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名字
拓跋熠,拓跋熠(魔仙道)!”
眼看着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司徒瀚只好壓低聲音,“我們出去聊!”
聞言,拓跋熠擡頭,這才意識到周圍已經被記者和賓客環繞。
這樣下去,酒會的主辦者一定會埋怨他們毀了這酒會!懶
點點頭,他用孟悅歌的臉壓在自己懷裡,匆匆走了出去。
既然走出了酒會會場,又有拓跋熠的人在周圍清場,記者們便不敢再跟上來了。
來到停車場,司徒瀚便將孟悅歌拉過來,不由分說的往車裡塞。
“喂,你幹什麼?”拓跋熠手上一空,惱火的問道。
比起惱火,司徒瀚更甚:“你剛纔那麼激動,你讓明天的報紙怎麼寫?”
這…拓跋熠一時語塞,隨即道:“記者愛怎麼寫怎麼寫,有什麼稀奇?”
說着,他看了孟悅歌一眼,“如果是對悅歌有害的,一個晚上時間,還不夠我去封口的嗎?”
“封口?”司徒瀚緊緊皺眉(四年一覺春城夢--祭奠我的大學)。這小子一出現,怎麼就把事情搞砸了?
這一下封口了,他帶悅歌來這裡的心思豈不白費?
“封口可以!”他接着道,“封了你出現的這段就行,我的事你別管!”
說完,他啪的關上副駕駛位的車門,自己則快步坐上了駕駛位。蟲
“喂!”他的速度太快,拓跋熠還沒反應過來,他居然已經發動了車子。
“你要帶悅歌去哪裡?”他趕緊拍着窗戶大叫。
他這才見到悅歌,還有很多話想要問她呢!
司徒瀚只用餘光瞟了他一眼,便將車朝停車場外開去。
“老大,”拓跋熠的手下趕緊問:“要不要攔住?”
“攔什麼攔?”拓跋熠怒道:“還不快去給那些記者封口?”
說完,他跳上自己的敞篷車,加大油門朝司徒瀚追去。
“看什麼?還有話沒跟他說完?”見孟悅歌的眼神總是往後視鏡瞟,司徒瀚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孟悅歌沒說話。收回了眼神,心裡卻是一陣溫暖。
拓跋哥哥見着她平平安安的,心裡一定很開心吧。
從此,他不必再爲她擔心了。
想到這裡,她的脣角浮現一絲笑意
。司徒瀚瞧着,只覺心尖些許刺痛,不由地又加快了速度。
這時,放在儀表臺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喂?”他不耐的接過,才聽了兩句便將電話掛了。
然後瞟了一眼後視鏡,將油門踩到了最底處。
車速頓時達到最快,孟悅歌一愣,有些害怕的抓住了安全帶。
眼神瞟過,只見旁邊的後視鏡裡,一輛敞篷跑車也開得飛快,和司徒瀚的車一起,將其餘的車子遠遠的拋在了後面。
那一定是拓跋熠!
他追來了,是因爲有很多話還沒機會跟他說嗎?
“快停車,停車呀!”她忍不住衝司徒瀚道。
停車?司徒瀚挑眉:“你還有話要跟那小子說嗎?”
孟悅歌瞪了他一眼,“難道這樣追車,就是你喜歡的?你是不是經常做這樣危險的事情?”
聞言,司徒瀚忽然笑了,“悅歌,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孟悅歌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剛纔的語氣,根本不是在譴責,而是有些…撒嬌的意味。
還好車內光線昏暗,擋住了她漲紅的臉。
“我是怕你連累了拓跋哥哥!”她強辯。
他卻更開心的笑出來,“好吧,”一邊減了速度:“看你這麼關心我的份上,今天我就不耍那小子了(大明萬曆)!”
說完,他轉過方向盤,把車子開進了路邊的海灘。
車子停下沒多久,拓跋熠的車子也停了過來。“司徒瀚,你什麼意思?”
他火大的摔上門,衝正下車的男人大叫。
“耍你玩呢!”司徒瀚絲毫不加隱瞞,反而滿臉得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把目光轉到了孟悅歌身上:“如果不是悅歌…”
“拓跋哥哥,你是不是還有事要跟我說?”
孟悅歌急急打斷了他,唯恐他說出—她關心他,他才停車---之類的話。
司徒瀚明白她的心思,便不再逗她,只道:“拓跋熠,你有什麼話就快說,很晚了,我要帶悅歌回去了。”
“你帶她回哪兒去?你帶得着嗎你…”
話說到一半,拓跋熠忽然住口,疑惑的目光落在了孟悅歌的身上:“悅歌?”
“嗯?”她答應着。
“悅歌?”他又叫了一聲,大步走到她面前,再次上下仔細打量她:“你真的是悅歌嗎?”
聞言,孟悅歌微微笑開了:“拓跋哥哥,我不是悅歌,是誰?”
“你…你…”拓跋熠摸摸腦袋,“你跟以前不同了!”
聞言,司徒瀚丟給他一個---真是白癡,現在纔看出來---的眼神。拓
跋熠滿臉神奇的看着她:“悅歌,五年不見,你真的好了?你怎麼好的?”
面對這樣的問題,孟悅歌有點哭笑不得,“拓跋哥哥,我現在已經長大了,不再是以前那個小孩子了…”
至於怎麼好的,說來就話長了。
拓跋熠也挺着急,本來他是想問問她,那天他明明看着她進了住院大樓,爲什麼會突然消失不見?
但現在看來,他的問題就更多了。
“來,來,悅歌,”他拉着她在海灘坐下,想要一個個的問清楚。
司徒瀚皺眉:“這要說到什麼時候?拓跋熠,她的記憶還不是很完整,你不要折騰了,讓我帶她回去休息了。”
拓跋熠瞪了他一眼:“你想走你就先走,我自然會送悅歌回去。”
聞言,司徒瀚面色一沉,正有話要說,口袋裡的手機又響起了。
只見他拿起手機,呆呆的看着那個號碼半晌,居然遲遲未接。
直到拓跋熠和孟悅歌都奇怪的回頭來看時,他才反應過來,趕緊按下了接聽鍵。
但同時,他也轉身,腳步朝和他們相反的方向走去。
雖然海風將他的聲音吹得非常零散,但她還是聽到了兩個字:蕊兒。
帶着驚奇與歡喜,他叫出了兩個字:蕊兒。
她低頭,心中一顫,莫名的覺得這兩個,好熟好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