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用耳光的疼痛還感覺自己還活着,我不想再麻木下去,這真的會另我很不安。 見我要求他打我耳光,王小壞怔怔地看着我,搞不清楚狀況,不明白我是哪根筋拾錯了。 我說:“來吧,我求你了,打我一耳光,用力打。” 周語和東方洪也怔怔地看着我,搞不清楚我這是發什麼神經,竟然要王小壞打我耳光,難道是個受虐狂? 看他們個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心裡有點怒氣,於是,對王小壞吼道:“特麼的,我讓你打我一耳光。” 被我那麼一吼,王小壞一緊張,立刻聽話,一耳光打在我臉上。特麼的,還真用力打我啊!臉上火辣辣地疼,另我心裡有點莫名的憤怒。明明是讓我自己讓他打的,可是他真用力打的時候,那種痛感卻又讓我心裡有點憤怒。 王小壞見我臉色一變,立刻認錯,道:“城哥,城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你讓我打,所以我……” 周語瞪了王小壞一眼,道:“靠,城哥讓你打你就打啊?你這個傻瓜。”周語說着,還拍了一下王小壞的頭。 可我突然之間,那種臉上的疼痛竟沒覺得自己有點精神了,而且憤怒的感覺也消失了,反而在心裡有點感激王小壞,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讓自己提起精神來,不要再麻木下去。 可是很快,我又發現不對了,因爲臉上的痛感過去後,我又沒有了精神,看來,打耳光不是個辦法,唉,要怎麼辦纔好呢? 而周語他們幾個人見我一點反應都沒有,便更加疑惑地看着我,而且還有點擔心的樣子。 周語說:“城哥,你沒事吧?你腦子沒壞吧?” 我嘆了一口氣,憂鬱地說:“有事,而且事情很不妙,我覺得我對什麼事情都沒有興致了,我覺得我應該受點刺激,可是耳光的刺激沒效果,唉!” 他們幾個一聽,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鬆了口氣。他們說,他們也是同樣的感覺。
覺得很沒趣。我在想,我們這些人,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亂,安生的日子覺得沒勁,非要弄出點動靜來才舒服。當真是賤骨頭嗎? 後來,周語說他有辦法尋找刺激,我們問他是什麼刺激,他說,找小姐打炮。我們頓時啞然。 找小姐打炮,對於男人來說,想必也該算是刺激的事情,可是對於那時候的我來說,真是一點誘惑力也沒有,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哪個地方出了毛病,我還一度考慮,是否應該去諮詢一下心理醫生。 這樣的狀態一直維持到高一的第二個學期開學,學校裡調來了一個女老師,教我們化學,原來的化學老師通過關係,被調到教育局去了。 新來的這個化學老師叫林豔。也不知道是這林豔天生跟我有仇還是怎麼着,剛來上課就找我麻煩。 事情是這樣的,林豔第一次佈置作業給我們,有位同學就抄我作業。其實,抄我作業這種事情挺正常的,因爲我成績在班裡算是好的,所以時常都有人抄我作業。 但是,這一次抄我作業的那位同學,實在是太傻逼了,竟然連我的錯別字也給抄進去了,結果就兩份作業一模一樣,連錯別字都一樣,林豔很顯然看得出是抄的。 但是讓人想不通的是,她偏偏硬說是我抄了那位同學的。我跟她解釋了,我說是別人抄我的。她硬不信,硬說是我抄別人的,還說一看我就不老實,一幅吊二郎當的樣子,哪像是一個好學生。林豔說這話肯定是有原因的,大概聽說過我在學校的威名,打心裡認爲我是一個小流氓,所以纔對我沒好感。 我就搞不懂了,人長得吊二郎當,跟成績好壞到底有什麼關係。這件事情讓我覺得特別冤枉,所以耿耿於懷,那時候年輕氣盛,心胸不夠開闊,所以,我心裡不爽,我就決定教訓一下林豔。 我在老師的凳子邊緣釘了一顆釘子,準備用來刮林豔的裙子,因爲林豔特別喜歡穿裙子,而且是長的那種,反正她
每次上課都是穿的裙子,各種顏色和款式的長裙子。 那天,林豔剛好穿了一件黑色的長裙,帶紗的那種。她來給我們上課,並沒有注意到凳子邊上有釘子,所以便毫無防備地坐下去了,後來她起來準備在黑板上寫字,剛一站起來,就聽見“噗”一聲。我知道她中招了,在心裡忍不住暗暗發笑。 林豔的裙子掛在釘子了,被刮破了一長條,再加上那裙子本來就是紗的,所以被刮住一拉扯,破掉的面積很大,直接從膝蓋到大胯,裡面的肉肉露了出來,你別說,她那腿上的皮膚還挺白的。最重要的是,連內褲都看到了,紅色的,很性感,不由讓人突生遐想。 我們整個班,三十多雙眼睛,齊刷刷地投向她的大胯。 林豔知道自己走光了,臉一紅,神情慌亂,一把捏住口子,提着裙子就跑出去了。我知道,此時的她一定很難堪,一定很想很想找個地縫磚進去。 我在心裡有一種服復的快感,這就是冤枉我的好下場。 同學們一陣興奮的鬨笑,紛紛議論林老師的小紅褲。男生們都是一副興致勃勃的神態,豎起母子說我做了好人好事,讓他們都保了眼福。 女生們卻罵我缺德。就連紅葉菲都說我太過份了,好歹人家還是一位年輕的未婚女教師,我這麼一弄,讓人家怎麼擡得起頭。我在心裡冷哼道,誰讓她冤枉我的。她既然認定了我是個流氓,那我就流氓給她看好了,那是她咎由自取。 那節課,林豔沒好意思再踏進教室。而我們全班同學一節課都在議論她的小紅褲。 我以爲這件事情會讓林豔吃個啞巴虧,她肯定不會追究,因爲她又不知道那顆釘子是我故意釘在那裡整她的。就算她知道有人故意整她,也未必就會知道是我乾的。 可我沒想到,竟然有人向她告密。雖然我不知道告密的那個人是誰,但除了我們班的,不會再有別人。 第二天,林豔就把我叫進了辦公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