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愛男被按照航地英雄的夫人對待,安排在特護單間病房,醫院爲了增加廣告效應,予以免費。
安資從護士手上抱過孩子,看看眼睛,看看鼻子、嘴巴,然後當作很多記者的面拿出鏡子看看自己的臉,高聲宣佈:“是我的兒子!”
李愛男地躺在牀上,虛弱地說道:“把‘航地之子’還給我!”
記者們一時弄不明白李愛男在說什麼。過一會兒,洪純告訴大家:“‘航地之子’不就是航地英雄的兒子,小李的兒子嗎?”
她從安資接過孩子,指着他的五官說:“你們和小李比較看看,像不像?”
電視臺娛樂頻道記者韓雪說:“像!”
交通音樂臺記者蔣薇說:“剛纔有個出租車司機打來電話,建議給小李的兒子取名叫‘李航地’。大家覺得如何?”
衆記者紛紛附和。李愛男緩慢地說:“就取這個名字吧。”
“不能這樣取名!他名叫‘安網記’!”安資突然尖聲叫道。
“把安資轟出去!”李愛男命令她的特別護理護士。
特別護理護士對安資說:“你是不受歡迎的人,出去吧!”
安資委屈地說:“我是孩子的父親,我有權陪她和孩子。”
特別護理護士:“她是航地英雄夫人,你必須離開!”
安資:“她手術我是簽了字的。”
特別護理護士:“我不管這個,這是航地英雄夫人的特護病房,她叫你離開,你就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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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資,滾出去!”特護病房外的記者們喊道。
安資:“總之,我是孩子父親,誰也不能讓我走!”
“我能讓你走!”我公司第三大股東帶着鮮花,拎着高級補品來看李愛男,對安資說道。
安資:“我就不走!”
第三大股東威脅道:“你不走,我就報警!”
安資:“我是孩子父親,不怕你報警!”
第三大股東撥響110。警察不能容忍航地英雄夫人出事,才幾分鐘,我師傅鄭麗的丈夫樑警官就帶另一名警官趕到了特護病房,樑警官問道:“誰報的警?”
第三大股東:“我報的。”
樑警官:“出什麼事了?”
第三大股東對樑警官說:“這個無賴在特護病房干擾航地英雄夫人休息。”
樑警官對安資說:“安記者,我看過你網上的文章,想和航地英雄爭奪孩子,膽子真不小。寫寫文章,言論自由也就罷了,你還真想奪取孩子?”樑警官知道安資喜歡炒作,上次在透明內衣模特兒被流氓騷擾時就是安資把事情捅大的。
安資:“真是我的孩子。”
樑警官問李愛男:“夫人,您說說到底是誰的孩子?”
李愛男:“是航地英雄的。”
樑警官和助手從兩邊抓住安資的胳膊:“安記者,聽到沒有,夫人說了孩子不是你的。不要再無理取鬧了。”這時院長和花主任也來了。
安資:“院長、花主任,孩子歸誰也不能由李愛男一個人說了算,我要求馬上做DNA親子鑑定!”
樑警官見院長、花主任來後,就問道:“做這種鑑定麻煩嗎?”
花主任說:“不麻煩,抽血就能做。”
樑警官對李愛男說:“航地英雄夫人,要麼就做個鑑定吧,也好讓安資閉嘴。”
第三大股東:“孩子這麼小,你們怎麼忍心抽他的血?”
樑警官問我:“小李,你的意思呢?”
我說:“院長,能不能少抽點血?做了鑑定也好讓愛男放心。”
院長:“你等等,我把檢驗科主任叫來。”
檢驗科主任瞭解情況後對我說:“可以只抽孩子少量血。”
“不能抽兒子的血!”李愛男大聲說道,不知她從哪兒來的力氣。
婦產科主任對院長說:“抽新生兒的血必須得到她母親的同意。”
樑警官對第三大股東說:“女士,很抱歉,現在無法確定誰是孩子的父親,我建議小李和安記者輪流看護李愛男。”
“我不想見安資!”李愛男堅決地說道。
樑警官耐心地對她解釋道:“花主任告訴我,他們兩個都在手術協議書上籤了字,都有義務來看護您和孩子。”
李愛男把新生兒舉
起來,對樑警官說:“小樑,你看,他長的多像航地英雄!”
