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出發時間是定在下午兩點,吃了午飯後閒聊了一會,就由王傑開着車,把我們帶到了北斗大學的接待中心。
雖然只是校內的接待中心,但以北斗大學的財大氣粗,這接待中心也算得上是富麗堂皇了。我們一行人就坐在大廳中等候,由陳翔和楊俊波上樓去接日方客人。
不一會兒,陳翔和楊俊波領着三個人從樓上走了下來。
我對日本人沒什麼好感,於是斜着眼睛打量了一下。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年約五十的矮個子老頭,一臉的橫肉,一副標準屠夫長相,就算是一身名牌的西裝,也掩飾不了那身匪氣。我心下嘀咕,這不會就是那個所謂的日本著名學者吧?怎麼這麼副德性?也虧了只有那個民族,才能搗鼓出這麼個極品來。
跟在這矮老頭身後的,是一個化着濃妝的職業套裝打扮的女性。看樣子年紀應該頂多就二十來歲,但她那過度的化妝沒起到美化的效果反而憑添了幾分俗氣,我甚至擔心她臉上厚厚的粉會不會隨着她的移動而灑到地上。看來,這個民族雖然處處盜取了我國的文化,但怎麼也學不會那種“濃妝淡抹總相宜”的內含。
接着的是一個年約三十的日本男性,估計是受了他們國度那個什麼偶像劇場的毒害,明明是一副爹孃不親姥姥不愛的尊容,還自以爲帥氣的留了頭長髮,純粹是想把人往死裡噁心。
陳翔把這三人向我們介紹了一番,我明顯的感覺到,孫雅和我一樣只是隨便應付了一下,就不怎麼搭理了。
當陳翔向我介紹道,那位矮個老頭子,就是日本某大學著名教授、歷史專家御手洗犬造時,我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我不怎麼懂日語,但在日語中廁所好像就是寫做御手洗,而犬造兩字從漢語字面來理解,也不難明白。我很是佩服這日本老頭的爹媽,除了把他生的有特色外,還起了個這麼絕配的名字,真是有創意。
我笑聲中的不友善,很明顯就能感覺出來,不過這位御手洗老頭的城府倒是很深,神態如常沒什麼變化。那對年輕的男女臉色卻變得不友好起來,我隱約還聽到那男的嘀咕了句“八嘎”。
這兩字的通用意思,我想中國人都明白,而我沒必要向這些日本人示弱,於是睜大眼睛瞪着他,嘴裡也不屑的道:“犬造!”
從這三個日本人與我們交流時的舉止來看,他們就算不精通漢語,但一般的理解也絕無問題。那日本男子聽到我的話後,有些怒氣衝衝的樣子,眼看着要與我起衝突。
好在陳翔適時的將局面調停了下來,不過我自然用不着看這些個小日本的臉色,於是故意傲氣的擡着頭,不搭理他們。
當然,陳翔對這幾個日本人的介紹,我還是用心的留意了一下。那一對男女,是御手洗老頭的弟子,男的叫犬雄一郎,女的叫犬養素子。說起名字這到還真巧,這些日本人犬到一窩去了,我在心裡不由的狂笑不止。
陳翔自然知道我的想法,不過他悄聲告訴我,日本人倒不認爲犬是什麼不好的詞語,在日本有著名的裡見八犬的故事,日本人甚至把犬認爲是忠孝仁義的代名詞,所以日本人名字中含犬並不是什麼怪事。我則固執的認爲,這個民族常被人罵作畜生,絕對是名副其實,只看這名字就能夠明白。
看來中日這兩個民族,註定就不會友好,這第一次見面就充滿了火藥味,雙方的感覺都不愉快。我看除了陳翔可以神色如常的和這幾個日本人交流外,其他的人都掩蓋不了神色間或多或少的厭惡之情。
而御手洗犬造這老頭子絕對不是個簡單角色,一付處變不驚的樣子,面對衆多的冷臉依然神色如常。只是他的尊容實在不敢恭維,怎麼看都是個反派角色的樣。
犬雄一郎多半是個自大的草包,嘴裡羅裡叭嗦的嘀咕個沒完,看那樣子八成說的是很多電影電視中的日本反派叫嚷的我大日本帝國怎麼怎麼的詞句。反正我聽不懂,就只當是隻狗在吠,自然有陳翔去安撫它。
那犬養素子,則多半是個花瓶,妖妖嬈嬈的,明明是個年紀不太大的女子,行爲舉止卻風騷的很,完全沒一點學者的氣質,反倒像是出自風塵。
我對這大和民族所謂的專家一行人,不由連連搖頭,這都是些什麼貨色?如果不是我對“霧隱谷”這個原生態的民俗文化區有着太大的興趣,我絕對無法容忍與這樣的幾個貨色呆在一起。
一行人在並不算太友好的氣氛下,上了金龍客車,不過卻沒有馬上開車。據陳翔說,市裡非常重視這次的開發計劃,爲了確保考察的順利與安全,還特地由警方調來了警力保證一行人的安全。由於約定的時間是兩點整,現在警方的人員還沒到,所以還得在車上等一下。
犬雄一郎這傢伙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就在車上這麼點時間也不安份,看到孫雅那充滿知性美的氣質,就像只癩蛤蟆般的粘了上去。不過三言兩語之後就敗下陣來,垂頭喪氣的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陳翔向我說明,孫雅也是略懂日語的,那犬雄一郎一上去搭訕就吹自己的家族是多麼的富有,一副好象只要自己有錢就特了不起的討厭樣子。孫雅則只是不動聲色的問了他幾個簡單的學術問題,那犬雄根本答不上來。孫雅就立刻明確表示她不想與不學無術的草包交談,這犬雄一郎那還有臉搭話?只好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聽到這些,我不由又樂得笑了起來,自然引得犬雄一郎對我怒目而視。不過我那裡會把他放在眼裡,只是覺得這幾個日本人,這麼短時間內就送了我不少笑意,總算是做出了點貢獻,不算是一無是處。
不過,我高興的心情並沒有延續太長時間,當警方爲這次考察行動安排的保安人員到場時,我的好心情立刻變的咋驚且喜。
天啊,這又不是拍電影,爲什麼每次總有這麼巧的事?那個總是與我針鋒相對的靚麗女警——柳丁,一身便裝婀娜多姿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雖然今天一大早,我鬼使神差的有過向她打電話的想法,但卻沒想到我們居然能在這裡有所交集。我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感覺到有些頭暈,我有強烈的預感,這次的旅行不會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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