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大家都抱起罈子大口喝酒,這酒很烈,即使修真者喝了也會醉,大家喝了一會兒,臉上都有些紅了,不過非常興奮,一個個興高采烈,高談闊論,反正大致的主題都是談論蕭宇天。
突然,一個站防的兄弟跑了過來,手裡還拎着一個瘦瘦精精的小子。那個小子被這個高大粗壯的兄弟拎雞一樣拎着,嘴角還掛着一絲鮮血,看樣子受過傷,現在非常害怕,動都不敢動,瑟瑟發抖。
那兄弟扯着粗大的嗓子道,“團長,這小子竟然找到了山洞,還進入了一線天小路,定是哪個仇家的眼線,我打了他一頓,他還不招!”,然後像扔東西一樣把那小子扔了過來。
蕭宇天蹲下身子,看了看這人的臉,不禁有些驚訝,這個瘦瘦精精的人就是那天在雲中城拍賣會結束走的時候問自己要錢的那個人,難道他是哪個仇家的眼線?
不過,蕭宇天心裡總覺得這人不會是誰的眼線,處在最低級層次生活的人身上都有一種不同的氣質,這種氣質是模仿不出來的,而且,這種氣質只有經歷過那種生活的人才能夠看得出來。這個瘦瘦精精的人身上就有這種氣質,而且還比較濃。
蕭宇天道,“你叫什麼名字?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來這兒是何目的?”
蕭宇天剛說完,那兄弟朝他一瞪眼睛,頓時被嚇得立馬轉過頭,不敢再轉過去一丁點,顫顫巍巍地道,“我叫許風,我是跟着大爺您來的,我只是想找個安身之處。”
蕭宇天一皺眉頭,跟着自己來的,這小子不過煉虛後期的實力,說謊。蕭宇天看他的眼神立即變得冰冷,有如實質一般射向他的眼睛。
自稱許風的那人被這冰冷凌厲的眼神一射頓時渾身猛地一顫,心裡如同掉入了冰窟,渾身寒冷無比,而且心虛不已,再也升不起一絲說謊的心,話都有些說不連貫,戰戰兢兢地道,“大…大大爺,我真的叫許風呀,不不過…我是遠遠地看着大爺的方向,猜着來到這裡的。”,說着這小子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了起來,骨瘦如柴的樣子十分可憐,“大爺你饒了我吧,我不知道大爺這裡不準來人呀,我上有老,下有小,大爺你就饒了我吧!”
“你說你是猜着來的?”蕭宇天不禁更加驚奇,自己可是費了一番力氣,活活搬了一座小山堵住了路口,又花費了一番心思,在山洞裡邊外邊都隱藏地非常嚴實,而且即使進入了,山洞裡邊的通道還需要特殊的手法來開啓,即使開啓後,也有很多機關。這麼煞費苦心地將入口隱藏起來,他猜着就來了?不太可信。
蕭宇天再次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直盯盯地看着他的眼睛,冰冷的眼神裡劃過一絲凌厲的寒芒,他頓時渾身猛地一顫,眉毛都快結霜了,直接暈了過去。
旁邊那兄弟看見他這麼沒出息的樣子,有些氣惱,拿了一盆涼水,猛地衝在頭上,他一下被激醒了過來。
蕭宇天再次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渾身一股霸氣散露開來,一股強大的氣場將他籠罩住,嘴皮子微微一張,冷冷地問道,“你到底是怎麼來的?你是哪家的底細!”
許風乃是煉虛後期的一個窮小子,花花腸子雖然多,但是也是個登不上臺面的人,哪裡見過如此這番氣勢,一臉恐懼害怕展露無疑,結結巴巴地道,“大大大…大爺,我真的是…猜猜猜着過來的啊!”,蕭宇天將眼睛一瞪,他頓時再次暈了過去,暈之前,一股尿騷味從身上瀰漫出來,一股熱氣從兩腿之間冒了出來。
拎他過來那位兄弟大罵,“這小兔崽子真他嗎沒出息!”
蕭宇天不禁納悶了,看得出來,這小子確實被嚇得不輕,而且看他的眼神,直接能夠看到他的內心,明顯是沒有經歷過大場面的人,在自己的這種種氣勢,還是堅持原來的話,應該不會有假了。
難道他真的是一路猜着過來的?
蕭宇天看着這人,那日就覺得他很聰明,人也長得瘦瘦精精的,沒準還真有這個可能。
不過,蕭宇天還是有那麼一些不相信,再次將他弄醒了過來,嚇了一番,他還是那般害怕地要命,第二次尿都被嚇出來,暈了過去,口中的話沒有變。
這種情況,蕭宇天不得不相信自己了。看來這人真是如同他所說,一路猜着走了過來。這人雖然實力很低,但是那顆腦袋不可謂不好使,若是沒有惡意,把他留下來倒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這是個人才。
蕭宇天略微思索了一番,然後讓人將他弄醒,帶去洗一下,換一身衣服,自己去到大殿裡,準備跟他談一談,瞭解一下。
很快,許風被幾個粗大的漢子帶過來了,不過這一次禮貌多了,只是在前面引路,並沒有再拎在手中。
蕭宇天讓人都退下,問道,“你說你叫許風?遠遠地跟着我,猜着來到了一線天小路?”
