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兄弟,有什麼話回去再說吧!然後讓兄弟們將雷風架了回劍仁幫。 我讓舅舅想辦法求求雷風。 舅舅說,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他戒毒。 舅舅讓人將雷風綁在牀上,幫他戒毒。雷風在牀上大吼大叫,拼命掙扎,失去理智地罵一些很難聽的話。我們所有的人都不管他,讓他吼叫。總有一天他會明白,我這麼做,都是爲了他好。 而蘇小小那裡,我還是決定跟她分開。雖然我很喜歡蘇小小,但是,畢竟她是雷風的女人,如果想讓雷風原諒我,我就不能跟蘇小小在一起。這份兄弟情義,我還是沒有辦法丟棄。 我把心裡的想法告訴蘇小小,蘇小小表示理解,說那我們就做朋友吧! 我心裡很失落,蘇小小也很失落,但我們註定不能在一起。 而就在這時候,卻發生了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娜娜找了一個男朋友,是她老家的一個教書,是家裡介紹的。娜娜說,她要回去了,很可能很快就會結婚了。 我心裡很難過,但也知道,她早晚會離開我。本來跟着我就是沒有未來的,我也不可能給她一個未來。所以,她找男朋友,我能理解,但也難過。 娜娜說,在我走之後,可不可以帶我去一個地方。 我說哪裡。 娜娜說,教堂。 我說,好。 她說,可不可以讓我做你二十四小時的妻子。 我說好。 後來,我帶着娜娜去了教堂,她說,想得到上帝的見證,見證她曾做過我的妻子。 在教堂裡,我將一個鑽石戒指套在娜娜手上,證明她在這一天裡是我的妻子。 那一整天,我都跟娜娜在一起,陪了她二十四小時,一分都沒有差。 娜娜說,這輩子她最想嫁的人,就是我。現在終於完成了心願。從今往後,她會安心的跟別的男人過日子。 有那麼一瞬間,我真想將她留下來,告訴她,別走了,我娶你。可是,我知道自己做不到。所以只能陪她二十四個小時。
幾天後,娜娜走了,我去機場送她。娜娜流着眼淚對我說,城,你要好好的! 我說你也要好好的。然後眼睜睜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我知道自己徹底將失去這個女人。 而在失去她的那一刻,心裡竟然那麼失落。但我還是給她最真誠的祝福,祝她未來的生活幸福快樂! 雷風的毒戒得很辛苦,每次看他在牀上大喊大叫,我就有一種想要放棄的衝動,沒堅持幾天,最後實在不行了,再這麼下去他可能會死的。我就只好把他給放了,雷風因爲這件事情,在心裡感激我,不再生我的氣,可是,有這樣一個哥們兒,我覺得有點倒黴。有時候,看到他那樣,覺得很同情他,有時候,又覺得很恨他那樣。 舅舅不喜歡他呆在劍仁派,而他也覺得沒好意思再劍仁派呆下去,後來就消失了,聽說跟一羣吸毒的小混混在一起。我的兄弟走到這個地步,我心裡很難過,可是我也不知道我要怎麼樣做纔算是對的。 有一次我去看他,他住在那種很亂的民房區,那裡什麼樣的人都有,很亂,而且房間也很差,他跟好幾個流氓住在一起,還有兩個是女的,我去的時候,他們五六個人正在吃大麻,還開着很大的音樂,吃藥過後的反應讓他們很快樂。 他們一邊聽着音樂,一邊跳豔舞,玩得很風狂。而另一個男的,跟他女朋友,兩個抱在沙發上做那份事情。我當時,真心覺得有點接受不了,而且有點驚訝,他們竟然可以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前做那種事情,而不感到羞恥。 我覺得這些人都像瘋了一樣。當然,他們也是一羣不住的人,有的人之所以走到一步,要麼家庭不幸福,要麼生活壓力太大,他們習慣逃避,精神墮落無比。大概只有這樣的方式纔會讓他們感到快樂。 而他們的經濟來源,男的幾乎都是靠偷靠搶,女的,幾乎都是靠賣,他們喜歡去酒吧玩,還喜歡去便宜的電影院看那種片子。 看到我自己的好兄弟現在成了這個樣
子,我心裡很難過,我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在經濟上幫助他。 那天,走的時候,我拿了兩萬塊兒給雷風,可是,雷風這小子愛面子,硬是不要。最後,我只好買了一件衣服送他,然後把錢放在衣服的口袋你,悄悄給他。當然,我也知道,當他拿到這些錢之後,會怎麼樣花掉。他會跟他的朋友們一起去酒吧,或者一起去泡妹。然後吃大麻。我也不知道,我給他錢是對還是錯,但是,看他生活得那麼困難,我也實在是看不下去。 後來,又聽人說,他在賭場出現,輸了錢,該人家許多賬,賭場的人追着他要債,他到處躲,最後沒辦法,還是我出面幫他擺平。 我多麼希望他不要再混下去,不只一次,我抓住他的衣領狠狠告訴他,你若是再這樣,我們就不是兄弟。當時他回答得好好的,可是,過不了多久,他該幹嘛的依然幹嘛。現在,對他來說,大概那些小混混纔是他真正的兄弟,而我,大概是覺得跟我有了一段距離,所以,也不喜歡和我來往。 我是越來越對他失望,可想到當初的情義,總是覺得想要拉他一把,但是,他本身自己就沒有了要站起來的心思,無論我怎麼拉也是沒有用的。 他父母有好幾次找到我,希望我能勸說雷風,望他走上正道,可是,沒有用,我不是沒有勸說過,他做不到有什麼辦法呢!我沒有吸過毒我不知道毒品這東西,到有底多麼歷害,到底有多麼能夠讓人無法控制,我只知道,用這種東西的人,幾乎都是屬於墮落的人。在他們的世界裡,或者這根本就沒有什麼的。可是,在正常人的世界裡,這是可怕的,是無可救藥的。反正我是越來越覺得雷風無可救藥。 直到最後,我真的放棄了管他。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也不想再當他是我的兄弟。而我的生活,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變,每天都在爲高考的事情忙錄,所以,也沒有心思管那麼多。只要有一點時間,我幾乎都被我的女人們給佔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