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天過去了,沐絕塵除了靠調查消息來知道殤以沫的近況以外,就是在忙派內的事,他也有去過北辰寒澤的基地裡,只是北辰寒澤掌握的勢力竟比他還要多上許多。
“堂主,得到消息,楚先生研製的解藥被偷,他已經取得花粉正在趕回來的路上。帝天下來消息,今日下午在斯坦舉行籃球比賽。”沐絕塵的信使,來到他的面前,聲音中除了帶着一點兒恭敬外,也只是冰冷冷的。
沐絕塵的眸光微閃了幾下,一揮手:“下去吧。”
信使退下之後,沐絕塵猛然地睜大了眼睛,解藥被偷,小沫的毒難道要延遲了嗎?這怎麼可以?
“馬上通知帝天下的主,我有緊急的事情找他。”沐絕塵突然猛地拿起玻璃桌上的座機,冷冷命令下,眼底猛然布上了殺意。
北辰寒澤,把小沫交給你,你居然還能弄出這檔子的事!
安頓好了殤以沫的北辰寒澤收到了消息,也匆匆趕到了那個略大的昏暗的空間。
“主,他早已經到了。”玄冰站在門口迎到了北辰寒澤,恭敬欠了欠身,便隨着他走了進去。
北辰寒澤邁着修長的大長腿,一手插着褲袋走了進去,看見沐絕塵好不到哪裡去的臉色,走上階梯坐到了那做工極爲細緻的座椅。
“那麼急找我有事?”良久,他這纔開口。
“解藥被偷,帝天下聞名整個世界黑道,監管的能力還能差到如此,你還能解釋什麼嗎?”沐絕塵轉過身,目光冰冷盯着北辰寒澤,一字一頓的說着。
“解藥被偷的確是我的錯。”北辰寒澤的黑眸突然沉了下來,臉色也變得異常的沉重。
沐絕塵突然冷笑了一聲,“我把小沫交給你,爲的是什麼!”他的嗓音募地變得很是凌厲,“你就是這麼給我保護的嗎?”
一陣沉寂,玄冰走進來,單膝下跪:“有人來了。”
語畢,南黎川也是一臉冰冷滿眼都是凌厲地走了進來,直接就對着北辰寒澤開門見山:“解藥被偷,你一個帝天下,竟然還能差到如此,你以爲以沫的命是開玩笑的嗎?”
好吧,又是一個來討債的人。
“你們兩個在搞什麼別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沫兒是我的。我清楚我自己在做什麼。”他凌厲又冰冷、深不見底的黑眸緊緊看着沐絕塵跟南黎川,語氣中帶有着深深的壓迫感。
“你就是這樣清楚的?”像是沒有聽清楚大boss前半部分的話,南黎川的語氣又變得很是犀利。
他尼瑪的收到消息就手無寸鐵殺過來了好咩?
“他又有動作了。”沐絕塵猛然的冒出來一句,他有動作了,表示小沫又將會面臨着什麼危險。
而且,他的野心太大,不表示他會不會吞掉黑道教父的勢力之後,再來算計北辰寒澤,然後吞掉他的帝天下。
“我在各國已經加緊了防備,況且,就算他吞掉了黑道教父的勢力,也沒有資本來算計我的帝天下。”北辰寒澤與生俱來的霸道和王者氣息的確是很讓人震驚。
這已經讓沐絕塵和南黎川刮目相看了,可是,能威脅到殤以沫的生命,無論北辰寒澤再怎麼神通廣大,也終究不過是個人。
“殤以灝還不知道這件事,你要打算怎麼跟他解釋?他有動作你又打算怎麼全面去保護小沫?而且,冉安琳這幾天也一直在找殤以沫,你又怎麼處理她?”沐絕塵一連串的問題,只見大boss能不能詳細答出來。
“我自有打算。”北辰寒澤起身走下階梯邁着步子離開了,還不忘補上一句:“下午有籃球賽別忘了,沫兒很期待,你們別讓她空歡喜一場。”
而且他還那麼細心安排了,只是爲了能讓殤以沫能多開心一些而已。
冉安琳被放出來了,第一件事自然是去找白凌萱。
“還以爲他不會放你出來呢。”在異常少人又安靜的咖啡廳裡,白凌萱喝着咖啡,嘴角掛着一抹輕蔑的笑。
“那還真是讓你失望了呢!”冉安琳拿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輕笑了幾聲過後,“聽說斯坦下午有籃球比賽。”
白凌萱的目光募地變得很是兇狠,眯了眯眼睛:“我還聽說這是北辰寒澤特地爲殤以沫舉辦的。”
回答她的是一陣可怕的沉默,冉安琳的臉色微乎其微的變了變,隨即恢復了平靜,她拿起咖啡繼續輕抿了一口說着:“沒計劃嗎?這倒不像是你白凌萱的作爲呢。”
“別說得你有多麼的純淨。”白凌萱呵呵諷刺笑了以後,起身拿起了包包,輕蔑看了一眼還在輕抿咖啡的冉安琳,渡步離開了。
怎麼可能沒有計劃呢!
“嘭。”冉安琳重重把裝有咖啡的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雙手握成拳。
白凌萱,以前你利用我,現在終於可以反過來了,等收拾完了該死的殤以沫,得到了北辰,我再來找你,新賬舊賬一起算!
智商可是硬傷啊!白凌萱,你也不見得聰明到哪裡去。冉安琳咧開嘴脣,若有所思地望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