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魔之心加上炎魔之角,五個人又每人貼了一件用不上的藍綠裝備,利用拍賣行的內部‘交’易機制一共換得了三張高級的魔法卷軸,一張九級的流星爆、一張八級的鋼筋鐵骨、一張八級召喚怪物。
這三張魔法卷軸如果運用得當,戰鬥中絕對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尤其是那張九級魔法流星爆,威力之強絕非人力所能抵擋,關鍵時刻絕對有機會扭轉乾坤的可能。
除此之外,林琅月也清楚的記得,除了她和謝紫悠、狼人希爾,其他四人的那四張八級的祈願術卷軸都還沒用呢,她雖然沒有囑咐過,但是若是到了戰鬥的關鍵時刻,她相信那幾個傢伙也絕不會寧肯死掉也捨不得使用的,而這又是一股隱藏的戰力了。
不過雖然準備的已經十分妥當,衆人還是沒有立刻前往深淵第六十七層,大家都知道此行的危險程度,因此在商議之後,決定在逗留三天,作爲大戰前最後的休整。
而在這三天裡,衆人一邊休息調整身心狀況,一面積極備戰準備裝備,此外也趁機在印記城裡盡情的四處遊覽,畢竟印記城這種地方可不是隨時都有機會來的,現在多逛一逛等回到費倫世界跟自己的朋友們聊天時也有可吹噓的資本不是。
而且馬上就要進行有生以來最大的冒險了,自然不能虧待了自己,有什麼平日裡沒做過的或是不能做的這會也都無所謂了,爲了避免在死後留下遺憾,衆人都盡情的放縱自己。
另外老牛吃嫩草還鼓動大家信仰大地母神,因爲按照費倫世界的規則,無信者死後會被拿去糊無信者之牆的,而若是有信仰的話死後就可以到所信仰的神國去。
對此林琅月倒是十分謹慎,畢竟在這裡不同於原來的世界,信仰神祗是十分重要的事情,爲此她還特地詢問了衆人的信仰情況。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原來在她的隊伍裡,除了她之外其他人竟然全都有信仰的神祗了。
羅傑提爾不用說了,信仰的是太陽神培羅、野蠻人烈維坦信仰的是戰神坦帕斯、阿爾弗萊德信仰的是魔法之神博卡布、狼人希爾信仰的是暗夜‘女’神莎爾、王劍雄信仰的是一個卡拉圖神系中的神祗、就連謝紫悠都在一年前選擇信仰了魔法‘女’神密斯拉。
而聽說林琅月尚沒有信仰的時候,除了幾個穿越者之外其他人全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不過考慮了很久,林琅月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一方面她對大地母神的神國實在生不出嚮往之心,另一方面,她也不認爲自己在這場任務中會死掉,盜賊可是逃生能力相當強的職業,就算實在完成不了這個任務要是想走的話應該還是能走掉的。
不過雖說這麼選擇了,不過她也暗下決心,等這次回去之後一定要選一個合適的神祗信仰,至於自己這個曾經的無神論者能有多麼虔誠那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正式出發的前一天晚上,當林琅月結束了對印記城的最後一次遊覽回到旅館的時候,卻發現羅傑.提爾等在了‘門’口。
似乎因爲最近沒有什麼戰鬥的原因,聖武士少見的沒有穿戴盔甲,而是穿了一件繡着蕾絲‘花’邊的仕‘女’長裙,配上她那雪白的皮膚和炫麗的金‘色’長髮在旅館的燈火下倒還真有些典雅的西方仕‘女’的味道,只不過舉手投足之間依然帶着戰職者那種迅捷有力,讓人一眼就能瞧出她的身份來。
林琅月稍微有些好奇,隨口問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啊穿的這麼漂亮?”
羅傑提爾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說道:“隊長,我有一件事情想向你請教。”
“哦,向我請教?”林琅月聽了頓時感到有些奇怪。“好吧,你說說看,我看看能不能有什麼地方能幫你的。”
羅傑提爾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不過最後還是下定了決心。
她醞釀了一下用詞問道:“隊長和紫悠‘女’士的關係似乎十分親密,我想知道當初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第一次又是怎麼發生的呢?”