許風立即害怕地跪了下來,可憐巴巴,哭哭啼啼地磕頭道,“大爺呀,我真的沒有說謊啊!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吧!”
蕭宇天笑了笑,揮出一股勁風將其跪下的身子弄得站了起來,柔和地道,“我沒有說你在說謊呀。”
許風聽了一愣,破涕爲笑,隨即興奮地跪了下來,激動地給蕭宇天磕頭,“多謝大爺,多謝大爺大恩大德!我許風是知恩圖報的人,我這輩子就是當牛做馬也要您的大恩那!”
蕭宇天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道,“你說的要給我當牛做馬報答我哦。”
許風一聽,楞了住,不過,半晌後,又激動地磕下了頭,這倒是令蕭宇天有些沒料到,“多謝大爺啊,只要大爺用得着我,我就是上刀山下油鍋也毫不猶豫啊!”
這麼說,他定是沒有容身之處,看來先前說的什麼上有老下有小也是假的了,不過,這人真的挺聰明的,蕭宇天越看這人越順眼,直接走下了大殿,走到他旁邊,親自把他扶了起來,道,“上刀山下油鍋不用了,你當我的軍師怎麼樣?”
許風再次猛地愣住了,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伸出一隻手,使勁拍了拍腦袋,從耳朵裡面倒出了一些耳屎,激動地猛地扔掉,將耳朵伸過來,“大爺您剛纔說什麼?”
蕭宇天猛地加大聲音,“你當我軍師可願意?”
許風被驚了一番,然後受寵若驚地跪了下來,抱着蕭宇天的腳大哭起來,又哭又說,又哭又訴苦。
蕭宇天使勁將腳抽了出來,這人聰明倒是聰明,順眼也非常順眼,就是他嗎的太娘了,動不動就又哭又鬧的,太沒出息了。
蕭宇天佯怒道,猛地放出氣勢,“你再這麼沒出息我現在就把你殺了!”
許風被嚇得跪在地上,頭埋入蕭宇天的兩腿之間瑟瑟發抖,剛準備大哭,想起蕭宇天的話,強憋了回去,鬆開了蕭宇天的腳,站了起來。
蕭宇天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當我的軍師你可願意?”
許風立即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般,“願意願意!”
蕭宇天讓他坐了下來,自己坐在他的旁邊,詢問道,“許軍師,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許風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和鼻涕,有些得意地道,“大爺…”,話還沒說完,蕭宇天打斷了,“以後叫我團長,我叫蕭宇天。”。
許風立即改口道,“蕭團長,當日您賞了我錢以後,我就跟了出來,我其實是想…再賴着您要點錢…。”,許風說道這裡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然後又繼續說。
“我對着整個雲國的地形都非常熟悉,當時我就看出了您是往西雲城走,然後我就跟了來,不過,我的速度很慢,等我來了以後您就不見了蹤影。然後我只好大出血,花了整整一個紅水晶幣找人打聽了一下,有人見過你,說你經常去硬漢傭兵團,然後我就守在硬漢傭兵團那裡。沒多久我就發現外面來了二十五個人,個個都高大粗壯,一看就是傭兵團,而那團裡面剛好也是二十五個人,所以我就覺得這是來換班的人,硬漢傭兵團肯定還有其他的基地。”
“然後我就悄悄地跟了上去。我的實力很低,怕被發現,我跟得很遠,但是憑着一路上他們留下的蛛絲馬跡,一路找到了山洞。大爺您們這個山洞裡機關倒是很多,但是恕我狂言,我對於機關研究頗深,這些機關根本不能阻攔我,所以我就進入了那個一線天小路,但是剛走沒多久,就被一個大漢抓住了,暴打了我一頓,然後就把我拎來了。”
蕭宇天微微點了點頭,心裡對這小子更加欣賞,是個苗子,非常聰明,善於觀察,該出血時能捨得出血,這樣的人若是有了實力,絕對是個非常棘手的人。現在先初步給他個軍師當,給他一點權力,看看他的人品跟真實辦事能力,若是一切再這麼令人滿意,他就可以正式派上用場了。
蕭宇天很自信自己的眼光,這人絕對沒有看錯。
蕭宇天將他帶到了大會場,將硬漢傭兵團的人都召集了過來,將自己的觀點說了一下,衆人有的支持,有點反對,最後投票,支持的人佔了多數,蕭宇天將正式命令發了下來,許風作爲自己的軍師,不過,現在要處在考察期,作自己的副手,隨時跟在自己身邊,纔好觀察其言行舉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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