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過?”神經大條女孩冷笑起來,“那纔好笑呢,你房裡的書,放在枕頭下壓得好好的,你竟然沒看過?少巖,我知道男生都有某方面的需求,所以看看圖片幻想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你怎麼說起謊來了?”
楚少巖無奈的聳聳肩,接過那本相當火辣的畫報,走到字紙簍,然後雙手一搓,那本畫報頓時裂成無數碎片,紛紛揚揚落在簍中。
“咦,你這是要毀屍滅跡!?”神經大條女孩衝過來抓住他的袖子,俯身去揀拾紙片。
然而對方的這個動作卻讓岩石男人的鼻子突然溢出了一點鮮血,由於關諾雪俯身的緣故,看到了特別風景!岩石男人往後退了一步,倏地轉過身去,在桌上抽了幾張面巾紙捂住鼻子。
“刺啦—”忽然一聲奇怪的脆響傳來,令神經大條女孩放棄了研究那些碎片,站起奇怪地問:“少巖,你將什麼撕破了呢?”
岩石男人不敢回頭,臉孔已經憋得通紅,這時候要命的丹田血氣竟然同時劇烈翻涌起來!
“咦,好像……你在撕衣服?”關諾雪抓住岩石男人的胳膊,想將他扳轉過來,卻沒能扳動。
然而岩石男人粗濁的氣息讓她吃了一驚,她貼着他的身子探頭過去,卻看到岩石男人臉孔赤紅,臉部肌肉貌似在微微震顫!
“關副總你走,麻煩你趕快走開!”岩石男人顫抖着聲音將她輕輕推開,無奈對方身體挨蹭在他身上,使得本就丹田如沸騰的油鍋的他更是加倍煎熬,一股莫名灼熱的洪流在衝擊着他的靈魂,讓他如置身煉獄。
如果關諾雪仔細看他的臉的話就會發覺他的雙目已經如血般通紅,即將噴出炙熱之火。
“三九之初,歷劫如新!”已故師傅的話再次如洪鐘大鼓,在楚少巖的耳中轟然作響。今日剛剛進入三九節氣,難道劫難即將來臨?岩石男人的血氣動盪不已,甚至感覺到自己每一根毛髮都在迸發無限的熱力!
此刻真是十分的燥熱!這種感覺讓他有種解除身上衣衫的衝動;躁動不安的丹田甚至讓他的雙目漸漸蒙上一層奇異的霧靄,一切在他眼前都開始迷幻起來,貌似突然闖進了最近夜夜發生的夢魘!
而在那綺麗的奇幻夢境中,他和莊園內的諸女各種糾纏,如癡如醉…如夢似幻…
“你怎麼啦?”關諾雪感覺到岩石男人的不對勁,撇嘴說:“都說你不能再進補了,你這麼強壯還進什麼補啊,要是……唔!”
岩石男人突然忽然轉身,將眼前佳人強行擁入懷中,然後低頭索吻。
神經大條女孩頓時驚慌失措,她的第一反應是拼命掙扎,然而岩石男人野獸一般的力量讓她屈服,
雖然瞪他一眼,但那一眼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撒嬌,佳人關諾雪驀地俏臉一紅,微微別過螓首。
佳人的嬌羞之態令岩石男人周身越發熾烈如火,粗壯的手臂一緊,這時對方也恰到好處的手臂一軟,佳人小嘴被岩石男人封印。
“如果這是你的真心真意,那麼我願意付出我的……”關諾雪在淪陷時忽然這麼想,粉臂有力地環上岩石男人的脖子。
然而親吻不但沒有消弭心中的燥熱,岩石男人的腦袋反倒轟地一炸,徹底在夢境中迷失。
“啊!你們這是在幹什麼!”眼看事情即將向某種不可控的情形發展,半開的門戶處突然傳來女孩的尖叫聲,隨即小魔女帶着許琪、米喬闖了進來,一把將擁抱中的二人拉開!今夜如此的特殊進補安排,爲他人作嫁衣裳,是可忍孰不可忍!?
岩石男人貌似醉酒般跌跌撞撞的倒退幾步,雙目通紅望着幾個少女。
“少巖哥哥,你到底怎麼啦?”小魔女吃了一驚,焦慮不安的問道。
許琪、米喬也關切注視着心中的白馬王子,唯有神經大條的關諾雪卻因爲遭受巨大的衝擊而直到現在都暈乎乎的狀態-貌似靈魂已不在身上。
岩石男人的氣息越來越粗重,另得三個少女惴惴不安起來:他會不會就像野獸一樣撲上來?蘭蘭之前不是說過今晚這大補藥很安全嗎,怎麼現在少巖哥哥就像發熱發狂狀態的野獸一樣?
岩石男人忽然掃視了她們一眼,突然自己朝門外奔去,雖然有些踉踉蹌蹌,步履卻極快,就在女孩們才一怔之間,他就已經消失在門口處!
