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日灼燒着大地,別墅內安靜的出奇,全部都去睡中午覺了。
殤以沫坐在牀-上,北辰寒澤躺在她的腿上,安靜的睡顏讓她頓時覺得,北辰寒澤就是上帝最受寵的那個男人,是特別的那個。
她拿出筆記,撫摸着他的發,眼神且慵懶地看着。
〖2013年6月21日,天氣多雲。今天有點冷,我發現我的身體越來越支撐不住了,他還在樓下等着。已經等了很多天了,我怕我撐不下去,所以不去見他,可是看見他一而再蒼白的臉,我愈發心疼,我叫寒澤去叫他離開,我不知道寒澤用的什麼辦法,但是,看見他離開了我也就放心了。〗
寒澤?北辰寒澤?殤以沫若有所思,翻開下一頁。
殤以沫看到最後一頁,反而是最感興趣的,這最後一頁嘛,不是這日記的原主人寫的。
〖心,今天是2014年12月12日,是你的忌日,我在你的房間發現了這本日記。我在自刎的前一個小時,我決定用這段文字來記述我對你的愛。妙筆難書一紙愁腸,蒼白的誓言,終究抵不過歲月的遺忘。還記得,我們在海邊、在花叢、在山間、在懸崖、在海底裡度過那一次次難忘的日子。我很快就來找你了,我相信,在下一輩子,我依舊是你心愛之人,你依舊是我深愛之人。——茗〗
最後的兩行字,寫着:浮華一生,淡忘一季。空有回憶,打亂纏綿。笑容不見,落寞萬千。弦,思華年。那些年華,恍然如夢。亦如,流水,一去不返。不泣離別,不訴終殤。
“果然還是深情的男人最帥了。”殤以沫略顯崇拜嚮往說道。睡夢中的北辰寒澤微微睜開了眼。
“沫兒,要是被我知道你說別的男人帥,你就死、定了!”他慵懶切傲慢說道,還特意把死定咬的很重,說是透露不知道,其實是知道的,心裡像是被重千克石頭壓住,讓北辰寒澤喘不過氣來。
殤以沫翻翻白眼,這個愛吃醋的男人,果然傳聞都是不怎麼靠譜的。
“沫兒……”北辰寒澤疼惜地摸上她的俏臉,白凌萱,我的女人,不是你所能污染的。
“發什麼神經啊!”她打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最近肯定沒去看醫生,不然幹嘛最近老發神經,還特別拿她來發。
北辰寒澤收回了手,轉了個身,雙手抱着她的腰,蹭了蹭她的肚子,繼續閉目養神。
反正也同過牀共過枕了,親密到這個地步,某人還是做過心理準備,挺接受北辰寒澤介樣的。
與此同時,在三樓客房,冉安琳站在陽臺,拿着手機不知在和誰通話,“凌萱,這樣做的話,萬一北辰……”
“安琳姐姐,你要知道,成敗在此一舉。”
她掛斷了電話,眼裡閃過一抹算計和仇恨,殤以沫,你說,如果你不乾淨了,澤還會不會要你呢?你說,如果我們的身份成明顯的對比,一個舞蹈女皇,一個只是殤家的小姐,北辰經營市場那麼多年,呵呵,應該會選能讓他利益暴增的女人吧!
冉安琳的臉被憤怒扭曲到不成樣子。
可是,畢竟如果只是如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