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慈展動羽翼,如同一片黑雲捲過長空,很快出了魂角域,向狼牙之城趕了回去。
“老公!”剛返回城主府,冰枚便迎了上來,細嫩的素指幫辰南整理了下衣衫,笑盈盈道:“蠍子要跟金家小姐訂婚,金家家主想請你過去赴宴,順便將這門親事定下來。”
說着話,冰枚將請帖遞了上來。
辰南掃了眼請帖,金邊紅字,的確是金家家主邀請的。
紫凌走過來道:“相公,金家家主金炎已經是元嬰後期修爲,金家在西元境也是世家,家室還是不錯的,我看你就過去吧,這道請帖已經到了三天了,不好再耽擱。”
“是呀,蠍子是你的好兄弟,他在西元境又沒有其他親人,理應你過去。”楊莉和歐陽菲菲也過來附和道。
辰南本來想整頓人手對仙月谷、神魔島、興峪山三大宗門逐個擊破,也好早點去尋找若妃和晴兒,不過蠍子的婚事當然同樣重要,他必須要參加,當即點頭,“既然如此,我馬上過去。”
“把衣服換一換,給蠍子長點臉面。”歐陽菲菲笑意盈盈,已經把衣服給他拿了過來。
辰南換好衣服,轉身出門,地獄蝠王跟了上來,辰南擺擺手,“素慈,你就不要去了,就是去給蠍子訂婚事,去魂角域這一趟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
“主人小心!”素慈輕聲道,去魂角域這一趟,趕路甚急,她消耗很大,確實需要恢復一下。
“就是喝個喜酒有啥可小心的?”辰南大笑着往門外走去。
“南哥,早點把婚事定下來,我們可等着喝喜酒呢。”黑熊、冬子兩個喊道,楓言表情雖然冷峻,此時卻難得的露出一絲笑容,自己的兄弟要跟金家的大小姐訂婚,他們當然替他高興。
“少不了你們。”辰南笑着拍了拍黑熊肩膀,飛身上了半空,隨手招來一塊雲彩,往東北方向飛了過去。
畢竟是給蠍子訂婚,他不想太招搖,免得被仇家現給金家帶來麻煩,所以並未用火雲雙翅飛行。
金家位於西元境東北部,距離狼牙之城數萬裡,辰南還真不清楚蠍子是怎麼勾搭上金家大小姐的,但是卻也並不稀奇,無論是黑熊還是蠍子,泡妞的手段都是出神入化,就是以凝氣修爲泡個金丹修士都正常,更別說蠍子的修爲還要高於金家大小姐了。
數個時辰後,辰南飛臨一塊平原上空,過了平原,再跨過前面的山脈就可到達金家。
就在他走到平原中間的時候,多年來的出生入死,忽然讓他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辰南掃了眼四周,沒什麼現,腳下的平原也很平靜,但是他就是感覺到危險,就好像被什麼危險的東西盯上了,這種感覺讓他極爲不自在。
“此地不宜久留。”辰南相信自己的直覺,無論是在西伯利亞、還是在傭兵團,就是靠着這種特有的敏銳直覺他才活到了現在,他不相信這種感覺是空穴來風,猛地祭出火雲雙翅就想迅離開這裡。
可是來不及了,一個灰色的巨大光罩忽然升起,從邊緣的山脈,足籠罩了整個平原區域,就象一個巨大的雞蛋殼倒扣下來,將辰南阻在了平原上。
“封禁大陣?”以辰南的眼光立即看出自己被大陣封印在了其中,他的危險感知終於應驗了,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逃出去。
“哈哈,辰南你眼光倒是不錯,知道陷入了大陣中,可惜你沒機會逃出去了。”隨着聲音,足有二十名元嬰強者從四周出現,以一種奇怪的路線向辰南包圍過來。
“壞了。”辰南立即就意識到了不妙,如果只是外圍的封禁大陣,他或許還有機會衝出去,但是這二十個人踩的分明是一種厲害的陣圖,而且這二十人修爲最低的都是元嬰後期,在陣法加持下,自己若想衝破封印勢必登天還難。
“爲什麼這些人會在此設下埋伏,他們怎麼知道我的出行路線?”辰南心念轉動,自己去金家可是臨時決定的,他們怎麼會知道?難道是蠍子?
可是辰南很快搖頭,蠍子和自己出生入死一路走到現在,怎麼可能背叛我?難道是金家麼?可是蠍子正在金家,兩家要訂婚,他們爲什麼要害自己?
“你們是誰?”辰南冷眼掃視着圍過來的幾個人。
“我們是誰?我們是幾大宗門聯合派出的高手專門來圍剿你。”一名身材修長、面貌英俊的男修說道。
另一人附和道:“你滅了穿霄殿,斬殺公孫羊,殺死興峪山長老,在西元境攪起腥風血雨,與各大宗門爲敵,已經引起公憤知道麼?興峪山齊宗主獻出二十諸天誅魔大陣,集合各宗門強者於此設下埋伏,就是爲了滅殺你。”
“二十諸天誅魔大陣?”辰南心裡一沉,這等大陣他也聽說過,一但動二十人氣息相連,每次攻擊攻擊相當二十人合力一擊,頗爲厲害,而且這些人當中元嬰圓滿也有六七位,合二十人之力,自己還真的危險了,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最忠厚的興峪山宗主齊贊竟然如此陰險,本來他沒把齊贊當成對手,現在看來,這個齊贊之陰險絲毫不亞於離勁鬆,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果然各個陰險毒辣。
至於所謂的引起公憤,他懶得反駁,不過是他們的藉口罷了。
最開始那英俊男修似乎是這些人的領,傲然笑道:“辰南,爲了伏擊你,我們在此等了你三天之久,你一個元嬰初期,讓二十名高手等你三天,即使死了也足以自傲了。”
“是麼?鄙人真是榮幸之至。”辰南運轉法力,觀察着二十個人,尋找着他們的弱點,現在他大致明白,是興峪山齊贊糾結各宗各派高手圍剿自己,他還特意獻出了鎮山之寶二十諸天誅魔陣圖,很顯然,這二十個人是提前掌握了陣圖的運轉方法,各按方位埋伏在這裡,又佈下了封印大陣防止自己離開,鐵了心要在此殺掉自己,自己現在的處境着實危險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