問完這話羅傑提爾有些微微的臉紅,這種事情問出來確實讓平日裡從未接觸過此類事情的她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問的還是兩個‘女’孩之間的。
林琅月雖然感到奇怪,但是到也沒怎麼在乎:“呵呵,我們在一起一年多才確定了關係,至於第一次嘛,當關繫好到一定程度自然而然的也就發生了。”
說完奇怪的問道:“怎麼,你有喜歡的人了?”羅傑提爾嘆了口氣,“那倒沒有,只是對於這次任務,我和大家一樣,都是抱着可能戰死的決心的,如果事情到了最後真的到了最糟糕的結局的話,我希望自己至少在臨死前沒有留下什麼遺憾。”
林琅月很容易的從羅傑提爾的話中聽出了她的意思,原來是想在出發前的最後一天找人放縱一下,這個會是誰呢?野蠻人?嗯,很有可能哦,那傢伙一看就是**,‘牀’上功夫一定相當了得,羅傑提爾說不定正是喜歡這種類型的,不過也有可能是阿爾弗萊德哦,那小子勾引‘女’人的本事可是很有一套的,風度翩翩的倒也算是個帥哥,呵,不過我想這些幹什麼,她搖了搖頭,甩去腦海中多餘的想法。
然後十分認真的對羅傑提爾說道:“如果想做,就去做吧。”
林琅月把手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誠懇的說道,“雖然我很想告訴你這一次我們誰都不會死,大家會順順利利的搞定任務然後一齊開開心心的回去,但這次任務的難度大家心裡都清楚,如果我真的那樣說的話就有點太自欺欺人了。”
“我明白了,”羅傑提爾鄭重的點了點頭,眼神也變得格外的堅定了起來。
林琅月沒怎麼在意,走進旅館的樓下餐廳,卻發現老牛吃嫩草正跟‘猛獸’不停的鼓吹着大地母神神國的好處。
“我跟你說,到了那裡,天天都有面包吃,想吃什麼水果都有,而且還管飽,而且人人安居樂業,絕對是你最理想的最後居所。”
“那有‘肉’麼?”猛獸一邊啃着盤子裡的醬‘肉’排骨一邊隨口問道。
“這個。。。。。。。應該有吧。”
“那能管飽麼?”
“這個,如果你很虔誠的話說不定可以管飽。”
“那還是算了,”猛獸搖了搖頭,“就我這脾氣怎麼虔誠得了,要是不能管飽的吃‘肉’我纔不去呢。”
那老牛吃嫩草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的口才實在不怎麼樣,說了半天一個信徒也沒發展出來,看‘猛獸’那副吃香他也有些饞了,“給我吃點行不?”
一邊說着一邊不由分說的撿起一塊大的塞進大嘴裡就啃了起來。
“嗯,味道不錯啊,這個叫什麼啊?”
“巴特列秘製醬牛排。”
老牛吃嫩草啃食的動作猛然停了下來,“你說這是什麼排?”
“牛排啊”
“我殺了你”
看着糾纏在一起的兩個傢伙林琅月搖了搖頭,大戰來臨之際還能有這麼好的心情讓她多少有些羨慕,這可能也是因爲他們這兩年的每天都在經歷戰鬥廝殺的關係吧。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謝紫悠卻不再屋裡,這兩天她‘迷’上了市民歡樂堂的夜間劇場的‘精’靈歌舞,總是要到很晚纔會回來。
閒着無聊卻又睡不着覺,林琅月正望着天‘花’板發呆,‘門’忽然無聲的被推開了,一個身材窈窕的身影從‘門’後閃了進來。
“誰?”林琅月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問道,這人明顯不是謝紫悠,因爲此人腳步聲非常沉穩,顯然是那種長時間修習武技的人,和謝紫悠那種輕盈的步伐明顯不同。
“是我,”卻是羅傑提爾的聲音。
一邊說着,‘女’聖武士已經走出了‘門’前的‘陰’影,來到了林琅月的跟前,當林琅月藉着微光??看清來者的裝束的時候頓時大吃了一驚。
‘女’聖武士只穿着一件兩段式的貼身短內衣,‘露’出雪白豐‘挺’的‘胸’部和褻‘褲’下豐滿白皙的大‘腿’,她的金‘色’長髮沒有像往常那樣隨意的披在身後,而是在腦後挽起,‘露’出雪白的脖頸,她的身體和林琅月以前見過的‘女’‘性’身體都大爲不同,宛如格鬥遊戲中的‘女’‘性’角‘色’,經過長期鍛鍊的身體沒有一絲贅‘肉’,光滑的皮膚在昏暗中泛着光澤、充滿了‘誘’‘惑’力。
她的呼吸非常急促,眼神中帶着羞澀和——一絲渴望。
林琅月微微吃了一驚,她倒是沒有想到羅傑想要發生關係的那個人竟然是自己。
一瞬間,她忽然有了一種荒誕絕倫的古怪感覺,說不心動那是騙人的,不過林琅月有自己的底線,“你是在考驗我的忍耐力麼?”
