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冰玫指了指兩個臉蛋紅豔欲滴的少女,“她們兩個是我收養的丫鬟,如同姐妹一般,你要是喜歡她們,就把她們一起收了吧,以後我們也不用再分開了。”
聽到冰枚的話,晴竹、曉月兩個人臉蛋更紅了,嬌羞的搓着裙襬,一對傲挺的小蓓蕾起伏的厲害。
“哈哈!”辰南不知可否的笑了笑,沒接她的話茬,抱着冰玫進入房間,一把將她扔進了大牀幔帳內。
見男人來到牀上,冰枚連幔帳都沒放下,仍然不停地飽訴着離別之情,相思之苦,尚未從那種失而復得的巨大歡喜中回過味來,而男人已經擁着她倒在了牀上。
一行春雨一行淚,惹人沉迷惹人醉,呢喃哭泣的女人不斷迎來迷雨巔峰,別有一番風味。
……
窗外的天空好似一張畫紙,讓晚霞這隻神奇的畫筆在上面任意的揮灑,將窗戶上的玻璃都染成了粉紅色,金色的陽光照到地板上,使得幔帳也染上了一層金輝。
夕陽慢慢地從地平線上消失,周圍的光也慢慢地被黑暗代替。照耀大地一天的太陽似乎累了,天地漸漸沒有了任何的嘈雜聲,一切漸漸的迴歸寧靜。
房門外,晴竹曉月兩個女孩臉紅紅的,心如鹿撞,聽到房間內的哭泣和呢喃聲很是不解,自家小姐這次和往常不一樣啊,怎麼一直在哭呢,她們哪裡知道哭有時候也是滿足、幸福的一種體現呢。
……
“老公,你放了正宮娘娘的鴿子,她不知道有多難過呢,早點回去陪陪她吧,別回去晚了讓你跪一夜搓板!”一切結束後,冰玫埋身在男人懷裡,白皙的手指摩挲着男人身上的疤痕呢喃着。
“咦,這道疤痕以前沒有啊,老公你受傷了麼?”女人仰着雪白的脖項不解地望着辰南,因爲她以前沒看到過這道疤痕。
辰南苦笑,這道疤痕是楊莉的子彈留下的,受傷後他沒處理,完全是醫院治療的,所以留下了傷疤,而且他也沒管,不然的話以他的手段是不該在身上留下疤痕的。
“這不是已經好了麼?沒事了!”辰南沒有解釋這件事情,冰玫也知趣的沒有問。
辰南正要起身。忽然,冰玫衝過來騎在他的腰際把他撲倒在牀上,嬉笑道:“老公,我要獎勵你!”說罷,溫潤的脣瓣一路滑下去,欲再行好事。
辰南被嚇的一激靈,慌忙起身忙把她推開道:“抱歉小乖乖,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冰玫不滿地撅起了小嘴,作生氣狀。
“呵呵!”辰南苦笑,將她用力摟在懷內擁了片刻說道:“該回去了,再不回去真的要跪搓板了。”
“撲哧!”
冰玫嫣然一笑:“逗你玩呢!”
說完,起身嬉笑着把他推出了房門。
“老公,代我向正宮娘娘問好,改天我去給娘娘問安!”冰玫向辰南揮着手,狡黠地眨着眼睛說道。
辰南伸手在她小鼻子上颳了一下:“就你事多!”
“嘻嘻,回家你就會知道有人比我事兒還多!”冰玫嬉笑着說道,此刻的她就是一位明眸善睞、活潑可愛的幸福小女人,歷經生死,知道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重要性,心中是滿滿的甜蜜。
辰南當然明白她的話什麼意思,回去還真不知如何面對老婆呢,訕訕地笑笑,開着那輛豐田霸道回了湯臣一品。
……
院子裡,金絲猴沒在,說明納蘭若妃還沒回來,現在小姨子去哪裡都習慣帶着自己的金絲猴,她去上學校,金絲猴就坐在副駕駛上,就連上課的時候都帶着金絲猴,金絲猴已經成了納蘭若妃的另一道風景線,金絲猴通靈,倒也不會惹出什麼事。
進入客廳,房間裡的一幕讓辰南有些悸動,不知道納蘭詩語是沒去上班還是回來的早,靠在沙上,手裡捧着一本書,杏眼微闔,出均勻的呼吸聲,正睡的香甜。
知道老婆一人管理偌大的公司太累了,辰南沒打擾她,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將風衣脫下蓋在老婆身上,坐在老婆對面手脫下巴欣賞着熟睡中的老婆恬靜的表情。
過了片刻,見納蘭詩語仍然沒有醒來的意思,辰南俯身將她抱起,想將她送回房間。
納蘭詩語在睡夢中感受到了男人粗礦的氣息,立即醒來了,擡頭見自己被辰南抱在懷裡,臉色一紅,可是男人身上的酒味混着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水味道飄入鼻端,在他的衣領上有幾根長,脖子上還有幾朵嫣紅,這廝明顯和女人剛剛鬼混過,再加上那天被他放了鴿子,納蘭詩語臉色立即寒了下來,冷聲道:“你抱着我幹嘛?放我下來!”
“老婆,在外面睡覺容易着涼,我送你回房間!”辰南舔着臉說道。
“誰是你老婆?你有這麼多女人還要老婆幹嘛?你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了麼?你只是個冒牌的,沒資格抱我,放我下來。”
說完,納蘭詩語用力掙脫,從他身上擠了下來,別過臉去,俏臉冰寒。
辰南摸了摸鼻子,“老婆,你一說我想起來了,咱們的協議貌似到期了。”
“啊!”納蘭詩語一下子捂住了小嘴,協議到期就意味着兩人的冒牌夫妻關係該結束了,按照協議約定,兩個人是要離婚的,誰也不許再約束對方,不許再打擾對方的生活,否則違約賠償是一個億。
“到期了嗎?我不記得了。”納蘭詩語低着頭抿着嘴脣說道。
見老婆似乎有些慌亂,辰南也知趣的沒再提,笑道:“反正不管到啥時候你都是我老婆。”
納蘭詩語白了他一眼,心緒有些複雜的自顧上樓回了閨房。
辰南正琢磨着做點什麼,電話卻響了起來,一看號碼是若妃,趕忙接通。小姨子有些興奮的聲音傳了過來,“姐夫,今天是週末,學校禮堂今晚有電影,上映的是都市大劇《狼牙兵王》,演員都是知名影星,我早就想看了,你陪我一起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