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唐心怡直奔凌家,一臉的興奮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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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到客廳裡空無一人時,頓時來氣:“這個死丫頭,居然不等我,說好要一起去酒店的。”氣憤的哼了句,趕緊給吳悠打電話,卻關機。
“氣死老孃了。”
“還真把自己當根蔥啊,地球少了你一樣轉。”桑楠一臉得意,走了進來,又是一身誇張的紅色西裝。
“哪裡都少不了你這個繡花針。”唐心怡翻了個白眼襞。
“死肥婆,等等我。”桑楠喊着,趕緊追上去。
到了酒店,唐心怡傻眼了,全場佈置好一切,卻連個人影都沒有:“到底怎麼回事,不會是故意耍我吧。竭”
“地址沒錯啊,難道臨時更換場地了。”桑楠一臉好奇,趕緊給凌天行打電話,又是關機:“該死的,這兩個人玩失蹤啊。”
“還有凌爺爺,那老頭不會關機的。”趕緊撥通了凌餘震的電話,聽着那頭的聲音,桑楠一臉繃緊。
“到底怎麼了,快說啊?”唐心怡着急問道。
“凌爺爺說,天行要取消婚禮,至於發生什麼事,悠悠在哪裡他也不知道,現在天行也找不到。”
“什麼,婚禮取消,怎麼會這樣,昨天不還是好好的嗎?”唐心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都整個酒店空空的場面,不得不相信。
“這個死丫頭,又在鬧什麼,好不容易將這隻金王八搞定,這會居然放手,腦袋進水了。”
桑楠臉色繃緊,握着手機的手,不由用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突然想起吳悠手上的手環,趕緊打開手機。
那是他專門找人定做的,覺得好玩,所以在自己手機上也裝了一個,當看着那個紅點顯示的位置,眸底不由一沉。
醫院裡,已經第二天上午了,北冥夜還沒醒過來。吳悠小臉繃緊,擔心的不行。
看着窗外的陽光,小女人腦海裡閃過那張熟悉的俊彥,心底一抹失落劃過。
今天是他們訂婚的日子,他到現在都沒給自己打電話,估計是真的生氣了。
“碰!”的一聲,門被推開,吳悠看向進來的人,不由一愣,心底一抹失望劃過,她以爲會是冰山男。
“你們怎麼來了?”
“我還想問你呢,今天你訂婚,爲什麼跑來醫院了?”唐心怡一臉火大,直奔進來。
“不會是凌----”話還沒說完,瞥一眼病牀上的人,唐心怡愣了下:“這傢伙怎麼在這裡?”
“他受傷了。”吳悠低哼着。
“你傻啊,還是腦袋被門擠了,他受傷關你什麼事,今天可是你最重要的日子,趕緊跟我走。”唐心怡不由分說的拉着吳悠就走。
“我不能走。”
“爲什麼,別說是因爲他,你跟凌天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訂婚會取消?”
話一出,吳悠不由吃驚:“你是說取消了?”想想也是,自己在這裡,還怎麼舉行典禮,想着昨天冰山男那個冷漠決絕的背影,吳悠心莫名的疼痛,揪緊。
“你不知道,怎麼可能?”唐心怡更是吃驚。
“小果子,你和天行到底怎麼了,趕緊說說?”桑楠更是一臉的焦急:“難道是因爲這個混蛋。”
吳悠輕輕點頭:“他爲了救我才受傷的,到現在還沒醒過來。”
“救你,怎麼可能,這個傢伙最自私,陰險了,他會救你。”桑楠一臉不敢相信:“就算是救你,那肯定也是他使得骨肉計。”
“就是啊,死丫頭,你可不能被他的糖衣炮彈騙了,這男人哪有凌天行好,你別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唐心怡冷哼道。
“他沒有醒過來,我是不會走的。”小女人聲音裡一片堅定。
“該死的,讓我說你什麼好,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這麼搖擺不定,早晚連王八腿都抓不住。”唐心怡一臉鄙視,瞥一眼桌上那杯熱水,想都沒想,一把拿過來,潑了北冥夜一臉。
“譁-----”
“心怡,你幹嘛,那是熱水。”吳悠大驚。
“當然是看看他,是不是裝的了。”看着絲毫沒有反應的人,唐心怡這才撇撇嘴:“還真是暈了啊。”
“心怡,你太過分了。”吳悠怒瞪一眼,趕緊拿過紙巾,幫北冥夜擦着。
“死丫頭,我可是爲你好。”
“小果子,你來這裡天行知道嗎?”桑楠又問了一遍。
吳悠深呼了口氣,拉着他們兩個去了病房外,將昨天的事情說出來。
“什麼,你說天行派人去刺殺這個混蛋?”桑楠大驚。
“凌四少揹着你對她下手?”唐心怡也不解:“怎麼可能,凌天行要是想殺他又怎麼會當着你的面。”
看似無意的一句,卻讓桑楠多了幾分深思。
“我親眼所見,聽到的,還能
tang是假的嗎。”
“所以你就因爲這個,跟那隻金王八吵架,把他氣跑了。”唐心怡看着吳悠不說話,一巴掌拍在她的腦門上。
“你真是腦袋被驢踢了,就算是刺殺,那又怎麼樣,說明他在乎你,愛你,不想別的男人對你有想法,所以纔會這樣。你該高興纔對,幹嘛爲了不相干的人跟凌天行鬧彆扭,他纔是你男人。”
唐心怡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一臉鄙視。
吳悠震驚的看向唐心怡:“真的是這樣嗎?”
