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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我說姑奶奶,我怕你了,趕緊起來吧!”辰南對這小姨子實在受不了了,在整下去說不定就會衝上去上了她,趕忙讓她起身。
“姐夫,你答應人家嘛!”小姨子嬌聲膩語,平躺的樣子本就夠惹火了,現在一撒嬌,更是誘惑到骨子裡,惹得辰南有一種立即衝上去瘋狂摧殘、鞭撻這妞的衝動。
辰南強壓着小腹下升騰的欲~火說道:“趕緊起來吧,你再這樣老子非幹了你不可,趕緊起來!”
“纔不怕你,哼!”納蘭若妃粉頰飛起一抹嫣紅,偷眼瞄了下姐夫下面,見那裡高高撐起了傘,臉蛋更紅了,有些燙,這才嘟囔着從姐夫牀上起來,湊到辰南跟前抱着他的胳膊笑道:“姐夫,反正你答應了就不許反悔!”
“我會跟你一個小女孩反悔?趕緊睡覺去吧!”辰南沉着臉道。
“嘻嘻,我就知道姐夫一定會答應我的!”納蘭若妃睫毛閃閃,嬌媚的臉蛋帶着狡黠和得意,而後又嘟囔了一嘴,“人家已經二十三了,不比你小多少,纔不是小女孩,我要是小女孩,你就是小男孩!”
“去去去,趕緊走!”辰南開始攆人,他快被嬌聲嗲氣的小姨子折騰的受不了啦。
“那姐夫晚安了!”說完,納蘭若妃忽然衝上來,伸出誘人無比的粉嫩紅脣在辰南臉上親了一口,而後紅着臉跑出了房間。
“……”感受到臉上的溼潤的口吻和房間內殘留的少女體香,辰南久久無言,說實在的,這小姨子雖然狡黠刁蠻了點,還是很招人喜歡的,但是再招人喜歡也是老婆的妹妹,他只能儘量剋制。
坐在椅子上,對着電腦了半天愣,辰南才洗了個澡上牀休息。
……
滬海大學女生寢室樓。
夜色已深,同學們都已經休息,喬詩詩卻睡不着,女生們的牀都有帷帳,裡面形成一個獨立的小空間。
喬詩詩躺在牀上,嬌美的身段在衾被上鼓起誘人的曲線,只是此時喬詩詩手裡抱着一件男人的風衣,削肩抖動,在輕微的啜泣着。
這件風衣是當日辰南在ktv救她之時披在她身上的,想到辰南跟女警楊莉的關係已經定下來,喬詩詩就想將衣服還給辰南,作爲校花,喬詩詩是非常驕傲的,自然不願意和其她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她想結束這段感情,可是內心卻有太多的不捨,少女心中此時很是凌亂,一時愁腸百結,難以取捨,和辰南相識的每一幕,每一個片段不斷在眼前浮過,她難以做出決定,最終雨打梨花,淚溼枕巾,迷迷糊糊睡着了。
因爲高麗棒子連日來未逢敵手,囂張的很,辰南要挑戰高麗棒子的事情一經傳出來,立即風靡校園,喬詩詩當然也知道。
第二天,喬詩詩拿着那件風衣,和向姍兩個人也趕往體育館看比賽。
向姍望了望喬詩詩手裡的衣服,幽嘆一聲道:“詩詩,如果我沒猜錯,這是那個插班生的衣服吧?”
喬詩詩默默地點點頭,眼神有些迷茫,一言不,知道辰南要比賽,從心裡還是非常爲他擔心的。
“詩詩,當初我就說你不要跟他……”向姍張嘴想說什麼,喬詩詩沒理會,快步向前走去,向姍也只好把到嘴的話咽回去,追上喬詩詩,一起趕往體育館。
……
辰南第二天起牀的時候,納蘭若妃已經難得的洗漱完畢,打扮的光鮮靚麗在客廳等着了。
待辰南洗簌完畢,納蘭若妃又親自給姐夫端上早餐,侍奉的可謂無微不至。
辰南越覺得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句話用在納蘭若妃身上纔是最合適的。
“姐夫,吃早餐吧,吃完早餐咱們就出!”納蘭若妃笑意盈盈的扶着姐夫在餐桌前坐下。
既然答應了小姨子,辰南自然不會再反悔,由小姨子陪着,愉快的吃完了早餐,小姨子提議坐坐姐夫的輝騰,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辰南開着車載着小姨子一路趕往滬海大學。
“姐夫,這車是哪個富婆送你的吧?”納蘭若妃摸了摸車裡的內飾說道。
“嗯,若妃你猜的不錯,姐夫被富婆包養了,人家給了我輛車開!”辰南笑着半真半假的說道。
納蘭若妃用力抿着嘴脣,卻沒什麼,只是表情有些異樣。
輝騰長驅直入進入滬海大學,將車停好,兩個人也往擂臺所在的體育館而來。
此時的體育館已經擠滿了人,見納蘭若非陪着辰南來到,知道他是要打比賽,紛紛向兩邊讓開,畢竟連日來沒人能在腳法上勝過高麗棒子,不少高手敗北,從學生到老師,見有人敢挑戰高麗棒子,從心裡還是非常期待的。
兩個人來到擂臺下,擂臺高達一丈,上面空無一人,在擂臺一側有可以上擂臺的臺階,當然如果你功夫足夠高,也可以直接躍上擂臺。
納蘭若妃想去通知工作人員,辰南擺擺手,直接從擂臺一側的臺階走了上去。見挑戰者上臺,下面掌聲如雷,有人見過辰南的身手,對他抱以期待,當然更多的人還是持懷疑態度,畢竟擂臺上規定只能用腿,很多武林高手都被打敗了,他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想挑戰跆拳道高手,能成麼?
見有人挑戰,時間不大,一名穿着跆拳道服的副館主從後臺倨傲地走上擂臺,一名白襯衫,打領結的裁判也來到擂臺上。
副館主神態倨傲地站在辰南面前,臺下立即有人喊,“師傅,他就是砸了我們跆拳道館公示牌的人,教訓他!”
喊話的是被辰南修理過的,學校跆拳道協會的高手李凡等人,他們同時也是跆拳道館的學生。
“你就是辰南?”副館主冷眼看着辰南,眼神中隱隱有殺機閃現,畢竟是公開的擂臺,就是在臺上將人打成重傷,也不用負法律責任,敢去跆拳道館踢館,他已經打定主意廢了辰南。
“別廢話了,動手吧!”辰南鬆鬆垮垮地站在臺上,表情平淡的說道。
這個動作看在副館主眼裡,極盡蔑視,副館主怒火上升,更打定主意要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