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醫院。
白凌萱被送到醫院處理了傷口,至今還是昏迷不醒。
當她從手術室裡被推出來的時候,男人站起身雙手插着西裝褲袋,冷冷瞄了她一眼,對護士說:“不用將她送進icu了。”
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
護士們對視了一眼,遲疑了一會兒才點頭,將白凌萱送入了一間單人的普通病房。
就將她送進去之後,男人的手機就響了。
“宮主。”男人原本冰冷的聲音立馬變得甚是恭敬。
“怎麼樣了?”打電話過來的是小銀。
“還沒有醒過來,正等待宮主的下一步吩咐。”
“待她出院後,領她回國見我。”說完就霸氣的掛斷了電話。
男人望着手機良久,回過神來之後,才走去那間普通病房。
無論宮主如何安排和發放命令,他們也只需要執行,沒有任何過問的權利,就比如現在這位白凌萱。
他走進病房坐了下來,看着白凌萱蒼白的小臉,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過了大概十多分鐘,男人才緩緩啓動薄脣:“還不醒嗎?在我面前打算裝到什麼時候?”
這真的不好玩。
這是白凌萱醒來後意識到的第一件事。
“被你看穿了啊!”她緩緩睜開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這個笑還真不適合你。”男人不淺不淡地瞅了她一眼。
白凌萱坐起身,擡手看着包着很多層紗布的手腕,眼角對殤以沫的恨啊,說是不明顯那也好像說不過去啊!
“你那麼費盡心思,爲了躲過針孔攝像機,也還真不妄你大膽‘尋死’。”男人淡淡的描述,像是說着“今天吃飯了嗎”一樣簡單的事情。
“呵呵。”白凌萱輕笑了幾聲。
就算躲不了一世,也能躲得了一時,她還要讓殤以沫嘗試跟她一樣的代價呢,不會傻到一直被北辰寒澤所掌控。
畢竟她還有最後的一張王牌沒用。
男人冷冷看了看白凌萱,突然站起身,居高臨下看着在病牀上坐着的她:“沒事就出院吧,還有事情需要你親自出場。”
白凌萱仰視着男人,皺眉不滿地出聲:“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
如此的目中無人,如此的心狠手辣,如此用盡心機。
“是嗎?那沒辦法了,你不願意,我只能用……”男人頓了頓,揚起手,往白凌萱的脖子上一劈,“我只能用強的了。”
直接將她扛在肩上,男人徑直走出了病房,在護士站值班的護士募地瞳孔睜大,連忙跑出來,“不好意思先生,這位是……我們醫院的病人嗎?”
男人眯了眯眼睛,直接就特麼越過了那羣護士,“不是。”越過之前還很直接的就否認了。
護士們愣了一兩秒,有的去按了警鈴,有的則是還沒反應過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警察來了,無論怎麼把醫院翻天覆地的找,卻還是始終沒有找到那名扛着一位女病人的那位男人,只得去調監控。
殊不知,他扛着白凌萱上了天台,等待着來迎接他的直升機。
“突突突——”直升機恰好就緩緩下降,一名黑衣人拋下了一條以麻繩編制的梯子。
“請舉起雙手,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一堆警察手裡拿着手槍直愣愣地對準着男人。
請問這是什麼節奏?原諒他完全跟不上這種節奏。
男人眼角很嚴重的抽搐了兩下,“再見,不用送了。”說完一躍,單手就抓住了麻繩,一手還得要抓緊着白凌萱防止她掉下去命都沒了。
不對啊,這高度也至少有粉身碎骨的節奏吧?
他低頭看了看那高度,冷不防地打了個全身冷顫。
一堆無用的警察不斷開槍,卻無法命中,只能求助重案組。
“這件事我們關不得。”重案組的組長只是簡單的說了這一句話,警察們好像意料到了什麼,都一齊放好了槍支走下了天台。
上了直升機機艙的男人絲毫不伶香惜玉地把白凌萱扔在了沙發上,伸手搖了搖自己的黑色領帶,把自己扔到了椅子上。
“宮主怎說?”說話的是安斯,他突然在後座裡冒了出來。
男人一點都不驚訝,淡淡道:“這個女人貌似做錯了什麼事情呢!”
居然要親自去面臨宮主,還非得要他出動。
不知道人家很忙的嗎?
安斯也是淡淡地瞅了一眼白凌萱:“長得不咋滴啊!”應許是見過冉安琳,他的眼光有所提高了。
要是見到殤以沫,那豈不是更高了?!
男人哦了一聲,又不以爲然說道:“反正也不乾淨了,再還沒到中國之前,你大可以在這裡做些很禽獸的事情。”
“她不是我的菜。”安斯無所謂的聳聳肩,又說:“反正也可以賞給兄弟們嚐嚐的,畢竟宮主已有了解他情-yu的女子,要是再多一個可是貪心了哦。”
說的不清不淡,像是在說着“你今天吃飯了嗎?”“喝水了嗎?”這樣的問題。
“啊~~~~我不需要。”男人把雙手枕到後腦勺上,冷冷說着。
安斯聳聳肩,消失在了後座上,他對情情愛愛之類的已經很心酸了好嗎?
再來一個那麼不矜持的女人要是糾纏他,宮主還不得把他踢死啊!
那半條命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