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楚少巖微帶訝然睜開眼睛,然而瞬間眼睛有種灼傷的感覺。
眼前所見,女孩僅穿着一件無袖的半透明紗衣,緊緊地將曼妙身體藏在其中,而且還隱約可以看見裡面春色無邊,而那雙晶瑩修長的**露在在外面,赤着可愛的小腳放在粉色的印着史努比的拖鞋裡;女孩披散的秀髮半乾半溼,其中幾縷搭在臉上,還帶着水珠;她的身軀似乎因緊張而輕輕發抖,臉上帶着三分恬美、三分羞澀、三分嬌弱。
“哥哥,這是我給你的禮物……”剛剛二十歲出頭的南宮程雨輕輕將輕紗抖落,雙臂往後捋了捋如雲的秀髮,緞子般的髮絲在曼妙的身軀上流瀉飛揚,美得有種特殊的詭異感。
南宮程雨的身姿一寸寸在窗外映入滿月的光輝下生動鮮活,光澤細膩。眼睛線條流麗,黑與白界限格外分明,黑是純粹的漆黑,白是清亮的透白,羽翼般的長長睫毛在臉頰投下夢一般的陰影,嘴脣卻是潤澤的粉色,泛着神秘的水光。
在岩石男人的注視下,她的臉蛋微微泛紅了一下,是一層天然的少女嬌羞,沒有驚怯忸怩,只是一絲恬淡的歡喜。
楚少巖的雙目如鷹,雖然燈火熄滅,但透過窗戶灑落的月光卻那樣清晰的侵染在她臉上,她的膚色嫩如嬰兒。雪白的脖頸,如削的肩膀,纖細的腰身,平坦光滑的小腹……
“哥哥,我美嗎?”程雨嬌嬌地一笑,小臉的嬌羞依然,但雙眸卻盈滿了愛意和溫柔,此時她對岩石男人忽然變得急促的呼吸她很滿意,她感覺道對方應該對自己的身體很滿意。
此時從窗戶透望過去,天空一顆明星閃閃發亮,程雨不由自主吻了吻楚少巖的脣,憧憬的燦爛一笑,“夫君,我看到奈何星了—”
楚少巖休憩片刻,隨之慵懶的躺在大牀上,一手抵在腦後,一手給程雨當枕頭墊,一同仰望天上那顆耀眼的星星—
南宮程雨依在他的臂彎內,靠在他的胸膛上,疲憊的合起雙眼,“哥哥,我離不開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記住那顆星星,我一定在地球的一個角落裡看着那顆星星,等你來找我……”
楚少巖柔和的目光落在程雨臉頰上,摟緊她輕輕一吻:“嗯,記住了,你在原地等我就好。”
“若你找不到我呢……”程雨迷迷糊糊的吱唔道。
楚少巖淡淡一笑,女孩已經疲累之極地沉入酣眠中。
……
第二天早晨,楚少巖便前往德勝樓購買燕窩粥。當他回來的時候,上官則天便笑眯眯地在門前等候,瞅着他暖暖地笑:“昨晚你又收服了一個吧?”
楚少巖放下燕窩粥,上前輕輕地擁住她:“則天,對不起……”
但上官則天迅捷地伸手掩住他的嘴,淡淡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道歉。不是說過了嗎?只要你稀罕的,我都喜歡。而且,我願意生活在一個大家庭裡。少巖,別對我心存歉疚。我需要的是愛,別讓你的歉意替代了對我的愛。”
楚少巖悚然一驚,負責她的肩膀仔細凝視着那張清麗無雙、貴秀絕倫的臉龐,決然地搖頭:“則天,生命不息,愛你不止。”
上官則天甜甜一笑,依偎在男人的懷中,聞着他濃郁的特殊氣味,一時間醉了。
在吃早餐的時候,上官則天盯着華立集團的兩位總裁-南宮程雨和柳丹燕忍不住失笑。此時二女全都變成了熊貓眼,尤其柳丹燕更甚,而程雨的走路姿勢則有些怪怪的。
“程雨,你們這裡養貓了嗎?”小口吃着着燕窩粥,上官則天忽然擡頭問程雨。
程雨一怔,詫異地搖頭:“沒有啊……”
上官則天一臉不相信,自言自語道:“那我昨晚怎麼聽到隔壁房小貓在哼哼唧唧的叫啊?奇怪了……”
程雨差點沒羞得暈厥過去,小臉紅瑩瑩的,瞟了岩石男人一眼,垂下小腦袋,幾乎不敢擡頭,忸怩着支支吾吾道:“那個……雨姐,不是小貓啦!你,你一定在羞我,我……我……”
羞怯的女孩終於再也說不下去,眸子蒙上一層薄霧,放下燕窩粥,起身捧着小臉暈乎乎的就待往裡間跑,但剛剛猛然擡腿,下身卻傳來一陣刺痛。
上官則天一把將她拉住,隨即擁入懷中,嘻嘻笑道:“傻丫頭,知道羞了?程雨,以後我們就是真正的親姐妹了!”
