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琪不見了之後,沈奇才是看向了威廉,可這威廉大少爺居然還正陶醉着呢,看到威廉這個樣子,沈奇也沒有多去和他說什麼,隨手就是將剛剛紮在威廉胳膊上的一根銀針給拔掉了。
這一拔可好,威廉是瞬間就感覺到了鑽心的疼痛感,此刻威廉也不顧的陶醉了,捂着自己受傷的那隻手,就又是叫喚了起來,足足是叫喚了有半分鐘,沈奇實在是有些吵得不行了,纔是又給這威廉將針給紮了上去。
隨後沈奇等到這威廉不叫了,纔是開口說道:“威廉你知不知道剛剛那個人是誰啊?我現在警告你,假如你再像今天這樣的話,那你趁早還是離開吧,我是不會教你的。”
一聽到沈奇說不教自己了,威廉是直接慌了,隨即威廉是直接求饒道:“對不起師傅,我真的不知道剛剛那是誰啊,我知道錯了,以後我絕對不會再瞎看了。”
“啊呀,行了行了,過來吧我幫你把你的手給弄一弄,我可不想再聽你在那嚎了。”
……
經過了十多分鐘的治療,沈奇才算是將威廉手上的傷口給弄得結痂了,要想完全恢復了,最多不出一個星期就可以了,其實本來沈奇是不想管這威廉的,可這威廉實在是太吵了,沈奇只能是幫他治好。
這時威廉看着自己已經結痂的傷口,是一臉激動的看着沈奇,說道:“啊,師傅,您簡直就是神仙啊,我的傷口現在不但不疼了,而且還感覺快好了,這到底是什麼招式啊?您能不能也教教我呢?”
沈奇聽完這威廉的話,也沒有和他多解釋什麼,給他比了一個安靜的動作之後,就不再理會他了,當然威廉是看出沈奇不想搭理他了,所以他也不再去說什麼了,就靜靜的坐着沈奇的一旁。
沒過一會兒,鍾婉柔她們就全都陸續的從各自的房間裡面出來了,此時看見這麼多形形**的美女陸續出來,威廉又是再一次傻眼了,但很快就是清醒了過來,這自然是因爲剛剛的那件事情。
他可害怕要是沈奇一生氣,不教他功夫了,那他可真的就連哭的地方都沒有了。
很快鍾婉柔她們就都來到了客廳之中,能夠看的出來,鍾婉柔她們在看到威廉這個**子之後,都是十分的驚奇,顯然是不知道這威廉是來幹什麼的。
看見鍾婉柔她們都看自己,威廉那可是一個尷尬啊,最終威廉實在是尷尬的不行了,纔是站了起來,微笑着用非常不標準的漢語說道:“各位師孃,你們好,我叫做威廉,很高興見到你們。”
還真別說威廉這傢伙真的是夠紳士的,只可惜的是,當威廉說完這話之後,一個聲音是傳了過來。
“好個屁,你個死流氓,你是幹什麼的?老實交代,要不然有你受的。”
不用說這話自然是安琪說的了,只見這時安琪是已經穿戴好了衣服,氣哄哄的走下了樓。
安琪的這話一出,把威廉搞得那可是一個尷尬啊,對此威廉那可是一通解釋啊,而在他解釋完了之後,鍾婉柔她們卻都是有點驚訝了,因爲威廉在和安琪解釋的時候,自然是把沈奇是他師傅的事情給說出來了。
要知道鍾婉柔她們可是誰都不知道,沈奇還有個外國徒弟的,因此鍾婉柔是第一個開口問道:“沈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今天一起來你就冒出個外國徒弟呢?而且剛剛外面那個鬼嚎的傢伙,是不是就是你的這個徒弟啊?”
聽到鍾婉柔的話,沈奇笑着點了點頭,隨即便開始和鍾婉柔講述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在經過了一番講解之後,鍾婉柔她們終於是瞭解了事情的詳細情況。
但安琪在聽完沈奇講的這些話之後,卻是指着威廉說道:“哼,你還要不要臉了啊?我老公可是很忙的,怎麼可能有時間教你功夫呢?還有你看到我身體的事情這件事怎麼算呢?”
安琪的話一說完,不說威廉了,就是沈奇都是差點噴出來,什麼叫做看到她的身體啊?她說這話豈不是讓人容易亂想嗎?畢竟這光着也算看,穿着內衣也算看,幸好安琪說的是F國語,要不然鍾婉柔她們還指不定怎麼想呢。
這時聽到安琪這麼說,威廉很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就是說道:“那個師孃,剛剛發生的事情的確我有錯,那要不這樣吧,您還有師傅外加上我其他的幾個師孃,全都去我們家的莊園去吧,那裡剛好離巴黎這不遠。”
一聽到威廉說他們家有莊園,安琪是一下子來勁了,可很快安琪就是冷靜了下來,並問道:“莊園?什麼莊園?我可不去什麼農場啊,臭烘烘的還特別無聊,要是葡萄莊園我還可以考慮考慮。”
“哈哈,那真的是太好了,我們家的莊園剛好就是葡萄莊園,您放心吧,雖然那個葡萄不怎麼好吃,但我們家的那個莊園還是很香的。”
隨後威廉又和安琪聊了好久,安琪纔算是拿定主意,對於安琪的這個決定沈奇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了,反正他們來這也就是爲了個玩,去一趟傳說中的拉菲酒莊還是很不錯的。
當然現在安琪她們還都不知道,她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就是拉菲酒莊,要不然她們還指不定怎麼激動呢,而這也是沈奇故意給她們留的一個懸念,反正他不說威廉也不說,誰能知道威廉的背景啊。
就這樣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之後,沈奇他們一衆人就出發了,本來威廉是準備讓阿布管家來接他們的,可沈奇在說了他們有車之後,威廉也就沒有叫阿布管家過來了。
說實話對於威廉這樣的人來說,那些世俗的東西已經對他們沒有吸引力了,因爲錢多到了一定程度,它就失去了意義,簡單一點的來說,就是現在沈奇讓他和自己一起坐驢車,威廉也會覺得十分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