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看到上官東胥,沈凌鬆的心,不由的一震,握在手裡的劍,也不由的握的更緊,理智與感情在腦海中拔着河,一面告訴自己,救語兒需要上官東胥的幫忙,另一方面,又告訴自己,這個時候,他肯定不會防備自己,殺了他,正好消去自己多年的仇恨。
站在原地,從後面的箭筒裡,再次抽出四支箭羽,無情的目光,緊緊的鎖定沈凌鬆周遭的人,雖然,相對來說,自己所處的位置並不佔優勢,但是,自己相信,自己的箭肯定要比那些人的刀快……
看着上官東胥寒着一張臉,慢慢的往自己靠近,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沈凌鬆甚至能聽到從自己xiog口傳出的那激烈的心跳聲。手中的劍,握緊,鬆開,鬆開,又握緊,自己曾經過誓,一定要照顧好語兒,保護好她,既然,現在自己現在必須藉助上官東胥的力量,即便是有多麼的不願意,自己也必須忍耐下來。
握緊的劍,終究鬆開……
只是,沈凌鬆不知道,此時,他鬆開的不僅僅是劍,還有對上官東胥的仇恨與敵視……
逮準了沈凌鬆放鬆警惕的瞬間,離沈凌鬆最近的一個殺手,從沈凌鬆的背後,一刀看了下去……
“小心!!”看到眼前的情景,上官東胥高聲大喊着提醒沈凌鬆。讀免費提供
“嗖”
“哧……”
xiog口,不斷的往外冒着鮮血,血液染紅了衣裳,奔灑到地上。
高舉的刀,頓在了半空,久久未能揮下,瞪大了眼睛,眼神下移,看着插進自己xiog口的劍身以及射在自己xiog口的箭羽,雖不能瞑目,突襲沈凌鬆的殺手,還是筆直的倒在了地上……
近處的刺殺,直接貫穿對方的身i,看到殺手即將倒地,沈凌鬆抽出自己的劍,卻引來殺手動脈的破裂,xiog口,被殺手的血液浸染,也變得血跡斑斑:“找死。”沈凌鬆低低的詛咒,以爲自己分神,以爲自己沒有了內力,就可以那麼輕易的殺掉自己嗎?不自量力……
“呼……”看到沈凌鬆沒事,上官東胥終於寬下一顆心,還好,沈凌鬆早就當慣了刺客,而且武功也不錯,若不是習慣了這樣的環境,剛纔那種情況下,他必死無疑。想想他那條件反射一般的反刺,上官東胥膽寒的同時,也不得不佩服,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是子清的哥哥,哥哥太優秀,妹妹也很強勢,想要追到子清,自己還要更加的努力纔可以……
視線後移,看着身後的無情,關鍵時候,這小子總是那麼有用,不吝嗇的誇讚道:“幹得好,無情。”
“嗯,”無情點頭。可是,手中的弓箭再次拉開,瞄準了這羣數目不少的刺客。
“你還好吧?”走至沈凌鬆的身邊,看着他滿身的血跡,上官東胥忍不住開口問道。
“……”切,這算什麼?沈凌鬆好笑又譏諷的眼神打量着上官東胥,這好笑,他以爲,自己已經放過他們了嗎?他以爲,自己會感謝他的出現嗎?
人數的懸殊,依舊十分大,但是,實力的懸殊卻也變得很大,環視着周遭這些人,上官東胥問沈凌鬆道:“紙條上寫了什麼?是子清的位置嗎?”
“……”哼,他以爲,自己會告訴他嗎?沈凌鬆撇開視線,佯裝沒有聽到上官東胥的話……
“管不了那麼多了,”重整旗鼓的殺手們,看着眼前都沒有絲毫懼色的幾個人,一聲令下,蜂擁着涌向了上官東胥等人……
玉薇峰的山腳下,左走,會有一個瀑布,繼續前行,會有一個平緩的山坡,上坡上有幾棵大樹,而一棵大樹的下面,就有一個的,並不豪華的小木屋。這裡,原本不是什麼遊覽的好地方,但是,爲了方便行人,還是造了這個小木屋,而此時,這個給人提供方便的小木屋周圍,卻滿是陰謀的氣息。
看着已經暈迷的徐子清走出房間,來到最粗,最壯的那棵樹下,張顯伸手,拉住早就垂直懸掛在那裡的鐵鏈,把徐子清放在地上,然後把垂下的鐵鏈扣在徐子清的手鐐的中間位置,稍稍擺手,徐子清的胳膊就開始慢慢的上升,說的更準確些,是懸掛的鐵鏈在不斷的縮短,進而拉着徐子清手腕上的手鐐,把徐子清提了起來,直至,徐子清的身i離開地面高達三米的位置,才慢慢的停住。
“你就在這裡,慢慢的等着你的好大哥還有你的青梅竹馬來救你吧,”張顯看着昏迷的徐子清說道:“醒的早一點,或許,你能看見這令人興奮的一幕,或許,能親眼看着他們的死亡。”
“時間差不多了,你們都埋伏起來,”張顯的臉變得陰鬱:“今天的計劃如果失敗,你們都別想活着離開。”
“是。”聽到張顯的話,周圍的熱全都躲了起來,一下子,四周變得靜悄悄……
坐在早就安置好的桌椅前面,張顯有一搭沒一搭的喝着茶,靜靜的等着獵物自己送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