程雨羞得身軀劇烈顫抖,將小腦袋藏在手中不敢露面。而正在磨咖啡豆的楚少巖此時則不由苦笑起來,但他對上官則天很放心,知道她是一個極有分寸的女人,應該是不會爲難一向視若親妹的南宮程雨。
“燕姐,昨晚你睡得很差嗎?”果然,上官則天並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奇怪地扭頭問柳丹燕。
柳丹燕的俏臉忽然變成燃燒的紅燭,支支吾吾的說不清,連忙將燕窩粥挑進櫻紅的嘴裡,垂下螓首讓髮絲瀉下將發燒的臉頰遮掩。
然而在某個瞬間,她卻不由自主地瞄了岩石男人一眼,正好碰到那雙亮晶晶的黑眸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柳丹燕的身軀頓時猛然一震,手中的燕窩粥差點都掉落地上。
上官則天瞧在眼中,似笑非笑,忽然道:“燕姐,你記得前天過來的我那個學長榮世健嗎?”
柳丹燕一怔,點頭道:“記得,不就是紅頂商人榮氏的後裔,某集團副總裁嗎?就榮氏而言,他倒是個可塑的人才。”
上官則天嫣然一笑道:“燕姐對他的感官不錯嘛!榮學長也算得上是美男子,家世尊榮,學識淵博,爲人處世方面也相當不錯,是個不可多得的男人。燕姐,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看那天他對你的印象也很好啊!”
柳丹燕俏臉更是緋紅一片,就連脖頸、小耳都浸染着濃郁的紅霞,她呸了一聲笑道:“既然他那麼好,你何必不自己留着用?”
“我有了少巖,世間任何男人可都看不上了!”上官則天甜甜地笑着,放下燕窩粥,深情凝視着楚少巖。
柳丹燕的秀眸閃過一抹豔羨之光,她切了一聲道:“哦,你看不上就往我這裡推是吧?我成了垃圾回收站?”
上官則天和南宮程雨都忍不住失笑,上官則天道:“燕姐,你純粹是冤枉人呢,我說過榮學長很出色嘛。當然和少巖比還是差點,不過也算得上是人中豪傑啊!”
“嗤,這種世家子弟,外面光鮮,肚子裡的貨色,我看不見得怎麼樣!”柳丹燕不屑道,“那個榮世健,至少有三十五歲左右了吧?他交過多少女朋友,則天你雙手雙腳能數得過來嗎?”
上官則天笑了,拍拍程雨讓她坐直身子,指着楚少巖道:“我們家少巖,稀罕他的女子我雙手雙腳也數不過來呢。燕姐,你不會也稀罕他,所以才……”
柳丹燕的俏臉上剛剛消褪的紅霞忽然浮現,如香山紅葉,層林盡染,這次嫣紅色甚至貌似透入的秀目和素手,熟媚的女人幾乎跳了起來,顫聲道:“不……則天,你瞎說,我……我纔不稀罕你家的花心男……”
“原來不稀罕啊!”上官則天若有所思地點頭,“我還準備給你們牽線呢……咦,少巖,你的臉怎麼也紅紅的?”
楚少巖無以回覆,忽然起身頷首道:“我去給你們煮咖啡。”
說着他便迅步朝內間而去,內間除了休息室、洗漱間外,另有一個小廚房,小廚房之外甚至還帶着一個外置陽臺,功能十分齊全。
“燕姐,你……真的不稀罕我們家少巖嗎?”上官則天繼續追問,伸手在南宮程雨的秀髮上撫摸一下:“我並不是一個氣量很小的女人,程雨你說呢?”
“嗯!”程雨的羞意尚未消褪乾淨,此刻又開始漲潮,微微點頭。女孩的耳朵都已經紅透,但心裡卻甜滋滋的。
柳丹燕卻開始平靜起來,澀然一笑:“不稀罕。則天,你幹嘛這樣問?”
“因爲昨夜中途我也醒過來了。”上官則天淡定地凝視着柳丹燕道。
柳丹燕終於徹底崩潰,如果說聽門是一件羞恥的事情,那麼一邊聽門一邊yy,同時自我慰籍的話,簡直是一件讓人恨不得眼前忽然出現火海躍身而入,讓焚身烈火徹底將自己化爲灰燼,除去那無比羞恥的感覺!
柳丹燕忽然笑了,含淚的笑,臉色慘白一片,她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沒有分辨,沒有言語,就那樣朝內間而去。
上官則天和南宮程雨倒怔住了,呆愣愣地跟在她後面。
柳丹燕穿過內間和小廚房,楚少巖奇怪地看着她,但她雙目毫無準星地凝視前方,對岩石男人視若無物,徑直穿過廚房朝小陽臺走去。
上官則天吃了一驚,叫道:“少巖,抓住她,她……她可能要跳……”
“別過來!”柳丹燕已經靠近陽臺,悽然一笑。
“燕姐,你……你在幹嘛?”上官則天焦慮的喊道:“我只是開玩笑,真的沒有諷刺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