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立於城頭,城下是千軍萬馬。這座城叫做昌平,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兩年了,我已經適應並融入了這個世界。
我不知道我這算穿越還是跳躍,總之這裡不是我所認知的那個世界,也不屬於任何歷史時空。
記得當晚我在呼呼大睡,醒來就發現重傷在身,成爲了另一個自己。是外星人?是借屍還魂?是非自然力?是上帝?我不知道。
我也試着偷偷的掐着自己,很疼!這不是夢。我嘗試問自己,哪個世界纔是真實的,沒有答案,我現在真實的活在這裡。
身邊的人跟我說,我是孤兒,一個老兵收養了我,隨“阿爸”一起參軍,爲了生存而出生入死,然而一次戰鬥奪走了“阿爸”的生命,老人平時低調,無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姚。
老人身無長物,只留下一個畫着火焰圖文的水袋、一張我被發現時包裹我的毯子和一顆不知是他還是我的佛珠。後來我因勇敢善戰,累積軍功,得到升遷,成爲參將的護衛。
在一次慘烈的戰鬥中,因保護參將而身受重傷。從那時起,就是我的記憶了。
一睜開眼,我周身那叫一個痛啊!我以爲我睡麻了,想翻個身,確發現這個動作我無法完成,因爲身體不聽使喚,我驚詫之餘,猛一睜眼,發現這個環境我不熟悉,驚訝使我大腦當場短路,什麼情況?
更吃驚的畫面接踵而至,一個虯髯大漢的肌肉臉映入眼中,我去!他竟然哭了。一聲劃破天際的破鑼嗓“姚兄弟醒了······”。看見他嗓子小舌頭的同時我昏了過去。
之後的一個月裡,我慢慢的靜養,見了一些身邊的人,藉着病體,裝傻充愣。因爲傷的重,忘記一些事兒、一些人兒也是情有可原的,誰還會和病人一般見識呢?對不。
三個月後身體康復,參將念我救他有功,派下差事,爲他在京裡當吏部尚書的老爹盡孝心,一塊不大,但品質上佳的和山玉和一封家書。行李不多,一個包袱、一把腰刀、一杆長矛和一匹馬,出發。
行於青山綠水間,我心情此起彼伏啊,這大自然,這空氣,愜意啊。回想那個世界,深呼吸都奢侈,很怕自己變成吸塵器。看這參天大樹,恐怕會有個千八百年,我想也就巴西的熱帶雨林有一拼,因爲什麼,原始唄。
看這老虎,目光炯炯,毛色油亮、褐黃相間,一張血盆大口.”嗯?!!!”
馬先受驚,繼而狂奔,我摟其頭,大汗!奔至鎮上,方停。我怒叱其馬“吾乃行伍出身,身強體健,豈可因一大蟲落荒而逃,顏面何在?畜生誤矣,畜生誤矣。”引得鎮上行人紛紛側目。
到一小酒館,點了一碗酒、一斤牛肉、兩張餅,大快朵頤。這時傳來鄰桌几人的對話,“聽說了嗎,齊國和燕國幹起來了,齊國3萬人,燕國20萬那,田正奇這小子原不被看好,畢竟領軍的是燕國大將連勇。沒想到這田家小子玩了招“破釜沉舟”,命令燒掉軍帳,只帶三日糧,以不勝則死的決心,直奔萍江,大勝。大將連勇都死於亂軍之中。絕對的以少勝多,田正奇經萍江之戰,一戰成名。田家又出一軍事天才啊。”
我腦中一下蹦出四個字“鉅鹿之戰”,如此雷同,真是巧合。當時的我並不知道,其實事情並不這樣簡單,這不僅僅是巧合,這個世界很奇妙,這其實是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