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莫顏棋完全沒想到兩個宮女的武功居然如此之高,五十名禁衛軍啊。。
兩位身份尊貴的皇貴妃就這麼傻愣愣的看着這一切,心裡更是波濤洶涌,怎麼可能?
特別是成香茹,爺爺乃當朝右相,爹爹如今雖然在乞丐原當差,可家世顯赫,爲朝廷效力,後盾可謂極大,雖然龍緣的爹是鎮國大將軍,可權勢還是輸給了爺爺,退一萬步來講,龍緣今日這麼做無非就是在自尋死路。
越想心裡就越恨,到底是誰給了她的膽子敢這樣目中無人了?冷漠的看着冷馭鷹和池冥竹道:“你們等着!我們走!”說完就帶着一羣宮女和那些禁衛軍浩浩蕩蕩的走出了嶺嵐殿,小臉上盡是陰狠。
池冥竹搖搖頭,所以說他就沒有那麼多三妻四妾,這女人和女人指尖的麻煩最後總會去找男人來解決,挑眉道:“老兄!一會看來會有點麻煩呢!”
冷馭鷹不屑的冷哼一聲道:“無聊!”大甩一下衣袖走向了門口,一腳將門踹開。。
“哎喲!”凌非和甜香同時倒退好幾步,均是捂着鼻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對方上下打量,最後凌非聳聳肩膀痞笑道:“老兄,謝了!”
“女孩子就應該有個女孩子樣!”無奈的搖搖頭,對凌非那豐富的表情可謂是到了無可奈何的地步了,見過一個女人笑得這麼。。。?
不過這嶺修閻的後宮還真有意思,開始同情那個男人了。
甜香也贊同的點點頭,主子完全就像個市井無賴,無論是舉手投足還是說話的大膽方式,總之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誰知凌非捂着胸口很隨意的走到桌子前豪邁的坐下,端起茶壺就灌了幾口,根本就不像女子那般會先倒入茶杯裡,然後小口輕抿。
“這人啊!不可能都一樣,否則多沒意思?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而我呢。。就喜歡隨意的活着,幹嘛那麼多規矩?”她又沒讀過女戒,也沒興趣去讀,她就是她,幹嘛要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蓮步輕盈是她永遠都學不會的。
一身女裝的冷馭鷹再次蹙眉,就算是男人也不可能這麼沒涵養吧?長嘆一聲混進了其他宮女身邊,發現十來個女孩全都炙熱的看着自己就渾身不自在,不過想想也是,外面那個可謂是少見的高手,說起來這嶺修閻也算有福氣,居然有這麼兩個出色的宮女。
御書房
“嗚嗚嗚皇上嗚嗚嗚您一定要爲臣妾做主啊嗚嗚嗚!”
“是啊皇上嗚嗚。。那個龍緣根本就不把您放在眼裡嗚嗚嗚臣妾們不過是去嚇唬嚇唬她,居然就將皇上派給臣妾們的禁衛軍打得倒地不起嗚嗚嗚!”
桌案後的嶺修閻濃眉緊蹙,慢慢合上奏摺不耐煩的看向兩位愛妃,伸出大手揉了揉太陽穴,其實此刻他已經快七竅生煙了,生平最怕的就是女人來煩他,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是他最喜歡的類型,這種不請自來就不斷哭哭啼啼的真的很煩人。
這個龍緣也是,你就給她們嚇唬嚇唬怎麼了?好歹她們的家人在朝中勢力不可小覷,你自身就沒什麼優勢可勝她們,還不懂得收斂,耳邊全是‘嗚嗚嗚’的聒噪聲,如一隻討厭的蚊子般,沉着臉問道:“既然如此,成妃你想怎樣?”
聞言成香茹擡頭,皇上果然還是在乎自己的,誇大其詞的說道:“嗚嗚嗚皇上剛纔沒看到,那個龍緣聽聞是皇上派去的禁衛軍居然直接不出面,派了兩個宮女就將五十名禁衛軍給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皇上嗚嗚嗚她這是在蔑視龍威!一定要嚴懲不貸啊!”
看着兩位愛妃泣不成聲,嶺修閻頗有興趣的挑眉:“哦?兩名宮女就讓朕的五十名禁衛軍倒地不起?”這倒是有意思了,女人一向都是無才便是德,這龍緣都沒什麼真本事,除了會弄些稀奇古怪的遊戲外,她別的也是一無是處,兩名宮女居然武功這麼高,有點不相信,當然也有着不爽,目無法紀,定要懲罰,否則以後還怎麼維持宮中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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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
正在院子裡欣賞角落裡花草的池冥竹耳朵動了動,嘴角彎起,這麼快?
不到片刻嶺修閻就冷着臉帶着兩百名大內高手將嶺嵐殿給團團圍住了。
“喂!你的手銬是怎麼弄掉的?”凌非趴在桌子上好奇的問着自己想知道的問題,一雙可愛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冷馭鷹,鎖骨功,嘖嘖嘖!厲害,高手,她佩服,要是真女人就好了,哎!很想過去抱抱,香一口,可對方是個男人。
聽到此問話,冷馭鷹居然俊臉瞬間爆紅,卻依舊冷聲道:“好奇心太大容易惹禍上身,以後不該問的就不要問,我的職責只是教會你駕馭禿鷲,別無其他。。!”突然耳朵一動,驚愕的站起身道:“不好!”
凌非嚇了一跳,坐直身子剛要問時。。
“皇上駕到!”
甜香一聽,趕緊攙扶着凌非走了出去,冷馭鷹彷彿習慣了般,直接衝在了最前面,再次同池冥竹站到了一起,戒備的看着四周,小聲道:“怎麼辦?”眼裡有着一絲的震撼。
池冥竹慢慢捏緊拳頭回道:“見機行事,這嶺修閻未免也太看得起我們了,居然把宮裡所有的高手都召集了過來,一會你帶龍緣先走!”臉上再沒有了輕佻的笑容,同樣有着警惕,好多大內高手。
嶺修閻一身威震四方的龍袍,在宮女太監的擁簇下大步走進了拱門,看着已經跪了一地的宮女和站得筆挺的凌非微微蹙眉,冷漠的斜睨了一眼道:“看來你還是學不會一個皇后該有的規矩!”
凌非的臉也黑了起來,將那些手持弓箭對準她的侍衛看了一遍,嗤笑道:“你要是看不慣大可以休了我!何須這麼大費周章?”
“你。。你此話當真?”嶺修閻有些訝異,見她表情不像是開玩笑,從前不論怎麼羞辱也不見她有鬆口過,自己更是用盡一切手段的想趕走她,爲何見她一臉的不在乎後,又會覺得不爽?
“呵呵!”凌非笑了幾下,雖然胸口如今正隱隱作痛,可還是裝出了若無其事的模樣,雙手環胸斜倚在石磨旁盯着天邊的紅雲不屑的回道:“你不愛我,我不愛你,大家都心照不宣,嶺修閻,說真的,你不是我的菜,爺想要的你永遠也給不了,既然如此,我幹嘛要戲弄你?”
也罷,不就是棲身之所嗎?與其在這裡看大家勾心鬥角還不如去江湖逍遙去,對這個是非之地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