她怎麼就沒有想到,看到北冥夜爲自己受傷,大腦就短路了。哪裡還會想那麼多,如今人還在昏迷,所以纔會跟他鬧脾氣。
“小果子,天行對你的心,我們可都看在眼裡,雖然你這樣說,可這件事還沒有確定,又怎麼能斷定就是天行做的。
你不覺得太巧合了嗎,剛好天行出去,北冥夜給你打電話,接着在你面前被人追殺,還故意說出是天行指使的。如果天行想要對付誰,又怎麼會讓你知道。”
桑楠一字一句,犀利無比,一針見血。雖然平時吊兒郎當,這一刻卻是一臉的嚴肅,認真。
聽到這話,吳悠愣住了,她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當時只顧着生氣,擔心,哪裡還會分析。
“可,可是北冥夜真的受傷了,到現在還昏迷不醒,醫生說他現在很危險,如果不能醒過來,恐怕-----”
“你傻了,那麼多電視劇白看了,苦肉計你懂不懂,爲什麼早不出事,晚不出事,非得你訂婚前一天出事呢。”唐心怡怒瞪一眼。
桑楠看過來,眸底多了一抹讚賞,想不到這個肥婆關鍵時刻腦袋還挺好使得。
吳悠半天忘了反應,傻傻的站在那裡。
真是這樣嗎,真是隻是苦肉計,想着桑楠和唐心怡的話,小女人一臉繃緊。
“可是北-----”
“小果子,你就是太單純,太沒心機,所以被那個混蛋騙的團團轉。死肥婆,你留下看着小果子,我去找天行,一定要把這件事弄清楚。”桑楠命令道。
“好,趕緊去,悠悠就交給我。”這一刻,唐心怡倒是很配合桑楠的決定。
看一眼關閉的病房,桑楠眸底更多了一抹深思,轉身走到拐角,掏出手裡,撥通了慕白的電話。
“心怡,我真的誤會冰山男了嗎?”吳悠看着消失的桑楠,莫名的心揪緊。
“絕對是,雖然凌四少霸道,腹黑,殘忍,可那是對別人,他怎麼對你的,你最清楚。
你見過哪個大老總大半夜的帶你去抓螃蟹,一般人都懶得去,更何況是他呢。
每一次你有危險,有難,不都是他幫你解圍,人家的真心蒼天可鑑。
你呢,你這個沒良心的,居然爲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跟他鬧彆扭,你傻了。好不容易抱住王八腿,就這麼白白放棄了。
那個大金龜,多少女人垂-簾呢,你倒好,讓我說你什麼好。
老孃今天就把話放在這,如果不是我猜的那樣,老孃的那張金卡直接歸你。”
那張金卡可是唐心怡的命根子,對她來說比男人還要qin,看着這會她這麼大方的保證,吳悠真的猶豫了。
唐心怡是她最好的姐妹,最鐵的死黨,更是最實在的損友,雖然字字刺耳,卻很有道理。
想着冰山男爲自己做的一切,吳悠的心莫名的疼了下。
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了,鳳眸滿是猶豫,糾結,只希望桑楠快點查清楚。
她不是不相信北冥夜,只是桑楠那樣一說,未免一切都太過巧合,讓她也不得不懷疑,之前怎麼就沒有察覺到。
如果真的是那樣,自己該怎麼面對冰山男,他一定很傷心吧。吳悠想着,深深嘆了口氣。
病房裡,北冥夜聽着那一聲關門聲,寡涼的心瞬間蹦緊。
悠悠那麼單純,沒心機,他自然好騙,可桑楠跟唐心怡是站在凌天行那邊的。
想着,北冥夜睜開眼睛,眸底一片嗜血的寒意,趕緊掏出手機,發了個簡訊出去。
桑楠直奔向夜色酒吧,他知道,每次凌天行不高興都會去那裡。
打開包間的門,濃烈的煙味帶着刺鼻的酒氣撲面而來,桑楠不由皺了下眉頭,果然自己猜得沒錯。
“啊,要死了,你這是喝了多少啊。”
看着沙發上,醉醺醺的人:“真是服了你們兩個了。”桑楠一把拉起他。
“是不是你派人去刺殺北冥夜的?”
