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手中拳頭握了握,雖然有這麼一些的不甘心,可也是無可奈何,既然選擇了背叛,他只能是一條道,黑到底。成功的那天,他就能退伍,帶着錢和家人一塊兒移民去國外生活,誰也不知道他的過去。
在男子離開之後,風衣男在周圍撒了一把粉末,這種粉末能夠讓氣味更加的明顯,只要有人在附近出現過,一段時間內,都會留下氣味,而他能夠憑藉這種氣味找到這些人大概離開的方向,從而將人找出來。男子閉上眼睛,仔細的感受。然後找準了一個方向而去。
走了一段路,那種淡淡的危險感覺還是沒有消失,沒有修煉的時候她都是一個非常相信直覺的人,修煉以來,她就更加的迷信了。
夏之秋給了範奇和解冬一把粉末,讓兩人現行離開,這種粉末多多少少能夠遮掩一些人的氣味,如果對方和自己一樣是修煉者,那麼這種遮掩氣味的粉末就必不可少了,接着,夏之秋就打散了駱駝的隊伍,收起了駱駝身上的裝備,她則是騎着其中一頭駱駝離開。
不出意外的那種感覺消失了一陣子,又伴隨着她而來,夏之秋皺眉,想着會不會這人是追上了其餘的駱駝,然後見沒有人,又過來追她?
風衣男覺得目標越來越近了,可是走着走着目標和駱駝全部消失,這不由讓他皺起眉頭,他感應放開,周圍並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東西,倒是發現一頭野駱駝正四處找吃的,他並沒有看到別的什麼駱駝和人。這就奇怪了,明明人就是在這裡消失的,他感知放開就是在地下,人都無所遁形的。
“哼,但願你能躲上一輩子。”風衣男冷哼一聲,再也沒有多看野駱駝一眼,迅速的離開。
夏之秋放在外面的一絲感知自然是感到了男人的來臨,也感覺到了男人的離開,不過她並沒有急着出去,而是再空間裡面修煉了起來,第一次,夏之秋是這麼的迫切的想要獲得力量,女兒給的毒,遇上一般的危險是夠用了,可同樣遇上修煉者呢?是她太大意了,看過了白家,以爲天下的修煉者就和白家似的,可明顯今天出現的男人並不是,這男人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危險。
現在夏之秋就算是小白,那也知道對方爲什麼會對她緊追不捨了,與其說對方的目標是她,不如說對方的目標是楊保國。原本夏之秋知識懷疑基地有叛徒,如果不給基地裡面有叛徒,那麼夏之秋出現的事情,叛徒一定會往外傳,所以夏之秋才讓範奇和解冬盯住了補給基地,果然就發現有人從補給基地鬼鬼祟祟的出來,可是也沒有想到對手是這麼強悍,現在夏之秋有些明白爲什麼丈夫不現身了,如果是她也絕不會再沒有弄清楚事情的情況下輕易的現身,誰知道外面還有多少的陷阱等着他了。
過了將近一個小時,風衣男子又一次的出現在了夏之秋消失的地方,依舊是神識放開,夏之秋當然也第一時間發現了對方的蹤跡,打了一個寒戰,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還能打一個回馬槍,這一槍也差點讓她修煉出了岔子,好在她收斂了心神,一心一意的進入自我的世界,衝擊第一層的關卡,這才緩轉過來,這一坐就是整整的三天,等醒過來身上簡直又黑又臭,去洗了一把身子,換了身衣服,她才從空間裡面出去,接着吹響了一聲哨子,野黃就回來了,野黃是夏之秋給庫爾勒最喜歡的這隻駱駝單獨取的名字,爲了區別它與其餘駱駝的不同。
野黃見到夏之秋,討好的拱了拱她,夏之秋拿出一把燕麥放在了它的口中。然後騎上了它。野黃撒歡的快步走了起來。駱駝不善於奔跑,它的腿長而且有力,快步走起來也並不慢。夏之秋在路上一邊甩起了庫爾勒離開時給她的鈴鐺,很快被她三天前放跑的駱駝聽到了鈴鐺的聲音都回來了。
回到範奇他們的落腳點,範奇和解冬聽到外面的動靜也正探頭出來,可見是三天沒有見到夏之秋也等的非常的着急。見到人,才鬆了一口氣。
“你沒事吧”兩人關心的開口。
“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你們兩個這幾天有出去嗎?”
“你沒有來我們怎麼敢出去。”他們兩人根本不知道什麼狀況,夏之秋沒有出現,他們也不敢出來,兩人原先還商量着如果夏之秋再不出現,他們就出去瞧瞧情況。現在夏之秋回來,兩人心中的大石塊也就放下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兩人問道。總覺得那天發生的事情不簡單,偏偏兩人的能力有限,什麼都不知道。
“那天我們不是跟着那部隊的人去了那個廢墟遺址嗎?我感應到有危險,就跑了,那人就一直在後面追我們,駱駝味太大了,你們兩個身上也都沾染了一些,爲了逃避那人,我纔給了你們藥粉去除身上的味。至於駱駝只能把它們都分散了,這樣也能爲我的逃脫爭取時間,我逃得挺遠的地方,好在最後對方終於是放棄了。”她在空間躲了三天,可別人並不知道她有空間呀,所以那人註定不可能在願意蹲上這麼久,肯定認爲她逃脫了。
被夏之秋這麼一說,兩人身上冒出一層冷汗。
“你們現在知道了,我面臨的危險有多大,你們現在選擇離開還來得及,我還是之前的條件。”夏之秋也事通情達理之人,讓兩個人選擇。
“我們說過要跟你到底,就跟你到底,反正出去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還不如跟你到底的,除非你嫌棄我哥倆不順眼。”範奇拍着解冬的肩膀。
“既然你們留下來了,以後可不要後悔了,就算你們想走我可能都不會放人了,我也確實是需要人手。”以前夏之秋敢一個人,那是因爲她不知道會遇上這麼多事。爲什麼那人想要抓她?無非想要通過她去威脅楊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