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商議了一會後,楚少巖的電話卻響起來,衆女已經在莊園宴會廳等候。三分鐘後,衆人快步而至。
滿桌佳餚香氣撲鼻,讓他們化身餓鬼。這些佳餚雖然號稱出自衆女之手,卻一一經過梅管家的點撥,都堪稱色香味俱全。
有佳餚自然有美酒,楚少巖這個酒國英雄也自然成了衆矢之的。凌浩軒、宋英傑、希勒、吳天昊、安林山、司馬巖等均是酒缸級人物,而章程、王世傑、劉留、張智成、劉志青等酒量也甚豪。
一場豪飲大比拼很快開始,楚少巖二話不說,來者不拒,口到杯乾,首先便掃蕩一遍,將酒量窄的幾個傢伙給灌倒,繼而向石鴻志、李奕謙、金邦、章程、王世傑、劉留、張智成、劉志青發動猛攻。
一個小時後,在大廳中能站着、坐着的,除女性外就剩下凌浩軒、宋英傑、希勒、吳天昊、安林山、司馬巖六位英豪。
以一敵六,楚少巖一口氣灌下一瓶五糧液,於是倒下三個。剩餘三個看到他簡直就像在看鬼,凌浩軒拍大腿道:“我腿傷復發,那個……不能再喝了!”
楚少巖一把揪住他的脖子,又是一瓶下肚,於是徹底倒下;希勒眼珠子咕嚕嚕的亂轉,僵硬的用華語說:“元奶系克,遠來是客啊……”
“相敬如賓。”楚少巖舉起酒瓶,一口鯨吞而盡。希勒無奈了,閉着眼睛吞下酒水,往地下一滾。
楚少巖轉頭看安胖子,胖子竟然不待他勸,已經呼地將一瓶烈酒給灌了下去。
楚少巖似笑非笑地說:“那個胖子,我本來是說,還留着你守夜……”
“啊—”安胖子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鼾聲大作,不省人事。
“看來,今晚我得親自守夜了。”楚少巖掃視左右,一片狼籍中癱倒一羣男人,大廳中能站着的唯一男人就是他了。
“不可能。”關諾雪忽然叫道。
衆女頓時大笑,朱綺霞道:“諾雪,爲什麼不可能,莫非你想守夜?”
“不是我守夜,是這個男人今晚必須補作業!”關諾雪緋紅着臉孔傲然道。酒可謂色之媒,大條美女今晚喝得不少,現在身體麻酥酥的,腦袋直想那件事情。
此言一出,衆女更是爆笑,柳丹燕過來捏着她滑膩的臉蛋嘖嘖道:“諾雪,不曾想你的臉皮這麼厚實,簡直可以創造吉尼斯紀錄了!”
關諾雪不甘示弱,附到她的耳邊低聲反脣相譏:“嫣姐,是誰昨晚抱着人家,不斷亂摸,還叫着少巖的名字,讓他親親?”
柳丹燕頓時羞得差點沒暈厥,昨晚她確實做了一個豔夢:在夢中她和楚少巖親熱纏綿,不料竟然是抱着當時同寢的關諾雪胡言亂語……
關諾雪似笑非笑的問道:“嫣姐,要不要今晚我爲你創造機會,一了夙願啊?”
柳丹燕徹底敗退,恍恍惚惚的捂着炙熱的粉臉往後就逃,甚至顧不上衆人奇怪的目光,而耳聰目明的楚少巖早就將內容聽取在耳中,唯苦笑而已。
所謂日久生情,與這些美好的女性在一起時間長了,他何嘗不曾動心?
在打敗柳丹燕後,關諾雪得意洋洋的昂起小腦袋道:“很好,嫣姐認爲我的建議很不錯。所以今晚少巖必須爲我和蓉姐、錦琳、程雨幾個……”
榮蓉、葉錦琳、南宮程雨一聽,連忙搖手抗議道:“喂喂,小色女你別牽上我們,你只能代表自己,我們是純潔的!”
關諾雪不屑地白了她們一眼,轉頭對白菲嫣道:“菲嫣,你怎麼樣?”
白菲嫣臉上一紅,竟然出乎衆人所料地點頭道:“我贊成。少巖出去確實很久了,需要補作業。不過諾雪,我聽紫蝶說,你前些天去寧城那邊,好像少巖已經向你交過作業了……”
關諾雪一聽急了,連連搖頭道:“那個不算,都幾天了?再說那天是他主動安慰我的,不算!”
衆女又笑了,上官則天颳了她的鼻子一下說道:“別胡咧咧了,如果想就暗地裡將男人帶走,這裡不是討論這個事情的地方!”
