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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慧絕嬌聲膩語,姿態撩人,可是她的魅惑總給辰南一種做作的感覺,不由又想起了她置詩詩安危於不顧的事,沒回應她,自顧將一杯酒飲了下去。
慧絕以袖掩口,如同古代大家閨秀一般,也滿飲了一杯,而後又主動給辰南夾菜,面對她的柔情,辰南總感覺有一種有力使不上,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人家一個掌門如此放低姿態,辰南也不好太絕情,開始陪着她喝酒用膳。
兩瓶紅酒見底,慧絕臉蛋上帶着酒後的酡紅,越顯得嬌媚撩人了。
“夫君!”慧絕嬌聲膩語,似乎是喝多了,身子軟軟地靠在了辰南懷裡,熟到極致的婦人特有的體香繚繞,觸手之處觸感極佳,讓辰南幾欲把持不住。
幾乎是下意識地,辰南伸手攬住了她的身子,清晰的感覺到了道姑的身體在輕微的顫抖,辰南目光不由掃向她紗裙內若隱若現的紅色肚兜和豐腴雪肌,頓時目光一滯。慧絕明顯感覺到了他的變化,擡起臻柔情脈脈的望着他,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媚意無邊,幾乎要溢出水來。
辰南感覺到了她的渴望,知道她想要了,目光一掃便看到了旁邊開着門的房間內撩起的幔帳,裡面鋪着絲質的鴛花衾被。
如果從心裡接受了他,辰南會毫不猶豫的將她抱到幔帳內征伐這具撩人的身體,滿足她的渴望,但是現在他卻不想上她。
上次是中了情毒,迫不得已,但是現在他卻不想與慧絕糾纏太深,這個女人嫉妒心太強,心機狡詐,很難和自己的女人們合得來,所以辰南堅定的推開了她,有些冷漠的拂袖而去,他只能做的堅定些,否則微一猶豫,根本抵制不了慧絕無邊的媚意。
“你……好生絕情。”慧絕霍然站起,銀牙緊咬,見自己準備了這麼多,更不惜放下掌門之尊侍奉他,而那個男人卻無情的離開了,讓慧絕恨的咬碎銀牙,但是不知爲什麼,她偏偏對辰南生不起氣來,男人的不羈和冷漠的樣子甚至讓她有些迷戀。來自於身體上的征服更是已經沁入骨髓,那種臣服感來自於內心深處。
她恨的是靜嫺,她認爲正是靜嫺的存在,才讓這個男人的一顆心全在靜嫺身上,所以纔對自己不屑一顧。
“靜嫺,你師傅不能強過我,你也不能。”慧絕猛地一甩手,啪的一聲將手中的高腳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辰南走到門外,清晰的聽到了杯子碎裂的聲音,腳步頓了一下,他在考慮這個女人畢竟把身子給了自己,自己來了卻不陪她,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可是想到她狡詐的手段,與自己的女人們格格不入的性格,還是堅定的離開了。
星光垂落,夜色朦朧,已經入夜。辰南緩步走進了靜嫺的房間。
“辰大哥!”見他進來,靜嫺怯生生的迎了上來,美眸中帶着一抹驚慌。
辰南輕輕將她擁入懷中,攏着她的秀道:“詩詩,你怎麼了?”
靜嫺抿了抿櫻脣,片刻後擡起臻,睫毛閃閃望着他道:“辰大哥,是不是師叔不願意讓你來我這裡?你有了她會不會離開我?”
“傻丫頭,你想多了!”辰南用力將她摟的更緊了些:“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會離開你,你師叔怎麼能和你比呢?她永遠比不上你。”
“嗯!”靜嫺輕應了一聲,往他懷裡偎的更緊了,兩個人相擁了片刻,靜嫺忽然推開了辰南,脈脈的望着他道:“辰大哥,天色不早了,你去陪師叔吧。”
“爲什麼?”辰南滿臉的不解,這妞剛纔還在擔心自己不理她,現在怎麼又往她師叔那裡推了?
靜嫺用力抿了抿嘴脣,道:“師叔一個人很不容易的,她偌大年紀纔有了一箇中意的男人,你不在的時候,她經常過來和我說你的事情,身爲女人我明白她看你的眼神,我知道她很喜歡你。”
“詩詩,你想說什麼?”辰南被她說的滿頭霧水。
靜嫺突然上前,伸出纖長的手指將他衣領上一根長夾起,才說道:“師叔一直在盼着你過來,你好不容易來一次,總應該多陪陪她纔是,不要讓她獨守空房,否則她豈不是太傷心,太孤獨了?”
辰南望了眼她手裡的長,知道是詩詩已經看出來了剛纔自己和慧絕在一起,頭都落在了領口上,足以說明兩個人的動作很親密,所以詩詩才這樣說。
“傻丫頭,你就是太善良了。”辰南猛然將小道姑抱了起來,走到鋪着潔白牀單的牀前,將詩詩平着放好,緩緩俯身壓在了她身上。
“辰大哥!”靜嫺一聲嚶嚀,羞的俏臉通紅,羞澀的閉上了眼睛,胸前的峰巒劇烈的起伏起來。
辰南將她壓在下面,摟住她曼妙的身段,感受着女孩那熟悉的氣息,將她的秀攏起,默默的望着她單純無暇的模樣。
見他久沒有動作,靜嫺睜開了眼睛,見他正盯着自己看,一聲嚶嚀,粉頰滾燙,羞不自勝的拼命往他懷裡擠。
“呵呵!”見小道姑嬌羞模樣,辰南又想起了在滬海大學女生寢室,和詩詩滾牀單時詩詩的羞澀,心神一蕩,低頭輕輕在小道姑嬌豔欲滴的小嘴上親了一下道:“詩詩,天色不早了,好好休息吧,我今晚還有事,不會住在這裡,我現在就走,你也不要送。”
說完,辰南起身走出房間,待詩詩追出來,已經不見了他的身影。
辰南踏槍離開了清心齋,否則詩詩的美麗太傾世,嬌羞太迷人,再呆下去,他就要忍不住要上她了。
夜色朦朧,夜涼如水,彎月如鉤,辰南踏槍而行,他現在已經是凝氣五層中期,他感覺自己的修爲已經有了足夠的沉澱,想嘗試再次突破。
找了處隱秘之地,辰南降下身形,進入青蓮世界,在小溪旁邊徘徊片刻,找到了些感覺,盤坐在小樹苗下嘗試着看看能否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