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你怎麼會在巴黎?”殤以沫歪歪頭,看了看北辰寒澤,又看了看自個兒的乾爹,爲什麼巴黎會有這樣“邪惡”的地方?
“乾爹昨天到中國,然後知道你在巴黎就趕緊轉機來到了這裡。”黑道教父一改剛剛的模樣,慈祥的笑容亮瞎了風和玄冰玄烈的眼。
那三人類就在風中華麗麗的凌亂了,怎麼猜黑道教父都猜不到他居然是夫人的乾爹!
簡直是跟他們的世界觀作對!
“澤……巴黎怎麼會有這麼‘邪惡’的地方?”她幽幽轉過頭,眯着眼睛瞪着在那優哉遊哉坐着的北辰寒澤。
他的俊臉上略微浮現尷尬,而後咳嗽了兩聲,他總不能說全球都有遍佈他的勢力,每個國家每個地方都有介樣一個地方吧?
“別人的。”
特麼介個理由還能不能再牽強一點啊?在下面站着的風和玄冰玄烈在心裡弱弱的吼了一句。
“……”殤以沫聽到後只覺得身前一陣風颳過。
就連是黑道教父嘴角也是明顯的狠狠抽搐了好幾下。
冉安琳也沒有必要待下去了,說都不說一聲默默離開了,白凌萱看了冉安琳一眼,也跟着離開了。
黑道教父居然是殤以沫的乾爹?那樣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畢竟黑道教父這樣一個讓人聽到都會畏懼三分的角色,至少北辰寒澤不畏懼。
“小沫啊,你跟上面那男人什麼關係?”黑道教父偷偷瞄了瞄北辰寒澤,湊在殤以沫的耳邊嘀咕道。
殤以沫狡黠看着北辰寒澤,嘿嘿笑了幾聲,然後一手捂着嘴巴一手在空中揮了揮:“那有,沒關係,不用謝。”她沒有直接回答黑道教父的問題,因爲她說是男盆友介也不好,說是朋友更不好了,萬一那丫的知道了,回去後肯定剁死她!
“……”黑道教父臉上一沉,那麼多年不見,小沫兒還是那麼難溝通,不知道小月那麼多年到底是怎麼挺過來的。
他在心裡悄悄爲月馨心疼了一下,生了那麼個俏皮的女兒,還真是夠了。
“對了乾爹,老哥也有來,你要去看看他嗎?他要當爹了。”她想到了一件事,重重拍了拍黑道教父的後背,眸如清泉的眼睛亮晶晶的閃啊閃。
黑道教父心裡抹了一把淚:“不去了,那小子估計早把我給忘了。”然而他卻忽視了一條,殤以灝要當爹了!
“你終於接受現實了。”
殤以沫安慰似的拍拍黑道教父的肩膀,一股霸道冰冷的氣息就把她包圍住了,北辰寒澤在那看了那麼久,吃醋吃了那麼久,他的沫兒那麼心甘情願讓別人吃豆腐,自己都沒有那麼好的待遇呢!
與冉安琳一同出去之後,她們並肩走在路上,一路沉默……
直到回到了酒店,白凌萱才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說:“看到那一幕幕,怎麼?心情可好?”
冉安琳沒有回答,徑直走入了酒店,走上了電梯。
心情簡直就是壞透了,明明是那麼好的一天,因爲殤以沫徹底跌入了冷冰冰的谷底,是她把我逼入絕路的,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冉安琳默默握緊了拳頭。
回到了房間,冉安琳坐到沙發上,一臉的漠然。
嘖嘖。
白凌萱嘖了幾聲,坐在了冉安琳的身旁,手裡還端着一杯紅酒,輕抿了一口:“怎麼不說話呢?”
“你想我說什麼?”冉安琳淡淡看了白凌萱一眼,起身也去倒酒了。
估計現在只有酒能緩解自己那一股火。
“比如,黑道教父莫名變成了殤以沫的乾爹。”這個她也不是不驚訝,只不過就是一顆棋子不見了罷,沒用了就不用。
可惜,不見了的棋子是一顆那麼好的棋子,不過,她還有更好的!不必爲這一顆而毀滅自己那麼美好的心情。
“……”回覆白凌萱的是一陣沉默,冉安琳拿着紅酒,一飲而盡,又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反反覆覆,皆是如此。
白凌萱嘴角噙着高深莫測的笑意走向冉安琳,拿着酒杯又輕輕抿了一口:“還記得我說的那個計劃嗎?”
“你想怎麼做?”冉安琳一驚,急忙轉頭看着白凌萱,皺着眉,抿着嘴脣。
她沒有回答冉安琳,而是又送給她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你只需要配合我,這就足夠了。”畢竟這個棋子那麼好利用。
而且,這個計劃必須要天衣無縫,不能留下任何漏洞,不然的話……白凌萱的眼眸沉了沉,被自信所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