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親到,柳寒煙卻是羞的一下子將頭埋在了他的懷裡,羞不自勝,她平時一心撲在工作上,再加上家族管得嚴,一般的人又看不上眼,哪有時間談情說愛呢,所以根本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羞的厲害,緊張的厲害。
男人的嘴脣卻是追了上去,印在了她嬌豔的檀口上,柳寒煙一下子迷失了進去,忘情地迴應起來。
“呵呵!”辰南擡起頭,笑了笑,到了這種時刻他已經停不下來了,向牀上望去,大牀上鋪着潔白的牀單,整潔舒適,因爲是總統套房,房間的佈局極爲奢華,在這裡和佳人共度良宵無疑讓人期待。
“你很漂亮、很迷人,尤其是氣質,遠不同一般的女子。”辰南望着柳寒煙笑道。
“是麼?”柳寒煙低垂臻,更加害羞。
辰南望着剛纔氣質高貴、現在卻羞澀無比的柳寒煙,對今夜不由更加期待起來,雙臂用力,猛然將她抱了起來,大步走向了大牀。
對於柳寒煙而言,今夜來的很突然,可是緣這個東西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
清晨,柳寒煙率先醒來了,這一夜太過瘋狂,下面的疼痛仍然陣陣傳來,柳寒煙望了眼旁邊的男人,默默地開始穿衣服。
“我知道你是誰!”辰南猛然伸手拉住了她。
柳寒煙用了抿了抿嘴脣,“我們是不可能的,身份相差太大,我希望你不要把昨夜的事說出去。”
“呵呵!”辰南笑了笑,望着她婀娜有致的身段,重又恢復的高雅氣質,鬥志再生,猛然伸手將她拉了回來。
“我們不可能的。”柳寒煙呢喃着,小手用力向後推她,可是鬼使神差,她竟然半推半就又順從了他。
“寒煙,昨天一夜我就知道你是誰了,你的氣質別人學不來。”辰南笑道。
“我……”如果辰南沒認出她也就罷了,現在身份被人知道,而且匪夷所思的有了一夜,柳寒煙有些慌亂,可她畢竟掌握大權,瞬間恢復過來,強大的氣場釋放出來,想在氣勢上壓住辰南,男人又怎麼樣?一樣得聽她的,受她掌控。
如果是別人,肯定要被柳寒煙無形的威壓所懾服,可是對辰南卻不管用,他什麼場面沒見過,什麼兇險沒經過?
望着轉眼間變的高雅冰潔,威嚴無雙的女強人,辰南迴答她的很簡單,猛然翻身,再次將柳寒煙壓在了身下。
……
一切結束後,辰南靠在牀頭,點上一根菸默默的吸着,柳寒煙拖着疲倦的身子爬過來,溫順地靠在了他的懷中,一言不,脈脈地跟男人起着膩。
望着被征服的女強人,辰南也有些愜意。
辰南一根菸抽完,柳寒煙也恢復過來,重又恢復了驕傲冰潔之態,片刻後,柳寒煙起身,也不避諱他,玲瓏婀娜的身段晃動着,默默地穿好衣服下牀,攏了下凌亂的秀,搖搖款款走出房門,自始至終沒回頭看他一眼。
“呵呵!”辰南苦笑,明白了柳寒煙的意思,兩個人身份差距太大,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家不理他,他自然不好多說什麼。
休息了片刻,辰南洗漱了一番,到樓下開始吃早餐,吃着早餐,辰南接到了冬子的電話,他已經來到賓館。
辰南走出餐廳,到外面把冬子接進來,兩個人來到總統套房,辰南向他交代了幾句,每人換上一身看起來像藍色制服的衣服。而後來到停車場,開着車直奔市建委大樓。
來到門前,小保安根本不認識什麼制服,見車裡是兩個表情嚴肅穿制服的,還以爲是紀委來人,根本沒敢攔就將他們放了進去。
路過保安身邊的時候,辰南還特意降下車窗問清楚了齊昌雨所在的辦公室。
小保安早就聽說過齊主任不太乾淨,此時見紀委的人找他,立即意識到齊主任的事可能犯了,心裡有些幸災樂禍,更不會攔他們了。
輝騰長驅直入進了院子,將車停好,兩個人身材挺拔,表情嚴肅,不苟言笑地進入大門,直接上樓來到齊主任辦公室門前敲響了房門。
齊主任正給幾名下屬開會,立即有人上前打開了房門。
兩個人大踏步進入房間,辰南目光威嚴地望向齊昌雨,冰冷嚴肅的聲音道:“齊主任,請跟我們走一趟。”
說着話,辰南手中的證件在齊主任面前晃了晃。
俗話說做賊心虛,這些年齊昌雨利用職務之便犯的事可不少,前兩天東寰集團的物流項目生倒塌事件,砸死了人,材料供應商的幕後老闆正是他,爲此他天天心驚膽戰,生怕被人挖出來,最怕的就是紀委的同志突然找上門。
此時見突然進來兩個穿制服的,表情嚴肅冰冷,簡直就跟紀委的同志一般無二,還要讓他走一趟,他立即意識到自己的事犯了。
畢竟是建委主任,手中掌握着建築企業的生殺大權,是見過世面的人,如果他仔細看兩個人的裝扮,肯定能看出破綻,因爲辰南就是在夜市隨便買了兩套藍制服。
可是自內心的恐懼讓他擡頭看都不敢,大腦一片空間,對辰南的證件根本就沒看清楚,就渾身軟靠在了椅子上,額頭上冷汗涔涔,動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