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流氓!”警花勃然大怒,惡狠狠一腳朝對方要害踢去。
然而不料這迅疾的一腳卻踢了個空,不好!警花心底頓時大驚,往後就退。
然而一切都晚了,來人身形一閃,警花已經被對方抱在懷中!
警花大怒,正待一拳打在他的臉孔上,不料在微光下卻看清楚了抱着自己的男人面目時,登時露出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神色!
“楚隊,少巖,你這是…怎麼是……”
“我渾身法熱!”岩石男人使勁抱緊懷中的美人,一絲冰涼氣息從對方的身體傳來,讓他心中一喜。
二人拉扯間卻從陽臺的房門處跌進了房內牀鋪邊上,不料這時房中的雲姐也被驚醒,從牀上坐了起來,模模糊糊地看到如此情景,大驚失色,正待尖叫,卻被警花一把捂住小嘴:“雲姐,你別亂叫,是他!”
“他?就是那個你心心念的木頭保鏢?他……他怎麼如此模樣啊!”雲姐驚得簡直要暈厥,這麼一個野男人突然在自己的別墅裡抱着蜜友,這是什麼情況?這成什麼體統?
雖然岩石男人體內的熱流有所發散,但在體內依然幾乎要沸騰,岩石男人急不可耐地朝鮮花般嬌嫩的脣上吻去。
“壞蛋!你這是……”警花只是象徵性的推拒一下,隨即獻出自己的蜜吻,畢竟她之前早心已動……
岩石男人炙熱體溫散發出的雄性氣息讓警花有些情難自控,好像她自己整個人都在急劇融化。
“大壞蛋,大木頭你不能…”當岩石男人要擁抱時,警花再次象徵性推拒了一下,隨即將雙臂搭在他脖子上,她的熱血在體內翻涌,聽憑意識混亂一團,唯有陶醉在對方熱力十足的親吻和擁抱之中。
另一邊從未目擊過如此特別場面的雲姐一時間呆在住,雖然腦海中想着趕快離開這個地方,全身竟然就連動彈一下都不能,恰如陷入了特別的夢境之中被人定住。
……
幾分鐘後警花的身體終於從柔軟變得緊繃起來,因爲岩石男人已經不在滿足於簡單擁抱和熱吻,一雙不安分的手在四處探尋,意圖找到宣泄周身熱流的渠道……
“大木頭,你不要過分啊!”當岩石男人過分動作時,敏感的葉錦琳終於低聲驚叫起來,不過推拒完全無法抵抗岩石男人有力的進擊,警花終於意識到他的不對勁:“楚隊,楚少巖,你這是怎麼啦…”
剛剛問出這麼一句,警花的嘴脣再次失守,剛剛清醒片刻的她再次暈厥中,心醉神迷,一時迷糊。木頭保鏢的脣線好美,二人深吻之時,她還在癡癡迷迷的想;然後自己情不自禁的雙手緊緊抱住對方。
“大木頭,你真是壞死了!”葉錦琳附到岩石男人耳邊低聲呢喃,溫情話語傳到岩石男人耳中。
岩石男人突然猛的一震,當葉錦琳驚覺往後縮手時,一隻大手卻拉住了她那柔軟小手,然後緊緊握住。這種觸感就像夢境一般…岩石男人無法抑制地在她的小手中輕輕筆畫,隨即火熱的吻突然落在她那天鵝般的玉頸上。
葉錦琳隨即高興的昂起螓首,咬住自己的手指,強忍着難以言喻的興奮。內心大喊,原來這大木頭他是愛我的!她癡癡的想着,欣然接受岩石男人的擁抱和親吻,並且另一隻手不斷在他的虎背上輕撫。
其實這對向來保守純潔的警花來說,她認爲身體的接觸只是感情的延伸而已,絕對不佔有主要地位。
“刺啦!”隨着幾聲脆響,葉錦琳不禁再次驚叫起來,白玉般的手臂頓時暴露在冬夜寒冷的空氣中。
……
就在這時,在牀邊呆愣着的雲姐忽然醒悟過來,驚慌下衝過來想要分開二人,不料岩石男人竟然不耐煩起來,突然伸出另一支胳膊將她摟住!
