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有什麼不敢的?我怕什麼?”秋蟬冷笑一聲說道。
“你把秋蟬姦污了?”西索阿瑞忽然對着西索納德問了一句。
“我...父親,我......”西索納德冷不丁被這麼問了一句,登時語塞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聖教戒律第五條,姦淫教中婦女者,斷指。”西索阿瑞說道。
“父親!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西索納德這才真是禍從天降,這怎麼也沒想到他老子怎麼在這個時候跟他掰扯這個事了。
“不用在我面前假惺惺的,你管教你兒子,換個地方,現在我請你把那個孩子給放了,至於我,你願意殺就殺。”秋蟬說道。
“滾回去等我。”西索阿瑞對西索納德說道。
“是是!”西索納德如蒙大赦般,一句廢話不敢多說,馬上就離開了。
等到西索納德走後,西索阿瑞忽然換了個口氣,對秋蟬說道:“蓉妖,現在我給你個機會,你可以重回聖教,還可以當你的首領。”
“用不着。”秋蟬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我可以晉升你爲長老。”西索阿瑞接着說道。
“你就算把你教主之位讓給我,我也沒興趣。”秋蟬依舊拒絕了。
西索阿瑞眼看利誘不成,便只好換個方法了。
“蓉妖,我的耐心有限,這樣吧,你幫我做一件事情,我可以答應你,放了這個孩子,也放了你。”西索阿瑞說道。
“什麼事?”秋蟬這時候並沒有逞能,只要能把邵津救回來,是值得一試的。
“你平時和關紫漁在一起的時間很多,你有沒有發現她有什麼東西是從來不離身的,或者說,有什麼東西是他那死去的爹留給她的。”西索阿瑞問道。
“你問這個做什麼?”秋蟬皺着眉頭問道。
“這你就別管了。”西索阿瑞說道。
“好,你說了,我幫你做一件事你就可以放了這個孩子,那麼我回答你這個問題,算不算是替你做了一件事?如果我回答了,你是不是就放了那個孩子?”秋蟬反問道。
西索阿瑞想了想之後,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好,那我告訴你,關紫漁手中有一柄黃金雙龍大刀,是她的貼身兵器,也是她從不離身的東西,而且,是他爹留給她的唯一的遺物。”秋蟬說道。
“嗯,很好,黃金雙龍大刀,不錯不錯!”西索阿瑞說完之後,忽然笑了一下,雖然臉上的面具可以掩蓋他的笑容,但是秋蟬也能聽的出來,這笑聲中,隱藏着什麼詭計。
緊接着,西索阿瑞就一手把邵津從地上抓起來,右手飛快地在自己的袖子上抹了一下,隨後就用手指點在了邵津的脖子後面。
“你幹什麼!住手!”秋蟬大驚失色,右手一拍輪椅車的扶手,就想站起來,可是僅僅是屁股離開了一下,馬上又重新跌坐了回來。
“行了,不必緊張。”西索阿瑞說完之後,隨手一揚,邵津就被他從手中拋了過來。
秋蟬慌忙伸出手臂,接住了邵津,隨即就緊緊地摟在了懷裡,眼淚止不住地就流了出來。
可是,突然秋蟬又發現有些不對。
她趕緊搖了搖頭,然後將邵津的腦袋按了下去,藉着微弱地光亮看了一下,果不其然,邵津原本很什麼痕跡也沒有的後脖頸上,出現了一個紅色地小點。
“你對他做了什麼!”
秋蟬是用毒的高手,自然也能看出來,這個紅點肯定是剛剛西索阿瑞搗的鬼。
“沒什麼,只是給他身體裡,種了一些東西,那東西你也知道,叫清心蠱。”西索阿瑞淡淡地說道。
“畜生!”
乍一聽到這兩個字,秋蟬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就大罵了起來。
清心蠱,是南疆特有的一種蠱毒,這種蠱很特殊,進入人體內之後,既不會給人造成疼痛,也不會讓人的身體有任何不適。
但是,卻有一樣,那就是能讓你的心,變得無比干淨。
所謂的乾淨,其實也就是讓人的心裡,不再有任何的感觸,也就是所謂的無心人。
如果不能及時將蠱引出來,假以時日之後,這個人就會變成一個沒有感情,沒有任何思想的人,和行屍走肉的區別,幾乎不大,更可以用活死人,或者是生不如死來形容了。
秋蟬當然知道這種蠱,這清心蠱是扶羽聖教裡的不傳之秘,只有教主知道配製的方法和引蠱的方法,輕易不使用。
可是如今,這種極其厲害,極其殘忍的蠱,就在秋蟬的面前,被種到了邵津的身體裡。
這讓秋蟬,如何能忍受的住?
“西索阿瑞!你不是人!他還是個孩子,他只是個孩子你知道嗎!他的父母就是被你們在南疆放火的時候給燒死的!你到底有沒有心!”秋蟬又氣又急,因此也就不顧及其它了,當場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蓉妖,我想殺你,易如反掌,但是我不殺你,你放心好了,什麼時候我得到了你所說的那個黃金雙龍刀,我自然會幫他把蠱引出來。”西索阿瑞說道。
“你答應我要放了他!你好歹也是堂堂聖教的教主,爲何出爾反爾!”秋蟬接着說道。
“我是答應放了他,而且我也做到了,不是嗎?”
就在西索阿瑞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突然間他耳朵一動,然後便馬上轉身離開了。
秋蟬正要喊一句,卻也聽到了身後,傳來了吵雜地腳步聲。
“秋蟬,秋蟬!”
隨着一聲急促地喊叫聲,火光也隨之而來了。
“秋蟬!哎呀,你可急死我了!出什麼事了這是?”
匆匆趕來的,正是傲霜雪和關紫漁,那個路人還算是講良心,拿了秋蟬的銀子,就去關家報信了。
得到消息的關紫漁當時就嚇傻了,因爲她清楚的記得,她是帶着邵津一起出去的,這一個殘廢和一個小孩,稍微有一點麻煩就會讓他倆手足無措了。
關紫漁隨即就告訴了傲霜雪,傲霜雪當機立斷,馬上帶着幾十個人匆匆朝西邊跑去,一路上根本就沒停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