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藍色的房間裡,很唯美的一個場面。
一個俊美的男子替一個萌萌美美的女子擦頭髮,女子安靜坐着,嘟着嘴巴,認真一看,就像是在做無聲的抗議一樣。
擦了近似一個小時,殤以沫揉了揉支撐不住的杏眼,華麗麗打了一個近似於河馬的哈欠。
“幹了,睡吧”北辰寒澤理了理被自己擦的乾乾的頭髮,大手一扔,浴巾華麗麗到了牀前沙發上。
殤以沫揉了揉眼睛,睡衣裙的帶子很華麗當着北辰大boss的面掉了下來,咱boss的定力還是很好的,他淡定拉起帶子,還順勢弄了弄亂糟糟的衣裙。
她一倒頭就躺了下來,北辰寒澤的聲音有點嘶啞:“等我一會兒。”說完下牀走到了浴室。
等他幹嘛?睡覺啊?那不可能。殤以沫轉身呈一個大字型,不一會兒就沉沉睡了下去,無視了嘩嘩的流水聲。
燈忽的一下亮了,看見牀上睡的正熟的人兒又悄悄關上了燈。他走出了房間。
過了一會兒,北辰寒澤穿着黑色的睡衣,關上門,徑直走到牀上,挪了挪殤以沫的手和腳,然後抱着她的腰,厚臉皮得向殤以沫的位置上移了移,又撥了撥在殤以沫臉上的頭髮。
再啄了啄殤以沫的櫻桃嘴巴,折騰了那麼久,他才安心的摟着殤以沫睡覺。
一開始回房間發現自己睡不着也不想在自己房間上睡就厚臉皮回到了某人的房間還很厚臉皮摟着人家睡覺你醬紫真的好嗎?
早上,陽光射進了冰藍色的房間,房間的牀上安靜躺着兩個人。
北辰寒澤忽然擡起頭,眯着雙眼,透露出一種沒睡醒的感覺,有點微微凌亂的亞麻色頭髮,他無奈看着殤以沫搭在自己身上的腿,慢慢拿下來,擡起殤以沫的後腦勺慢慢伸出被枕麻的手。
慢慢起身,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拿起殤以沫的手機熟練按着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林伯,幫我把衣櫥上的衣服全部移到隔壁的這件房間”
“好的少爺。”即使管家林伯不造自家少爺爲何挪移衣服到他隔壁的那個房間,但他知道一定是因爲那個殤小姐,以前的那位小姐,只是玄少偶爾提起,卻不見少爺帶回來這裡。他露出欣慰的笑,連忙招呼在一旁的女傭。
他下牀後,又回頭幫殤以沫撥了撥頭髮,小心翼翼走出房間。
良久,一襲黑色西裝的他,不像以前一樣端着一副千年不變的冰山臉,他眼角噙着笑意來到殤以沫牀邊不由分說吻上了殤以沫的脣。
“唔~~”睡的熟熟的殤以沫不滿地shen-yin一聲,小手“啪”一聲打在北辰寒澤的俊臉上。
北辰寒澤愕然,小妖精,居然敢打我。他撬開殤以沫的齒貝,舌頭溜進了她的嘴巴,肆意挑逗着她的舌頭,殤以沫皺了皺眉,緩緩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前的是北辰寒澤放大n倍的臉,毫無瑕疵的臉有點點微白,好看的丹鳳眼,根根分明的睫毛,濃厚眉毛,高挺的鼻子,還有性感的嘴脣,等等,怎麼感覺,被吻了?
殤以沫擡手試圖推來他,他就跟一大山似的,重的要命。
北辰寒澤拉過殤以沫的手,強行和她十指相扣,一手攬過她的腰,一個轉身,殤以沫就坐到了北辰寒澤的大腿上。
意猶未盡放開殤以沫,殤以沫想出聲,不料卻說不出生,只能瞪着他,做着無聲的抗議。
“刷牙,等下送你去斯坦”北辰寒澤寵溺的摸了摸殤以沫的頭髮,語氣不再冰冷。
殤以沫眯着眼睛死命瞪着他,等自己能說到話一定罵得你一文不值。賭氣地下牀白淨淨的小腳丫“蹬蹬蹬”的發出大大的聲響,這是種抗議懂嗎?
他無奈搖了搖頭。眼裡有種莫名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