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大汗,無辜的看向傅晚清,可傅晚清哪裡肯信,惡狠狠的盯着李羽,分明是在說:你,等死吧!
“撲哧,跟你們開玩笑呢,這麼嚴肅幹什麼,好了,不逗你們了,你們聊,我先進去了。”
陳丹詩知道這玩笑開大了,連忙抽身走人,留下一堆爛攤子,給李羽收拾。
“別人我不管,丹詩絕對不行!”
看着陳丹詩的婀娜的背影,傅晚清回過頭來對李羽說道,她對陳丹詩太瞭解了。
這是一個未達目的,可以拋棄一切的女人,雖然身爲閨蜜說這話有點過分。
“晚清姐,你不會真的以爲我和她會有什麼吧?”
李羽哭笑不得的說,難道他就這麼不值得信賴麼?就算要找,他也不會找傅晚清的閨蜜下手啊!這點傅晚清絕對不用擔心,他哪裡知道傅晚清不是擔心陳丹詩,而是在擔心他!
“你我還不瞭解!”
傅晚清一句話,直接讓李羽崩潰,多說無益,一切都是徒勞啊!
“看在你剛纔表現不錯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不過你以後要小心一點,楊騰可能會找你麻煩。”
“那個虛僞的傢伙,也就這點出息了,不敢把我怎麼樣。”
李羽根本就沒有把楊騰放在眼裡,拋開楊氏家族的繼承人不談,剩下的就只有虛僞。
“又來了,不吹牛你會死啊!”
傅晚清沒好氣的撇了李羽一眼,她是真擔心李羽,李羽這傢伙居然不當回事,她就更擔心了。
“離開這我就是一個撿破爛的,有誰會對付我?晚清姐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別讓那傢伙給得逞了,以後誰要是想做我姐夫必須過我這關才行,不過事先聲明,那傢伙絕對不行,太虛僞了,讓人覺得噁心。”
李羽把傅晚清剛纔送給他的話,幾乎是原封不動的送還給了傅晚清,不管是誰,想要做他姐夫,都得經過他的考驗才行!
“我不嫁人總行了吧,就你管的寬。”
傅晚清幸福的摟住了李羽的臂膀笑了起來,就像是盡情綻放的玫瑰,帶着刺,卻又讓人愛不釋手。
不嫁人怎麼行!李羽還等着給傅晚清找個好歸宿!然後再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呢!
不過李羽可不會傻到這個時候去破壞傅晚清的好興致。
摟着李羽的臂膀,傅晚清緊緊的靠在身上,嗅着李羽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就是這種味道,讓她感覺特別的安心。
“起風了,我們進去吧。”
一身涼風吹過,李羽有些擔心的說道,燕京的夜已經逐漸轉涼,傅晚清身上穿的有特別的少,這種晚禮服確實好看,卻不禦寒,在秋冬季節穿起來,特別的受罪。
“別說話,就這樣挺好的。”
傅晚清絲毫不爲所動,緩緩的閉上了雙眼,枕在了李羽的肩膀上,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感受着秋天的風,感受着李羽身體上傳過來的熱度。
她能夠擁有這樣的權利,也就只有今天而已,過了今天這混蛋又會想方設法的躲着她。
就這樣挺好的!
傅晚清親暱的舉動,令李羽手足無措,是擔心,是害怕,擔心自己過激的反應,刺激裡傅晚清,害怕自己此時的縱容,會在日後傷害傅晚清。
站在凌冽的秋風之中,李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寒冷。
聚會結束,李羽將傅晚清送回家之後,獨自一人來到劉嬸的夜市攤,喝了一個爛醉,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走回家的。
第二天醒來,劇烈的疼痛快要將他的腦袋給撕裂了,李羽進浴室衝了一個冷水澡,才稍微好些。
李羽穿上衣服,對着鏡子照了照,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將目光落在剛換下來的衣服上,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這套由傅晚清親手給他挑選的衣服,很好,穿在身上很舒服,也很帥氣,可他不配。
李羽把衣服打包,送去了附近的乾洗店,然後朝破爛場走去!
“這……這是怎麼回事?”
站在破爛場門前,李羽目瞪口呆,只見破爛場那兩扇破爛的大門,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院子裡堆積的破爛,能夠打爛的都已經被打爛了,不能夠打爛的也被扔的七零八落。
破爛場的裡間,也被洗劫了一般,被翻得亂七八糟的的,這是出什麼事情了麼,自己只不過一天沒來而已,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這他媽是誰幹的!”
愣了半響,李羽咆哮了起來,母不嫌子醜,這破爛場雖然爛,好歹也是他的兩年來的心血啊!
