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上車後,殤以沫都覺得花香有毒這件事是有人指使,但是她覺得冉安琳肯定會否認這件事並不是她做的。
“怎麼了沫兒,魂不守舍的。”北辰寒澤皺了皺眉,真不喜歡他的沫兒這樣。
殤以沫搖了搖頭,“那個花香的毒,感覺這件事不會那麼簡單。”她的第六感一直都很靈的。
“放心,我會處理的。”他伸手揉了揉她柔軟的長髮,一隻手慵懶放在方向盤上,目光冰冷地望着前面的路。
良久,殤以沫小心翼翼擡頭看了看他冰冷的側臉,欲言又止了很久:“我能不能也去?”
然後就惹來了北辰寒澤堅定的搖頭。
“……”殤以沫嚥了咽口水,眨巴眨巴眸如清泉的眼睛看着北辰寒澤,直到她眼睛都酸了,她都還是望着北辰寒澤。
“我想去!”她堅定地看着北辰寒澤,看着他沒有任何變化的俊臉,她抿了抿嘴脣,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慢吞吞湊個頭過去,在他的臉上啵了一下。
而後彆扭彆扭地望向窗外,“看吧,這樣給我去了吧?”特麼這小屁孩,哦不,大屁孩這樣真的好嗎?完全不是一般的禽獸啊!
“看你表現。”這丫的賊的跟一鬼似的。
丫丫的,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啊?
爲了知道是誰下的毒,殤以沫早早就給冉安琳打電話,她猜的沒錯,冉安琳說她不知道,只說了花是在“七色花店”買的。
殤以沫告訴了開車的北辰寒澤,讓他去七色花店。
總覺得,去到花店後一定不會有好的結果,而且,花是冉安琳送來的,她的嫌疑是最大,目前沒有證據,不能隨便就在她的身上安個罪名吧?所以還是先調查清楚再說。
七色花店的附近都很熱鬧,這裡是普通居民居住的地方,他們下了車,就看見了七色花店是黑糊糊的一片。
“額,不行,我要去換衣服。”殤以沫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病服,直接無語問蒼天了。
北辰寒澤就特麼豪氣在附近勉爲其難地買了一件他極其不中意但是看着還順眼的白色長裙,讓殤以沫換上。
等她出來的時候,北辰寒澤深深的覺得,就算給他家沫兒在擺地攤那裡隨便買件衣服,都能讓她穿出不一樣的色彩。
“不好意思,阿姨,請問一下,七色花店發生了什麼事?”殤以沫很美,在這裡算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她剛剛攔下了一位婦女,掛上友好的笑容問。
婦女愣了愣,才緩緩道來:“七色花店本來生意是挺好的,每天都特別多人來買,不過剛剛呢,好像有一羣黑衣人把這裡砸了,然後火燒了,這裡的店長就不見了人影,也不見有警察過來。”婦女說完,就離開了,離開前還回頭看了看殤以沫,嘴裡嘟囔着這小丫頭長得真標緻。
在車內的北辰寒澤看着殤以沫失落坐上車,側頭輕啄了啄她的嘴巴,柔聲問:“怎麼樣了?”
“像一切都是巧合一般,感覺是有人故意不想讓我們見到七色花店的店長。”
北辰寒澤沒有說話,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就開車離去了。這件事本來他的沫兒可以不管的,但是她想嘛,而且自己也有些利益的嘛,何樂而不爲呢?
他們走後,冉安琳和白凌萱走了出來,嘴上還掛着高深莫測的笑容。
“我都說了,殺了店長,是個很明智的選擇。”白凌萱瞄了瞄一臉複雜的冉安琳,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他是個無辜的人。”冉安琳說完後,就踏着高跟鞋離去了,她需要去給店長安個好的墓碑,再好好追悼他,然後戒齋一個月。
畢竟也是一條無辜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