“遵命!”關諾雪敬禮,竟然轉身就去拉楚少巖。朱綺霞、韓瑜、韓香、貝芙麗幾個見不由駭異的笑了起來,但關諾雪卻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
由於一個星期不曾用淡水洗澡,楚少巖在浴室中磨蹭了很久。當他出來時,眼睛卻直了,只見室內或坐或立,竟然有六個穿着睡衣的美女在。
除了關諾雪外,曾經在宴會廳一本正經拒絕補作業提議的李榮蓉、葉錦琳、南宮程雨自然在,而洛雲、白菲嫣則令他微微吃驚。
洛雲雖然與他之間已經解開心結,但卻從未主動在那女之事上面有過要求;而白菲嫣與他此前更是還沒有經過那一道必要的手續。
“今天六對一,少巖,你有難了!”關諾雪粉舌在脣上不斷舔舐,一副情潮盪漾的模樣,眼勾勾的盯着岩石男人笑起來。
楚少巖淡淡地笑了,掃視她們一眼忽然問:“在這幾天,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那該怎麼辦?”
六女相視一眼,臉色微微一變。洛雲忽然上前一步,坦然道:“我會將你的女兒撫養大,然後就這麼過一輩子。楚少巖,你別希望我們爲你殉葬。”
關諾雪這時豔羨地看了洛雲一眼,轉頭正色道:“少巖。我想願意爲你殉葬的不是沒有,至少則天就會。不過我……我會守着對你的愛,守着你的女兒,一輩子就這麼過下去。”
此言一出,李榮蓉、葉錦琳、南宮程雨、白菲嫣齊齊點頭,李榮蓉傷感地澀然道:“少巖,你是我三十幾年才找到的唯一,失去了你,我再不可能去愛了。不過這個家我們還是會維持下去,畢竟有茵茵,就如同你生命的延續……”
楚少巖這個時候忽然笑了,走過來抱着李榮蓉和洛雲,柔情道:“謝謝,謝謝你們對我的愛。不過,如果我真的再也回不來的話,你們應該更好地活下去。人生不會只會發生一段感情糾葛,如果碰到了心動的男人,一定要把握住。”
……
大戰過後,待得衆女沉睡,楚少巖卻悄然爬了起來,無奈苦笑,就算當年師父留下錦袋語言自己將“笑傲花叢”,也不曾想到自己竟然會有今天的荒唐吧?大被同眠,今晚這個一箭六雕,可謂豔色無邊了。
給衆女掖好被子後,伸伸胳膊,竟然一身輕鬆,楚少巖簡直匪夷所思:難道太清功是雙修功不成?但爲何師父卻一輩子孤獨終老,未曾婚娶?
來到浴室稍稍清洗後,楚少巖剛剛出來,卻看到上官則天此時笑吟吟的站在浴室門口。他一怔,幾步過去抱住她,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而女神卻並不滿足,仰頭抱住他,朝他努起鮮菌般的小嘴。
楚少巖笑了,含住她的小嘴,隨即送上深情一吻。
“咦,這個是什麼怪味?”上官則天卻突然推開他,嬌嗔地問道:“你,你不會是學那些小電影上面的某些不良癖好?”
楚少巖昏倒,揪了她的臉蛋一下:“胡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
華鼎女神捂嘴一笑:“我知道你可能不是那種人,不過諾雪是啊!上次我還聽她信誓旦旦的說,要讓你吻她的小腳丫呢!”
楚少巖無奈了,將女神擁入懷中,嘿嘿一笑默然。
華鼎女神捶了他一下,埋怨道:“也不知顧惜身體,一晚上和那麼多……哼,以爲自己是御女不疲的鐵人啊?”
楚少巖一怔,苦笑道:“說到這個,還真可能是。你看看我現在有一絲疲累沒有?而且好像神清氣爽的樣子。從那次在洛雲的別墅入魔後,就有了這個跡象,難道是太清神功練偏了的後遺症?”
上官則天仔細看了看他,不由捂嘴輕笑起來,一邊擁着他朝小餐廳走一邊道:“難怪能招惹那麼多女人的,原來真的是鐵人啊!”
走得幾步,楚少巖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問:“晏舒雅今晚和誰睡的啊?”
“虧待不了她的,和嫣姐一起在那邊三號別墅睡呢。”上官則天白了他一眼:“還真是關心她。哎,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吧?切,我們這些舊人如果識相一點的話,是不是就該離你遠遠的呢?”
楚少巖情知她是在故意吃醋,於是微微笑了起來,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則天,說起來你纔是新的吧?到現在爲止,我們還沒洞過房呢!”
上官則天此時竟然大羞,臉頰緋紅,揪了岩石男人一把,白了他俏生生的一眼低聲道:“是你的總歸是你的,還怕賴了你不成?”
楚少巖大笑,抱起她朝餐廳快步走去低聲道:“又給我做了什麼滋補的東西?呵呵,我就知道你這個賢妻良母,一定心疼我勞累了!”
女神抿嘴一笑,咯咯道:“這次還真不是我心疼你,是梅姐說你太過操勞,要燉燕窩和老鱉給你補補。”
“呃,是她的主意嗎?”楚少巖嘎然止步,放下她轉頭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