迷糊的凌天行不悅的皺了下眉頭,一把推開桑楠:“滾。”
“該死的,本少爺是在幫你,要不是爲了小果子,你以爲小爺願意來找你。”
聽到那一聲小果子,凌天行一臉的不悅,一臉煩躁:“如果是她來讓你來的,現在就滾。”
“喂,你吃炸彈了,火氣這麼重
,真不明白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一個比一個火大,真是小爺上輩子欠你的。
小果子之所以跟你鬧彆扭,是因爲北冥夜被人偷襲,那些人當着她的面說是你指使的,所以纔會留下照顧那個混蛋。
一定不是你,對不對,趕緊去跟小果子說清楚。”桑楠氣憤的哼着。
不是詢問,而是肯定,凌天行的手段他自然清楚,真要滅那個混蛋,又怎麼會讓吳悠看到,他有一萬種的方式可以選擇,爲什麼偏偏選擇最蠢的那種。
聽到這話,凌天行皺緊的眉頭,擰成了川字:“你是說,北冥夜被人偷襲?”
“沒錯,而且那些人說是你指使的,那個混蛋爲她擋了一槍,小爺就說是骨肉計,你一定不知道對不對。”桑楠看着凌天行的錯愕,就知道自己猜的沒錯。
“趕緊去跟小果子解釋清楚,走啊,難道你要便宜那個混蛋。”
凌天行卻沒有動,愣愣的坐在那裡,許久,沒了反應。點燃一支菸,輕吸一口,一縷輕煙飄出,如此的低沉,壓抑。
“不用了。”
“爲什麼?爲什麼不用了,誤會都解除了,當然要講清楚,今天可是你們訂婚的日子。”桑楠頓時炸毛。
“上一次,她說我不信任她,哪怕是親眼看到了,也不要相信,因爲她對我的心永遠都不會改變,她的心裡只有我。
所以我錯了,我發誓不管在發生什麼都會相信她。
可如今,她親眼看到了,聽到了,只不過是那個混蛋受傷,就不相信我,以爲是我指使的,她的信任在哪裡。
難道我在她眼裡就是如此的卑鄙,無能嗎。想殺那個混蛋,我能瞞她一輩子,可我不屑,因爲北冥夜根本就不配。
這就是她的相信嗎?”凌天行深吸一口氣,薄滿是冷嘲。
“既然彼此都不信任,在一起還有什麼意思,我已經給過她機會了。我的真心決不允許任何人如此隨意踐踏。既然她選擇相信那個混蛋,我不會在糾纏。”
凌天行冰冷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包間,久久不曾散去。
聽得桑楠更是無奈,頹然的坐在沙發上,拿起桌上的酒,自顧喝起來。
感情的事,還是要他們自己去面對,自己這個外人在着急有什麼用。
掏出兜裡的手機,將剛剛的那段錄音發給唐心怡。從進門開口,他就打開了手機,驕傲如凌天行,他自然知道讓他去認錯,肯定不可能。
而他絕對的肯定,這件事一定是北冥夜搞的鬼,所以他纔會如此。
病房裡,正怒瞪向北冥夜的唐心怡,一臉氣憤不滿。
“這個傢伙不會是醒了,故意裝睡吧,就是爲了拖着你,不讓你去訂婚。”
“怎麼會,心怡你別這樣說。”
都已經中午了,還沒有醒過來,吳悠真的着急了。
“怎麼不會,要我看就是他對你不死心,用盡手段不惜中槍就想把你留在身邊,早知現在,何必當初,早前幹嘛去了。”唐心怡一臉鄙視。
“他的心也很苦。”小女人淡淡說着。
話一出,故作昏迷的北冥夜,心底猛地揪緊,更多了幾分感動。
也只有這丫頭最瞭解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聽着吳悠的嘆氣,他自然知道這一刻的她一定很傷心。
可自己真的沒有辦法,就這樣看着她奔向那個男人的懷裡,他真的不甘心。
唐心怡手機響起,看一眼是桑楠發來的錄音,趕緊點開了。
正是剛剛凌天行的那段話,吳悠聽着,整個人都愣住了,小心臟劇烈的痛了下。
聽得出,這不是凌天行故意說得,還有桑楠的咒罵,更像是無意間錄下的。
小女人久久愣在那裡,沒了反應。
自己怪他不相信自己,可如今,自己不也做着跟他同樣的事情嗎。
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更帶着心痛的絕望,聽得吳悠的心撕-裂般的痛,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狠狠的刺在胸口。
這樣的清晰痛-處,她深有體會,就像那個雨夜,他的殘忍,如今自己不是同樣對他嗎。
凌天行那樣驕傲的人,又怎麼會說謊,他根本就不屑,如果是他做的,他一定會承認。
可如今聽到那段錄音,吳悠的心都沒了跳動。
“我說吧,一定不是凌天行搞的鬼,他怎麼會做那樣的事,就算做了也不會讓你知道,那麼幼稚的招數,也只有某個卑鄙的人想得出來。
悠悠,現在真相大白了,趕緊去找凌天行,必須說清楚。”唐心怡這才鬆了口氣。
“可是-----”
“可是什麼,還不趕緊去,再晚了,那隻金王八就不是你的了。這個混蛋我幫你照顧,放心吧,他醒過來,我一定會給你打電話的。”唐心怡催促道。
“心怡,我-----”
“我個屁啊
,自己的感情自己去爭取,人家都給你兩次機會了,別等到失去的時候再後悔,那樣的極品男人你不要,別的女人巴不得趕緊搶過來呢。”
想起秦董的孫女,吳悠繃緊了呼吸,看一眼牀上的人,剛要轉身。
北冥夜睜開了眼睛,小女人猛地一驚:“你醒了,北冥夜,你醒了。”激動的說着,直奔過來。
“媽的,絕對是故意的,早不醒,晚不醒,這會就醒了。”唐心怡咒罵了句,恨死這個混蛋了。
看着那張熟悉的小臉,北冥夜一臉的欣慰:“悠悠,我沒有死嗎?”