樑警官覺得這孩子真好玩,不過他很客觀地說道:“新生兒的長相分化不多,說像誰就像誰,全憑你的想象。所以,李愛男,讓他們兩人輪流看護吧。”
樑警官曾經在流氓騷擾模特兒表演時救過李愛男,所以對樑警官的合理建議李愛男只得應允。
記者們散去後,我把安資拉到走廊上,低聲對他說:“我給了你那麼多時間讓你和她培養感情,你不夠努力啊!”
安資:“你冤枉我了。我盡了最大努力。”
我問:“既然如此,爲何她一個勁地叫你走?”
安資:“我覺得李愛男見利忘義。前一段時間她對我挺好的,可是快分娩的時候就改變態度了。肯定是第三大股東教的。誰都知道,當航地英雄的妻子能名利雙收!”
我說:“我感覺李愛男還是挺重感情的。”
安資:“我覺得這個孩子是第三大股東的一個陰謀。”
我問到:“什麼陰謀?”
安資:“在讓她受孕前後,大家都知道,和你辦那種事的婦女沒有一個懷孕的,所以準是第三大股東授意李愛男在連續兩天與我們分別辦那種事,然後就說孩子是你的。”
我說:“她未必就會算排卵期。”
安資:“第三大股東可以請教任何一個醫生。”
我說:“就是排卵期也不一定能受孕。”
安資:“我仔細算過了,這種花招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受孕有其必然性。”
由於都市報記者洪純的提醒,我現在也不敢完全肯定這個孩子不是我的,就對安資嘆息道:“唉,我不知這個婚事該怎麼收場?輿論給我的壓力越來越大。”
我把這個難題給董事長說了。她說:“如果證實了是你的孩子,你必須和她結婚!如果不是,李愛男的婚事就與你無關。”
我說:“問題是李愛男不讓做DNA親子鑑定!”
董事長:“我找第三大股東談談,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在第三大股東辦公室,董事長與第三大股東向相對而坐,面色嚴峻。董事長:“不做DNA親子鑑定,對孩子,李愛男,對小李都不好。所以我勸你說服李愛男。”
第三大股東譏諷地說:“恐拍對你不利吧?”
董事長:“我的事情可以擺到桌面上,一對未婚男女有愛的選擇權利。如果不做DNA親子鑑定,無法確定誰該娶李愛男。如果鑑定證明是孩子的父親是小李,他就應馬上與李愛男結婚。”
第三大股東:“他現在就應當娶李愛男!”
董事長:“要是他娶了李愛男,將來安資悄悄鑑定,證明孩子是他的,將後患無窮!在科技如此發達的時代,能夠避開的禍患而不避開,實在不明智。”
第三大股東:“你就不用操這份心了。你勸小李趕快娶愛男,否則不要怪媒體不客氣了!”董事長知道李愛男的婚事將是一個大麻煩。
由於我們嬌嬌公司在推廣女性透明內衣採取了正確的策略,避開了陷阱,加上兼併上海豔豔公司、拓展南方市場、美國市場及其它國家的市場,受益快速增加。我們公司成就了一個富人羣體。董事長和我都有一個共同的信念,在人們足夠富裕前,經濟利益是調動人們積極性的核心動力。設計部經理汪菊花的收入除工資,股份外,還有各種設計的獎勵、新產品銷售的分成等,很快財富就可以與她的前夫抗衡了。她決定從前夫那裡把兒子奪回來。
她請了北京城的名律師盧凱。盧凱說:“汪女士,我們正在忙幾個大官司,如果你非要讓我們幫你打官司,費用很高哦。”
汪菊花:“我已經做好準備了,關鍵是把兒子奪回來。”
盧凱律師心中在盤算:“當名律師就是好,生意供不應求,要價高,人家就專找你。想不掙大錢都難。比如汪菊花這個案子,原來把孩子判給她丈夫,是因爲她丈夫更有錢,現在她與她前夫的財富相當了,孩子跟母親是很自然的,所以這種高價官司真爽,這叫幹活少,拿錢多。”
所以,盧凱對汪菊花說:“汪女士,孩子的事包在我身上,去安排接待孩子就行了。”
汪菊花笑吟吟地回家了。她想:專項銷售部李經理曾經答應與她和經銷商王芙蓉辦那種事,要是孩子回來後
就沒有機會了。所以她打電話給我:“航地英雄,你說過的話還算數嗎?”
我說:“你叫我小李就行了。你指的是哪件事?”
