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早上很大霧,與夏天的天氣搭不上邊兒。
殤以沫換好了衣服悄悄離開了酒店,拿出手機打開搜尋着冉安琳的方位。
當她知道了冉安琳的位置後,充滿了疑惑,怎麼會在墓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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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管了,先去了再說。殤以沫把手機放進了包包裡,坐進了跑車,疾馳而去。
然而在她身後的北辰寒澤,慵懶地也坐上了江希宸的跑車,跟在了殤以沫的身後,爲了不引人注意,他還特意保持了距離。
冉安琳先去買了一束白菊花,纔去募地裡,昨晚她已經叫人安好了七色花店店長的墓碑,給店長的家人一張五百萬支票,彌補自己的錯誤。
同時也是彌補了白凌萱的錯誤。
她步行來到了七色花店店長的墓碑前,目光略顯悲傷地哀悼,手裡緊握着那束白菊花。
“對不起,店長。”冉安琳蹲下放下白菊花,然後席地而坐,霧氣依舊還未散去,她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殤以沫站在離冉安琳的不遠處,雙手環胸,一臉的若有所思的樣子。
時間過了很久,冉安琳才從地上起來,拍了拍屁股,嘆了一口氣就準備離開,特麼就看見了在玩手機的殤以沫,完全嚇得愣在原地。
“誒?你休息完啦?”殤以沫放好了手機,一臉終於結束了的樣子。
“你怎麼……在這……”她滿臉的驚恐般看着殤以沫。
她聳聳肩,走到那個墓碑前,一看就整個人都不好了,殤以沫挑眉,蹲下身撫摸着那塊墓碑,像是在等待着冉安琳的解釋一般。
而冉安琳乾脆不解釋,站在殤以沫的身後,弱弱說了一句:“你都知道了?”
猜都猜到了。殤以沫無力翻白眼了,只能輕輕點頭。
冉安琳的手緩緩放到了後背上,手指募地夾着三根細細的銀針,是臨走之前白凌萱給她的,說是以防萬一,銀針上還有劇毒,是什麼毒白凌萱倒是沒有表明。
成敗在此一舉嗎?可是她不想殺人。
在某棵樹上的北辰寒澤眯着眼睛緊抿着嘴脣,一雙大手還緊緊握着拳頭,身上的冷氣和霸道與高傲不可一世的氣息散播開來,要不是心底拼命抑制自己不要衝動,不然他肯定跳下去反拿那三根銀針插進冉安琳的身上。
但是……
冉安琳狠下心來,在北辰寒澤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快速發射銀針,殤以沫眼色一沉,整個人往左一轉就躲過了銀針,而銀針準確無誤插在了墓碑上。
“……”冉安琳臉色“刷”的一下慘白,嘴脣輕微的顫抖,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殤以沫會躲開她的銀針。
她莞爾一笑,優雅拿下銀針,在冉安琳的眼前晃了晃:“抱歉,你的暗算好像不成功。”語畢把銀針一揮,就到了草叢中。
“你……”冉安琳惱羞成怒,羞是銀針沒有射入殤以沫,怒是殤以沫居然挑釁她?!
再也忍不住的北辰寒澤從樹上下來,在殤以沫錯愕的眼神下霸道攬住她的纖腰,然後目光冰冷看着冉安琳,性感的薄脣緩緩吐出:“沫兒是我的人。”
還想開口說話的殤以沫硬生生就被北辰寒澤拖走了。
“爲什麼……爲什麼……”冉安琳跌坐在地,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止不住的流,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地面上,然後融化,消失不見。
“殤以沫,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北辰是我的人,是我的!”冉安琳的眼裡充滿了仇恨,手緊緊握着,指甲陷入了肉裡還是感覺不到疼痛。
而被北辰寒澤扯走的殤以沫一直在糾結着他爲什麼在這裡,該不會是神坑的偶遇吧?特麼有這樣在墓地裡奇怪的偶遇嗎?
“澤,你怎麼在這?”
迴應她的是一陣沉默。
“……”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北辰寒澤側身給她弄好了安全帶,眼神冷冰冰的撇了她一眼,就開車離開了,剩下的那輛跑車,就愉快的被玄冰駕駛着。
“你在墓地幹什麼?”北辰寒澤淡淡開口,讓人理不清他的情緒。
剛喝下一口水的殤以沫差點沒被嗆死了。
“看‘祖宗’。”你家的十八代祖宗。殤以沫喜滋滋在心裡加上一句,特麼反應過來就小心翼翼看了看北辰寒澤。
嚇死了,還以爲倫家的心思被花現了。
話說,不是發現嗎?怎麼變花現了?
北辰寒澤一聽到竟然無言以對了,只能默默看了看殤以沫的俏臉一眼,便繼續開車。
臥槽幸好沒有被發現,不然的話怎麼死的都不造呢!殤以沫在心裡小小拍拍自己的胸脯,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