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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麼?”她仍是一臉的平靜,只是眸子裡更加清冷了幾分。
“吻你”說着,木村野田那張俊美堪比女人的臉再次俯了下來,那本來應該在落在脣上的吻卻因嚴天沁的一個偏頭而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你過分了”她淡淡的說着,如果是以往,她不介意和他玩一段感情遊戲,可是現在不行,他們保持着這種距離剛剛好。
“別告訴我你未經人事。”如果她真的這麼說,那麼他會笑掉大牙的媲。
“就算是我有很多男人,但那些男人中絕對不會包括你。”嚴天沁仰躺在座椅上,眸子裡仍是淡淡的神情,不過那脣角輕揚的模樣卻在一瞬間牽引住了木村野田所有的目光。
“我會得到你,讓你心甘情願的做我的女人。”他自信滿滿的說道,很慶幸他要結婚的對象是她,而不是那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稍微一個白眼就會暈倒的千金大小姐。
“你很自負”輕擡眼角,嚴天沁瞟了他一眼,臉上有着一抹嘲諷。
“這叫自信,屬於男人的自信。”像是宣示所有權一般,木村野田在她的額頭上印下重重的一個吻,“我不管你以前有過多少男人,但從現在開始,你的心裡只能想着我,只能有我一個人。”
“呵呵~~~”嚴天沁一臉嘲諷的笑了,“我該爲你的厚愛而感到受寵若驚嗎?”
“你需要對我做的就是服從,無條件的服從,一個月後乖乖的做我的新娘。”大手撫過她細嫩的臉頰,木村野田自信滿滿的說道。
“你覺得我是那種逆來順受的女人?”嚴天沁輕揚了一下眉毛,“如果你真的那樣想,那我只能遺憾的告訴你,還從來沒有人可以強迫我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
“如果我非要強迫呢?我這樣告訴你,你這個妻子我娶定了。”木村野田一臉的勢在必得。
“呵呵,何必呢?我們壓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況且現在在嚴氏,你的能力有目共睹,如果可以,我會徵求父親的意見把嚴氏的會長一位交給你,相信在你的手裡,嚴氏會發展的更好。”如果這些是他想要的,她會成全他。
“你說什麼?”木村野田一副被人侮辱了的樣子,“我告訴你,如果我願意,我可以憑藉手中的力量創出一番遠遠超過嚴氏的事業,要不是這些年義父的撫養之恩,我不會呆在嚴氏。你那麼說,是在侮辱我。”
“如果我的話傷害了你,我可以向你道歉,但是,這個婚禮我不會參加,如果你期望有一場沒有新娘的婚禮,我不介意。”嚴天沁淡淡的說道,一臉的滿不在乎。
“爲什麼?不給我任何機會,就將我輕易的踢出局,這不公平。”兩手緊握住她的肩膀,木村野田死死的盯着她,那樣恬淡的表情讓他恨不得一手撕開它,爲什麼她會這樣的無動於衷?竟然絲毫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世間公平的事情又有多少?”嚴天沁淡淡的笑了,“你是一個很有能力又長相不俗的男人,相信在你的身邊定然會圍繞着一票票癡迷的女人,所以,不要再把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不會有結果的。”
“爲什麼?至少也要給我一個機會。”木村野田發出了陣陣嘶吼,像一頭困獸一般,他遇上的第一個忽視他的女人竟然就這樣拒絕了他,甚至連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就這樣將他踢出局。
“呵呵~~~”嚴天沁忽的笑了。
擡起頭,當木村野田的目光觸摸到那抹笑顏的時候,一簇火焰又在那本來沉寂的眼底熊熊的燃燒起來,“我會得到你,不惜一切代價。”那一刻,他做出了一個決定,即使最後會被千夫指萬人罵,他也一定要得到她,爲了她,他不惜以整個嚴氏做籌碼,反正現在的嚴氏本來就是握在他的掌心。
“男人的野心該用在事業上,而不是女人身上。”嚴天沁仍是雲淡風輕的笑着,將頭扭向窗外,打量着京都的瑰麗景色。十年不曾回來過,沒想到這裡的景物依舊,只是路寬了許多,高樓也多出了許多。但仍然保留着那份質樸。視線所及處,全是遍地盛開的櫻花,在這個櫻花的國度裡,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如果能得到你,我不介意用上我的野心。”看着她,木村野田狠狠的說道,猛地攫住她的雙肩,強迫她的眸子看向自己,“以後,你必須習慣有我在你的身旁,無時無刻。”
“你想監禁我?”嚴天沁挑了挑眉毛,他以爲他是誰?竟然想控制她的自由。
“我說過,爲了得到你,我不惜任何代價。”木村野田低低的重複了一遍。
“呵呵,不過就是一具軀體,你想要隨時可以過來拿。”嚴天沁勾出了一抹妖媚的笑,讓木村野田瞬間失神了。
“你一向都這麼對男人說話?”他沉聲問道,那樣明媚的笑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
“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嚴天沁淡淡的說道,她不可能成爲誰的唯一,他也不例外。
“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躺倒在我的身子下面。”木村野田咬牙切齒的說道,不明白自己的一腔怒氣從何而來。
“呵呵”嚴天沁露出了一抹無聲的笑意,然後輕輕的推開了他的手。
未來的事未來再說吧,誰又能料的準!
微風徐徐吹來,送來了一股淡淡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