小魔女幾步衝了出來,依稀看到他的背影在門廳處一晃即逝:“少巖哥哥,你這是要去哪兒?”
小魔女焦急得哽咽起來,隨即意識到不對頭的關諾雪和許琪、米喬也跑了出來。
或許聽到叫聲,上官則天和端木蘭、覃雅慧也披着睡衣衝下樓。
“怎麼啦,靈嬌?”
“啊?沒……沒什麼!”上官靈嬌不敢將事情說出來,今晚此事絕非尋常,如果一旦事情敗露……
端木蘭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大補藥中的情藥,帶色彩的畫冊誘惑;然後三名忐忑不安的少女準備前去岩石男人的房間什麼獻身,一切貌似很合理;卻不料出了差錯,這是因爲關諾雪在房間的緣故嗎?
“你剛纔好像叫少巖哥哥?他去哪兒了?”上官則天走了下來問。
“啊?”上官靈嬌臉色微微蒼白,一時呆在原地。
“他去夜巡了。”這時關諾雪卻挺身而出,爲小魔女圓了這個謊言。
上官則天掃了衆女一眼,徑直來到楚少巖房前。一切貌似很正常,唯一異樣的是幾個女孩子的神色,尤其許琪、米喬頗有些畏畏縮縮的模樣。
他到底去哪兒了?上官則天心中忽然有些怔忡不安,於是默然上樓更換好衣衫,啓門而出。
“姐姐,你去哪兒?”上官靈嬌跟在後面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瞧着家姐。
“你願意和我說實話嗎?”上官則天問。
“我……我……”小魔女還是不敢將事實說出來。
上官則天恨恨地跺了跺腳,轉頭而去。
“怎麼辦?”小魔女無奈了,問端木蘭,“蘭蘭,你之前可打包票不會出問題的,現在……”
端木蘭若有所思:自己提供的特殊藥物是經過百次試驗的成品,應該很安全才是,難道是因爲少巖哥哥的特殊體制才產生了異變?
幾個人來到莊園的人工湖邊時,只見安林山帶着王世傑幾個正在那裡嘰裡咕嚕的說得帶勁,看到上官則天一行,連忙打着招呼迎了過來。
“你們在這裡幹嘛呢?”
“大小姐,您這湖裡是不是有百斤的大魚?”
“大魚?應該沒有吧!莊園內這個人工湖纔開挖不到10年,什麼魚也長不了那麼快。”
“我估計有!”安胖子信心十足的說,“剛纔我們可都看到這湖裡嘩啦一聲大響,隨即一條至少有這麼長……呃,這麼長的大魚向湖心遊過去!”
胖子伸手比了比,感覺好像短了,於是又加上一尺左右。
王世傑幾個也連連點頭:“是啊,大小姐,那黑色的尾鰭還不斷擺動呢!”
上官則天眉頭微微皺了皺,她並不相信“大魚說”,但卻不習慣與人爭辯,於是問:“你們看到楚隊長嗎?”
“隊長老大?他應該在休息啊!”安胖子一怔。
“嗯,你沒看到他剛纔出來?”上官則天嚴厲地掃視了家妹一眼,小魔女驚慌的縮縮小腦袋。
wωw ⊕тtkan ⊕C 〇 “沒有啊,喂,你們看到了嗎?”
王世傑幾個無辜的搖搖頭齊說道:“沒有。”
上官則天向他們點了點頭,隨即順着湖邊走了下去,一邊取出手機來撥打楚少巖的號碼,電話通了,但卻一直沒人接聽。
華鼎女神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這一刻甚至就連小軍師的端木蘭都開始戰慄了。
終於,她臉色鐵青地轉過身來,靜靜地盯着眼前的五女足足有三分鐘之久。
“誰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然後一片死寂,貌似就連呼吸都屏住。
“誰能告訴我!”上官則天大聲的叫了出來,隱隱的霧氣在秀目中醞釀。
所有人都在戰慄,甚至包括無辜的美女保鏢覃雅慧在內,一個個畏畏縮縮的往後在退。
“你們知道他對於我來說意味着什麼嗎?”上官則天悽然一笑,“靈嬌,對於你來說,或許他更多的是一個貼心的大哥;諾雪,對於你來說,他是你們諾盾安保的王牌保鏢。而對於我來說,他……就是我的一切,他是我的天!”
六女心中爲之猛然一震,直到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感情面臨的最大困境:不是取悅和收服楚少巖,而是怎麼越過上官則天這座高峰!很顯然,剛纔這番話華鼎女神是在向衆女宣示!
對衆女的心,華鼎女神雖然一直心知肚明,但卻從來沒有挑明瞭說,今晚焦急之下卻沒有了任何顧忌,直接吐露出來。
“所以,請你們說出今晚的真相,他…他…到哪兒去了!諾雪,麻煩你先說!”
“那個,呃,這個……”神經大條女孩膽怯的囁嚅半晌,結結巴巴的說:“我之前去他房間找他,後來不知爲何,他突然抱住我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