“這只是戰友之間幫忙的一種方式,沒有承諾、沒有羈絆,我只希望在上戰場之前能讓自己的人生變得更加完整,以免留下什麼遺憾。”
羅傑提爾的目光變得十分坦然,語氣更是平靜的彷彿在訴說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林琅月嘴角泛起一絲嘲諷的笑意,當她在原來的世界的時候從未得到過美‘女’的垂青,反而是在變成了‘女’人之後,美‘女’卻一個個的前來投懷送抱,不過對於美‘女’的這個請求,她倒是沒有什麼反感的意思。
林琅月從‘牀’上站了起來,直視羅傑提爾的眼睛,“你想品嚐‘牀’底間的歡愉、情‘欲’的快感麼?”
“是的。”羅傑提爾說道,盡力躲避着林琅月壓迫‘性’的目光。
“你渴望讓自己的身體被我壓在身下,讓我進入你的身體?”
“是的。”羅傑提爾再次說道,她的臉上泛起一絲‘潮’紅,即便僅僅只是兩句**的言語,已經讓未經人事的她感到面紅心跳。
林琅月將嘴貼到了她的耳邊,輕聲道:“那麼,如你所願。”
林琅月將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頭,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般輕輕撫‘摸’着她白皙的脖頸,另一隻手則環到了她的後背,在她光滑的‘裸’背上輕輕的上下摩挲着。
羅傑提爾渾身輕顫,一向行動穩健的結實的渾圓雙‘腿’此時竟然也站不穩了,林琅月託着她的身體將她放倒在‘牀’上,輕輕的‘吻’了‘吻’她的‘脣’,然後逐漸向下,像是在品嚐一份美味佳餚,羅傑提爾感受着身體被觸碰、被‘舔’舐,快感和罪惡感同時在心中升起,複雜的涌上心頭她嘆了口氣,不由的閉上了眼睛。
她感到林琅月跨坐在了她的雙‘腿’上,輕盈但有力的身體將她的雙‘腿’壓的動彈不得,一隻手將她的雙手‘交’疊着壓在身後,彷彿被束縛着的奴隸,這種無法動彈的恥辱感一度讓她難以忍受,但林琅月卻似乎並不在乎她的感受,一邊輕咬着她‘胸’前的一對,一邊用手指熟練而溫柔的侵入到了她的體內,然後是富有極巧的快速‘抽’送。
快感如‘潮’水般涌向全身各處,每一個‘毛’孔、每一寸神經、每一根腳趾、每一縷頭髮,她想要掙扎着爬起來,但卻無法動彈分毫,她想要叫喊,但是林琅月卻搶先一步堵住了她的嘴,舌頭霸道的擠入她的口子,將她絕望的叫喊壓回喉嚨裡面,讓她窒息、讓她瘋狂,就在這瘋狂‘迷’‘亂’當中,她忽然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紫羅蘭‘花’的香味,莫名的,這股氣味讓她的心情忽然漸漸平復了下來,她感覺自己躺在‘花’叢中,想象着正享受着羅斯蘭的溫柔愛意——那是她在聖武士的訓練營時曾經暗戀過的一個男人。
如果林琅月知道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心裡想着別的人她不知會如何做想,不過她或許也僅僅只是會一笑置之吧,她畢竟還不是神,也不是擅長超控心靈的魔法師,不可能隨便改變一個人的‘性’取向。
她只是將自己所會的技巧一一施展在羅傑提爾的身上,一邊感受着身下這具豐滿結實的美妙軀體的迴應,同時也感受着將一個美‘女’聖武士壓在身下所帶來的征服快感。
羅傑提爾的身體一陣**,那是高‘潮’來臨時的表現,當感到一股暖流從手指間噴涌而出的時候,林琅月果斷的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讓羅傑提爾沾滿了汗水的身體漸漸平復下來。
羅傑提爾睜開眼睛,眼前跨坐在她身上的林琅月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空氣中散發着一股yin糜的氣味。
林琅月的一隻手依然按着她的胳膊,另一隻手在她的大‘腿’上輕輕的撫‘弄’着,不過對現在的她來說這種**已經不會讓她覺得刺‘激’了。
努力擡了一下一下胳膊,渾身癱軟的沒有一絲力氣,更別提從林琅月的手下掙脫了,羅傑提爾氣惱的說道:“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林琅月沒有如她所願的將她放開,反而在她‘脣’上用力的一‘吻’,然後在她耳邊輕輕呢喃道:“急什麼,我們的遊戲——纔剛剛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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