她說:“和我及王芙蓉辦那種事。”
我心想,都好長時間了,現在李愛男孩子的事請就糾纏得我腦子快爆了。便說:“是有這件事,哦,好長時間了。”
她說:“這種諾言也有有效期嗎?想賴賬了吧?”
我想起當初透明褲衩生意開始的時候,沒有她倆的幫助我肯定無法成功。俗話說,滴水之恩涌泉相報,所以我必需踐約,兌現自己的諾言。不過我提醒道:“我現在已經能讓人類婦女受孕了,你們一定要在安全期進行!”我心裡說:否則後果自負!
汪菊花便問我王芙蓉的手機號。汪菊花在撥手機號的時候猶豫了。畢竟她還有點害羞,而且與王芙蓉的關係一般,兩個女人同時與一個男人,怪難爲情的。便對我說:“小李,能否我們先辦那種事,然後你再找時間和王芙蓉辦?”
我很忙,與她們單個辦那種事效率太低,而且我也感覺不過癮,所以就對她說:“汪經理你知道,我在地面、地下,還有航天,我們的生意,李愛男的孩子,等等,非常忙,所以我只能和你們同時辦那種事。”
汪菊花想了想,也理解我了,就打電話給王芙蓉:“王經理,小李要和我們同時辦那事,你有空嗎?”
王芙蓉:“太好了,我看小李這麼忙,還以爲沒有機會了呢!”
汪菊花:“你在安全期嗎?”
王芙蓉在一分鐘後答道:“受孕危險期。”
汪菊花:“那就等等吧。現在小李能讓人類婦女受孕的。”
我說:“我可不想亂播非人類智慧生物的種子!”
王芙蓉:“不用等了。小李現在又參加了登火星準備,可能這是最後的機會,你難道沒看報紙?”
汪菊花:“可也不能爲了片刻之歡娛而懷孕啊?”
王芙蓉:“讓流體留到你的身體不就行了。”
汪菊花:“還是你有辦法。”
我問:“今天在哪兒辦?”
汪菊花:“我這裡或者王芙蓉那裡都可以。對了,我兒子就要回來,爲了給他營造一個好環境,還是在王芙蓉那裡吧。”
這樣我們一下班就去了王芙蓉那裡,她放了保姆一天假。王芙蓉和汪菊花做菜,我則去看王芙蓉收集的女性透明褲衩,希望能尋找到靈感。我從王芙蓉收集的女性透明褲衩中發現有好幾種新款式,上面全是英文,有男女辦那種事的抽象圖,也有玫瑰、薄荷、鬱金香等香型。看起來與我們的透明褲衩很相似,原來老外也在模仿我們的,我感覺真舒服。我拿着這些摹仿品去廚房問道:“芙蓉,這是那個說英語國家的產品?”汪菊花見我溫柔地叫王芙蓉是“芙蓉”,羨慕極了。
王芙蓉:“還能是哪個,就是最強大的那個?”
想起美國,我在那裡被劫持,後來在爭奪人類第一個會見地下人時在航地船把幾個美國人揍了一頓,算是平衡了。
我說:“他們怎麼模仿起我們的了?”
王芙蓉對我說:“親愛的,因爲您們的產品好唄。”
我說:“汪經理,要是我們的女性透明褲衩申請專利就可以避免美國人模仿了。”
汪菊花對我說:“親愛的,名不正則言不順。你叫王芙蓉是芙蓉,卻叫我汪經理,厚次薄彼吧?”
我便嘿嘿一笑:“菊花,請回答你愛的人剛纔的問題?”
汪菊花兩頰立即呈玫瑰色,豔麗極了:“專利起不到保護作用,只能加快失密的步伐,而且我們還有付年費!”
我說:“那麼我們沒有辦法對付美國人的模仿囉?”
汪菊花:“我們也模仿過美國人不少產品,這叫一報還一報。”
芙蓉的手在洗菜,就把脣貼到我的脣上:“我們爲中國的透明內衣產品被美國人模仿感到驕傲!中國人在領導世界女性透明褲衩新潮流。”然後她做了一個弓步,把右手往右上方一舉,就像文化大革命時候中國領導世界革命的動作一樣。
我感覺王芙蓉像一個十多歲的天真活潑孩子,可能她覺得這可能是和我辦那種事的唯一機會,所以格外珍惜,把全部抑制都解除了。汪菊花也知道今晚的珍貴,所以就把眼睛摘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