“不要,壞蛋,那是我的雲姐!”雖然迷迷糊糊的,葉錦琳不自覺的吃醋起來,然後鬆開抱在他脖子上的粉臂,想將他的另一支胳膊扳開。
但那支胳膊是那麼的堅強有力,以至於二女的掙扎猶若蚍蜉撼大樹。雲姐惱了,突然張開小嘴兇狠地朝岩石男人肩膀咬去。
然而岩石男人的肌肉如鐵般堅硬,就算被咬得生疼也只能在上面留下幾個淺淺的印痕,然後岩石男人忽然一把將二女抱緊。
“錦琳,這就是你的心上人?他怎麼發瘋了?”雲姐拼命掙扎卻毫無效果,一時之間簡直欲哭無淚。
“壞蛋,放開我們!好疼!”葉錦琳再次警醒,在他的身上拍打幾下;但岩石男人卻不在意,只在乎自己的感覺。
不過二女的強力掙扎也並非完全沒有效用,突然岩石男人的腳下在牀邊一拌,隨即三人一起倒在大牀上……
“楚少巖你要幹什麼?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能去動雲姐的……”警花驚叫道。
雲姐瘋狂的反抗着,但在強壯到令人髮指的岩石男人用力下幾乎毫無效果,很快岩石男人將慌得像可憐小綿羊般瑟瑟發抖的二女摟在懷中。
這一刻的楚少巖已經不再是人,而是野獸。人能控制住自己的**,不過一旦在特別情況下失控了,那麼就會變成野獸,也不再具有任何人的本能。
葉錦琳已經意識到某種不好的可能性,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而云姐則邊哭邊掙扎,試圖要脫離他的懷抱,但是發狂的岩石男人怎會讓她如意?
“少巖,你還愛着上官則天麼?我現在能替代她在你心中的位置麼?”葉錦琳淚眼蒙朧的盯着岩石男人突然問道。
上官則天?忽然間岩石男人動作一頓,顯然那個曾經在心中深深銘刻的名字對他影響頗大,以至於此刻獸化後的他此刻依然受到了影響。
警花露出失望至極的眼神,隨即閉上了眼睛,在暗夜之中,黑色的地下之火再次炙熱無比的繚繞着年輕男女;人間**就像長了黑色翅膀的夢魘在飛舞叫囂着,無情地吞噬了男女所有的靈智;此時的三人似乎沒有了任何時間和空間的觀念,猶如那海嘯般的浪潮不斷絕衝擊着體內的靈魂……
……
當第二天清晨的陽光映照在冬日草地的霜棱上煥發出璀璨彩光時,別墅裡有着成熟身材的雲姐恍然睜開眼睛,入眼發現的卻是自己和葉錦琳在牀上那凌亂的周遭!
雲姐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昨夜的事情一幕幕地在腦海中重現,晶瑩的熱淚從眼眶中迸濺,順着玉嫩的臉頰緩緩流下。
良久之後,雲姐這才艱難坐了起來,強忍着身體的疼痛,輕輕捱到牀邊,探出一條雪白**,隨即將牀邊一件完好的睡衣披在自己的成熟身體上。
當勉強站起來時,雲姐幾乎一個踉蹌,貌似有些頭重腳輕的感覺,回想昨夜被那頭髮瘋的野獸折磨了整整一夜,現在她的身體實在太虛弱了!
恨恨盯了那頭赤果上身的野獸一眼後俏臉同時一紅,雲姐發現野獸的身體是如此健美!他還是人嗎?雲姐思忖片刻,忽然艱難地挪着腳步朝桌子摸去。
三分鐘之後,洛雲手中已經握住一柄閃爍着寒光的匕首,她看了依然酣眠中的葉錦琳,悽然一笑:“錦琳,實在對不起,我最不能原諒的就是這種強行奪我清白的男人,你知道我母親是怎麼去世的嗎?”
隨後洛雲再次挪近牀邊,發現岩石男人依舊閉着眼睛。以往極其警醒的他此刻卻如死人般躺在牀上,並不知曉利刃即將加諸自己的身體。
正當利刃即將捅向岩石男人心臟部位時,突然一支纖纖玉手呼地握住了利刃,炙熱的鮮血頓時順着匕首淋漓而下!
“錦琳,你這是要幹什麼!”刀柄猛然被握住,雲姐吃了一驚。
“雲姐,請你不要!”曾經倔強冷傲的警花,這時卻柔弱得如同女孩,眼波中盡是悽楚的哀求。
“你放手,錦琳!”雲姐秀眉皺成一團。
“我不,雲姐你想殺他的話,要麼你就先殺了我吧!”雖然在哀求,但警花的神情卻堅決如鐵。
警花手掌的鮮血還在流溢,滴在牀單上,鮮豔的血色在迅速擴大;雲姐看着情況只得無奈的鬆開手,葉錦琳將匕首丟出老遠,然而這個動作牽動了傷口,她的俏臉不由微微抽搐起來。
“錦琳你這是……!”雲姐氣得眉毛都豎起來,鳳眼狠狠地盯了她一眼,只得勉力起牀找到藥箱爲她那血流如注的手包紮。
“雲姐,你姐饒了他吧,就算是錦琳欠你一條命!”包紮完後,葉錦琳倏地跪在洛雲面前,淚流滿面。
“他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平時他爲人很冷靜,很君子的!”
洛雲的俏臉寒冰凜然,輕輕而決然搖頭:“對不起,錦琳。我真的是無法饒過他,昨夜被他糊里糊塗的奪取了最寶貴的東西,你讓我怎麼原諒他?”
“雲姐,你就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份上,你就饒了他吧!”葉錦琳抱住她的長腿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