“沒有,沒事了,你沒事了,你醒過來就好了,太好了。”小女人一臉激動的說着。
“混蛋,你是故意的吧,故意在悠悠前一天出事,故意陷害凌天行,就是爲了不讓他們訂婚。”唐心怡直接開口。
話一出,北冥夜看向唐心怡,蒼白的臉色沒有太大表情。
“悠悠,今天是你訂婚嗎,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耽誤了你。”
“別假惺惺了,這不正是你的目的嗎,你那點苦肉計騙的了悠悠,騙不了我。”唐心怡一臉憤恨。
“我沒有,我---咳---咳嗽-----”北冥夜眉頭皺緊,滿是愧疚,虛弱無比。
“心怡,你別說了。”吳悠不悅的哼了句:“沒事的,只要你醒過來就好。”
“死丫頭。”唐心怡氣呼呼的轉身就走。
“悠悠,對不起,你不用管我,你趕緊去訂婚吧,都是我不好。”
“不用去了,已經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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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怎麼會取消了?”北冥夜故作吃驚的說着:“是不是凌天行誤會了,我去跟他解釋,我去幫你解釋。”說着就要起身,牽動胸口的傷口,疼的眉頭皺緊。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養好身體就行了。”小女人聲音裡更多了幾分失落。
“悠悠,對不起,都是我該死,讓你的婚禮取消了。”
“知道該死就好。”火藥味的聲音再次傳來,唐心怡身後跟着醫生還有四名護士。
“人都醒過來了,肯定死不了,這裡有醫生和護士在,我也會留下來,悠悠趕緊走吧,去找凌天行,桑楠剛剛說秦董的孫女正陪他喝酒呢。”唐心怡故意說着。
秦董的孫女還是有一次吳悠說漏嘴了,她聽到的,這個丫頭就是太單純,她必須來一記猛藥。
“什麼?”吳悠一驚,沒反應過來。
“去晚了,你的男人就要被別的女人拐跑了。人家爲了你做了那麼多,連我看着都感動,這一次是你誤會凌天行,難道要看着他被搶走,在後悔嗎。”
一句話,直擊吳悠內心。
是啊,冰山男爲自己做了那麼多,每一次都是他第一次時間出現幫自己。這一刻她真的後悔了,真的是自己誤會他了。
想着那段錄音,冷漠決絕的話,還有那個落寞,悲傷的背影,吳悠的心疼的要死。
下意識的看向北冥夜:“丫頭,我沒事,你去吧,去找他吧。”虛弱的聲音,滿是安慰。
天知道,他說出這幾個字,有多難,有多痛,有多傷,可他別無選擇。
精心設計了這一切,卻及不上凌天行的幾句話,他還是低估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既然如此,那就將最後的一絲愧疚,好感留下,這是他唯一的籌碼。
吳悠心底滿是感動:“北冥夜,謝謝你。”說着,想都沒想,趕緊衝了出去。
“夜色酒吧。”身後傳來唐心怡的聲音。
吳悠這纔想起來,自己真是太着急了,連他在哪裡都不知道,聽着那四個字,直奔向門口。
天知道,這一刻的她有多激動,多害怕,多擔心,不知道冰山男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對自己很失望,很傷心,很痛苦。
都是自己該死,居然不相信他。這多次,都是他爲自己,這一次換自己該爲他做點什麼了。
小女人焦急,忐忑,擔心,揪緊了心,等她趕到的時候,凌天行已經不在了。
看着空空的包間,吳悠的心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