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水晶宮門上有三個旋風節點,將風屬性旋風球注入,即可開啓紅色水晶宮。”紅色水晶宮是風婆婆精心建造的四人內殿,驪歌煉化了風婆婆的各種信息後,也得了出入紅色水晶宮的辦法。
蓬勃的神識撲在了紅色的水晶大門上,很快的,她便感應到了三個旋風節點的位置,手指在身前一揚,凝出三顆旋風球,隨之一彈。
“去!”
三個旋風球便向着是三個紅色水晶門上的三個旋風節點呼嘯而去。
“轟……”
紅色水晶大門轟然打開。
璀璨奪目,晶瑩剔透。
仙府的內殿沐浴在紅霞一般的水晶光芒裡,宛如進入了仙境一般。
驪歌步履優雅,緩緩踏入了紅色的水晶地板,然後,然後,她轉過頭來,朝着驪歌拱手一禮,聲音清越說道:
“少島主,此處是風神仙府內真正寶藏所在。”杏眼挑了挑,聰慧狡黠,眼眸彷彿含着百種情緒,瞳孔明澈而黑亮,在這紅色的水晶宮殿內,猶如兩顆上等的黑色寶石,一瞬間,兩人的相處,彷彿回到了從前。
又叫他少島主了。
同樣的招數,即使是來到這歸墟海,也是這樣的讓人啞然失笑。
拓跋曄側頭,看着驪歌,道:“阿九是何用意?”
“我進入仙府藥草園,得了萬年白玉靈芝,一路上用精血澆灌,是爲了救助仙山上偶遇的扶蘇大哥。”
扶蘇大哥,拓跋曄臉色不知不覺冷了一冷。
驪歌的嘴角越發含笑,她自顧自地超前走了一步,看向了寢宮的方向,然後,聲音歡喜着,彷彿沒有看到對面的少島主臉色冰寒,道:
“我答應扶蘇大哥尋到萬年白玉靈芝,爲他祛除體內的巫毒,他答應日後每日同阿九在一起修煉,一起尋找仙山內寶藏,少島主,你是人中真龍,俊美如玉,可惜身側有佳人陪伴,非阿九所想也。”
說到這裡,驪歌伸出了玉手,兩頰的梨渦幽深燦開:“將那顆萬年白玉靈芝還給阿九,這風神內殿的寶藏阿九隻要一樣,其他都歸少島主如何?”
拓跋曄低頭看着驪歌攤開的玉手,白白嫩嫩,纖巧如玉,盯着盯着,臉色卻更黑更冷了。
爲了剛認識的什麼扶蘇大哥,居然只要一樣風神仙府內殿的寶藏,其他都歸他所有,這扶蘇大哥是誰?
這扶蘇大哥有多重要?
這還是那個淡定從容,波瀾不驚的阿九嗎?
爲了所謂的扶蘇大哥,就這樣捨棄她應得的寶藏?
見拓跋曄沒有動,驪歌的聲音清越歡喜,又傳入了他的耳中:“扶蘇大哥俊逸倜儻,如同當年的阿恭一樣,對阿九忠誠體貼,將自己僅有的東西都要贈予阿九,阿九辜負了阿恭,既然來到這方壺仙山遇到扶蘇大哥,卻是萬萬不能錯過了。”
“阿九,你莫不是中了幻術?”
拓跋曄臉色越來越黑,一雙眼睛也越來越陰沉,同歡喜的驪歌完全相反,瞬時間,聲音冰寒的質問着。
“少島主莫非不想阿九的身側有阿恭那樣的修士作伴?”彷彿沒有感到拓跋曄的冰凍,驪歌擡起杏眼,驚訝地看着拓跋曄,杏眼眨巴眨巴:
“莫非少島主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少島主可以花數百萬靈石爲蘇蘭小姐購買回陽靈酒,莫非就不允許我豪擲一把,爲扶蘇大哥換回白玉靈芝?”
拓跋曄冷冷地看一眼驪歌,冷冷地哼了一眼,就是不把收起的白玉靈芝拿出來。
紅通通的水晶是璀璨明亮,照在言辭灼灼,杏眼清澈的驪歌身上,見拓跋曄毫不動容,驪歌黑黝黝的眼睛有點爲難了,嘆息道:
“我同扶蘇大哥一見如故,少島主位比歸墟海頂尖修士,不會連我的一棵白玉靈芝都貪污了吧?”
嘆息聲中,驪歌聲音都落寞了:“這可怎麼辦纔好,扶蘇大哥要拿着白玉靈芝救命呢?”
拓跋曄一直冷冷地瞪着她,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阿九狡黠多變,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說什麼扶蘇大哥,說什麼只取一樣,心中不知道要謀算他什麼!
“少島主,莫非還要阿九付出什麼條件,你說!”驪歌挑了挑眼睛,杏眼含情,引得拓跋曄心臟狂跳起來。
說到這裡,驪歌猛地紅了小臉,見拓跋曄還黑着一張俊臉,絲毫不爲所動的樣子,歪着頭像是思索了片刻,沉默中,陡然朝着拓跋曄撲了過來。
“你……”拓緊跋曄本就高出她一頭,一下子被她的兩條手臂圈住了脖子,他正要運轉真元,不料,被圈住的脖子猛地被拽下來,一隻溫軟的脣一下子封住了他緊閉的脣!
“唔……”還沒有來得及再做動作,拓跋曄的身子猛地一軟,驪歌的小身子居然掛到了他的身上,來不及穩定身子,咯吱窩和膝蓋窩被莫名的真元球戳入,拓跋曄失去了穩定的力量,一下子被掛在身上的驪歌撲倒在地上。
因爲沒有真元,雖然本體強悍,也聽到了重重的一聲。
這一下,高傲尊貴的少島主,烏髮散亂,白袍褶皺,被驪歌壓倒了身上,倏然,數道真元進入了他的體內,禁錮了他的自由。
本想憑藉着強悍本體反抗的他,感受着被壓在在身上的溫軟身子,一瞬之間,就這樣眼睜睜地看着身上的人笨拙地給他身體內設下禁制,彷彿還不確定禁制是不是奏效,居然一下子爬了起來,坐在他的小腹上,玉手四處捏着他的肌肉,最後又俯下身子,兩隻杏眼狡猾愜意地對上了他沉凝黝黑的黑眸,得意洋洋地“咯咯咯”笑了起來。
躺在冰涼的水晶地板上,拓跋曄看着這樣狡黠得意的驪歌,不知不覺中小腹一緊,喉結滾動了起來。
他閉上了眼睛,久久久久沒有睜開。
這時,小屁股坐在他小腹上的驪歌動了一動,忽然碰觸到他的堅硬,小臉微微一紅,暗暗地朝着小腹上挪動了一分,拓跋曄猛地睜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咯咯咯,少島主,你這儲物袋是障眼法吧?”小手解開了他的腰帶,取下了他腰間的儲物袋晃了一晃,隨手便掛到自己腰間。
然後,便盯上了他揉亂的衣袍,小手伸到他散開的衣襟內,就這樣摩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