,不過還沒有破窗而入,一股無形的力量將這些人彈出了窗戶。
“這是?”里斯豪爾酒店的樓下,莫克西皺着眉看着這一步。
“主人,他們有準備!”一個剛從窗戶上跌落的男子來到莫克西的身邊報告情況。
“有準備纔有意思,沒有準備太沒有挑戰性了!跟我來”莫克西一揮手,帶頭,踢開了酒店的大門。
酒店的大門緊閉,莫克西,可以感覺到彷彿有一股力量阻止着他的前進,他舉起胸前的項鍊,心中默唸咒語,頓時一股濃濃的魔氣從相連裡面涌動出來,泛着森冷的光芒,朝着酒店大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