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發生,在李羽剛來燕京的時候,就經常碰到這事,當時的周扒皮還不是他的朋友,因爲這事李羽愣是把他給揍服氣了。
可距離上一次,已經過去一年多的時間了,看來一年的時間沒有鬆筋骨,那羣傢伙都還以他老了,憤怒的李羽把拳頭握的咔咔直響。
報警!
李羽立刻拿出了手機,以最快的速度撥打了報警電話,要知道李羽可是一個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向警察求助。
聲音優美動聽的警察美眉,從容不迫的受理李羽的報案。
十分鐘之後,一輛警車出現在李羽的面前,警車內下來兩個穿着警服的年輕警察,身後還跟着三名協警。
“是誰報的警?”
走在最前面的年輕警員顯得相當的興奮,剛下車就朝李羽嚷嚷道。
“是我。”
“小劉你瞎嚷嚷什麼呢,叫李哥,不就是個警察麼?有什麼好得瑟的。”
走在小劉身後的一個一級警員,沒好氣的的拍了一下小劉的後腦勺,略帶不滿的說道,身爲二級警員的小劉,茫然而不知所措。
“李哥,這傢伙是剛分配過來,第一次出來執行任務,得瑟的不得了。”
“鐵柱子,幾天不見升職了,脾氣也漲了不少啊,那麼兇幹什麼,別嚇着他,來,抽支菸。”
李羽拆開一包剛買的中南海,抽出幾根,給對面的趙鐵柱遞了過去,自己也點了一根抽了起來。
“李哥,什麼事,跟兄弟說一聲不就完了麼,還讓110的通知我們,這不是拿我們當外人了麼!”
點上煙抽了一口之後,趙鐵柱抱怨道。
“喏,讓人給砸了!”
趙鐵柱順着朝破爛場裡面看過去,果然已經砸的不像樣了,兩年前腦海中那熟悉的畫面再次浮現。
趙鐵柱和李羽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身後這個破爛場,也像現在這幅樣子,當時趙鐵柱也還是一個二級警員,由一個前輩帶着過來,一聽說是周扒皮帶人乾的,那前輩直接就讓李羽等消息。
後來這件事情鬧的越來越大,聽說區局還干預了,趙鐵柱瞭解的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最後的結果是李羽和周扒皮成了同穿一條褲子的朋友,和派出所的人也是越混越熟,就算是劉所長見了他也客客氣氣的。
“李哥,這他媽是誰幹的?膽子這麼大,連李哥你的場子都敢砸!”
“應該是一撮毛,前天我把周揚那小子給打了,這回應該是來報復我來着,找不着我人,就把我這給砸了。”
“原來是他,這有點難辦了,這傢伙仗着跟我們的指導員有點關係,在我們面前也是橫得不得了。”
趙鐵柱有點爲難的說道,一般的小混子,趙鐵柱還能夠收拾,可站在一撮毛背後的是他們的指導員,把他治的死死的。
“要是爲難的話,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李羽將菸頭丟在了地上,踩上了一腳,將菸頭踩滅,一撮毛的背景他能不知道麼?
既然派出所沒辦法,鬧出事情來,可就不能夠怪他沒跟派出所的人打過招呼。
“別啊, 李哥,回頭我跟劉所長說一下這事,看他是什麼意思。”
趙鐵柱連忙說道,這一片是他的轄區,真鬧出事情來,第一個倒黴的就是他趙鐵柱。
“那成,我等你的消息,搭把手,先幫我把這些破爛給收拾一下。”
李羽轉身進了破爛場,趙鐵柱等人來了,想走就沒這麼容易,這麼好的青壯勞力,上哪找去啊!
那名叫小劉的二級警員,心裡鬱悶的不得了,心裡抱怨道:他媽的,第一次出來執行任務,居然讓我在這裡收拾破爛,這是光榮的人民警察做的事情嗎?
“唉,這收破爛這傢伙是誰啊,拽的跟二八五萬似的,不就是個收破爛的麼,牛什麼牛?”
小劉朝身邊的一位協警打探道。
“你剛來,還不瞭解情況,這長辛有不少人,能不得罪就不能得罪,這個李羽就是其中一個,別說我們了,聽說劉所對他也是客客氣氣的,我們還是老老實實的收拾破爛吧。”
小劉沒有說話,心裡對協警的話很不以爲然,其實長辛派出所的劉志明所長就是他老爹,爲了不招惹同事間的非議,特意隱瞞了這一層關係,所裡除了幾個領導,就沒別人知道。
別人不知道,他老爹他難道還不清楚麼,還聽說劉所也對他客客氣氣的?我呸,什麼他玩意,不就是個撿破爛的麼!看我不整死他!
還有這個趙鐵柱,警匪勾結,太他媽不是東西了,就是警界的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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