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浩澤咧着嘴嘿嘿地笑着,心情放鬆的和我聊着天。坐在後座的蕊蕊見我和景浩澤說話的態度與和她說話的態度截然不同,就知趣的不在和我說話了。黃耀明一竄跳到我懷裡張嘴示意要抽菸,我笑着拉下窗戶給它點了根菸。景浩澤羨慕的看着黃耀明:哎呀,這位黃大仙真通人性,要是我也能養.....我笑着說:會不會說話,那叫供奉!景浩澤不好意思的對黃耀明說:黃大仙,對不起。我不是那意思。黃耀明驕傲的點點頭,示意無妨。我笑着說:耗子,好好開車。咱們的安全到家。景浩澤笑着說:雷哥,你放心,沒問題。
汽車進了院子,我下車就看見賀宇勵,黃賢皖,劉彪和夏遠清都在院子裡的游泳池邊上坐着抽菸。一見我們的汽車進來,他們四人趕緊起身迎接過來。我們三人一獸下了車,賀宇勵和黃賢皖看見我們的臉上都是笑容就知道事情成功了。我,景浩澤,賀宇勵和黃賢皖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大聲歡笑,景浩澤喜極而泣又嗚嗚的哭了起來。這場景又讓我想起了那場晚會他們成功演出後我們幾人熱情擁抱的時光。半響,蕊蕊纔開口說話:咱們還有事沒做完呢,能不能先做事?!我們一聽趕緊相互鬆開,站成一排等着蕊蕊安排事宜。蕊蕊笑了笑說:我們趕緊進屋吧,先把景浩澤父親的魂魄回放到身體裡,纔是正事。我趕緊說:對對,差點耽誤正事。快快進屋。
在蕊蕊的帶領下我們幾個跟在後面急急忙忙的上了二樓。進了臥室景浩澤的母親迎了過來,景浩澤高興地抱着母親說:我爸爸被雷哥和高人救了!他母親也是欣喜地對我和蕊蕊千恩萬謝。蕊蕊客氣的說:阿姨,雷揚和景浩澤是兄弟,我和景浩澤也就是兄弟。您不要太客氣,您們家的事就是我的事。看看,蕊蕊多會說話,這話說得衆人心裡十分的敞亮。我聽得心裡也是十分的溫暖,但是還是的冷着臉矜持的笑着。說了幾句熱情的寒暄後蕊蕊說:阿姨,你們先得退出屋子,我的做法把魂魄放回叔叔的身體裡。我和景浩澤趕緊招呼他母親和賀宇勵他們出了臥室,蕊蕊關門前囑咐我說:小聲說話,別驚了耀明。我連忙點頭答應。
夏遠清,劉彪和景浩澤陪着其母親一起在臥室門外等待,我與賀宇勵,黃賢皖下了一樓大廳在沙發裡坐下。這時都凌晨三點多了,見事情朝好的方向發展,賀宇輕鬆地勵遞給我根菸點上後說:雷哥,說實話這位高人蕊蕊和你什麼關係啊?我笑着抽了口煙說:真的,沒什麼關係,就是機緣巧合之下認識的朋友。黃賢皖調侃的笑着說:雷哥,別逗了,普通朋友能對你那麼好,普通朋友能那麼細心的關懷你?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我打斷他道: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賀宇勵笑着說:雷哥,你看你這麼大個人了,有個對象怎麼了,還遮着掩着。我說:真的是我的普通朋友,我有對象能不和你們說麼。黃賢皖給我倒了杯水:雷哥,你和張韻秋是怎麼回事?那時你爲了她可是差點死了,還弄得滿後背的傷勢。我搖頭苦笑說:沒什麼,我們倆性格不合,很不合。你們也知道結婚過日子要是老有分歧的話,也過不成是不是。賀宇勵咬了一口點心嚥了後說:雷哥,我這當弟弟的說你了,你那臭脾氣,一點火就炸了。我分析肯定是你的臭脾氣把張韻秋惹急了。我這個冤呀,但是爲了圓謊還就的這麼承認:呵呵,賀宇勵長大了,會分析了。很準呀,很科學呀。黃賢皖笑着說:雷哥我們都大四了能不長大麼。我趕緊岔開話題:是麼?你們就要出身社會了?哎呀,時間不饒人呀。賀宇勵開玩笑的諷刺說:雷哥,你岔話題也高明點呀。你多會這麼關心我們要幹什麼工作了?我嘿嘿得笑着不好意思的說:都是兄弟,我能不關心你們麼。
三個人在大廳裡互相開着玩笑調侃着聊了半天后聽見了樓梯有了聲響,我們同時扭頭看向樓梯。蕊蕊抱着黃耀明在前,劉彪和景浩澤在後的走下樓梯。我們三人急忙站起身迎了過去,我看見蕊蕊懷裡的黃耀明有些精神萎靡。蕊蕊說:耀明沒事,用力過多了。我撫摸着黃耀明的腦袋說:辛苦了,辛苦了。景浩澤說:別站着了,到沙發上坐着說話。
在沙發上各自落座,蕊蕊喂黃耀明喝了幾口水,接着掏出那塊黃耀明取出的翡翠掛件放到茶几上。我們仔細地打量那塊翡翠掛件,原料是塊血翡翠,雕刻成一尊彌勒佛。雕功技術可謂鬼斧神工,那彌勒佛活靈活現,倍顯莊嚴。景浩澤驚詫的呀了一聲後說:這不是我爸爸的護身佛麼?我急促地說:什麼情況。景浩澤說:我爸爸就喜歡收藏個古玩,這尊彌勒佛掛件是他兩年前在香港春季拍賣會拍買回來的。蕊蕊說:這個掛件出現過什麼狀況麼?景浩澤說:沒有呀,哎,我想起來了,三個月前我父親把護身佛給丟了。但是一個月前,有人用快遞給送回來了。我爸爸仔細檢查後見沒什麼異狀就又佩戴上了。蕊蕊點點頭說:問題就出到這了,這個掛件是從古墓裡盜出來的。舊社會養玉的方法有兩種一正:天天把玩,用自身的人氣隨着歲月悠長漸漸地把玉養的光滑暖潤。一邪:就是利用年輕人的身體緊貼古玉,用自身的氣血滋養古玉!這樣的話可以短時間的滋養出很好的玉來,但是養玉的人身體會受到損傷以致絕命!我說這養玉的方法就是要告訴你們,這個掛件是邪養的!而且這掛件裡有一男一女兩個養玉致死的冤魂!就是在掛件丟失的時候,有人用密術使冤魂發作,招引鬼魂!接着利用鬼魂拉出景叔叔的一魂一魄,然後被施法的人拘住。
景浩澤撓着頭說:誰這麼狠毒要這麼害我爸爸!蕊蕊喝了口水繼續說:從這掛件來看,兩年前計劃就開始了。我說過這施法之人是有所圖的。你不知道,但是你父親肯定知道事情的緣由。景浩澤哀求道:蕊蕊,看在雷哥面子上求求你幫幫我爸爸吧。賀宇勵等也隨聲附和。我沒說話,因爲看見萎靡的黃耀明心有不忍,還有就是怕施法的人太強大把蕊蕊和黃耀明都摺進去。蕊蕊看了我一眼笑着和景浩澤說:你放心,我們肯定會幫忙幫到底的!現在你父親也清醒了,只要把身體元氣補好就可以了。景浩澤點頭說:是是,謝謝蕊蕊。蕊蕊說:不客氣。我對蕊蕊說:如果沒什麼事了,咱麼就休息休息吧。你和耀明都折騰一夜了。蕊蕊點頭說:好吧,咱們休息吧。對了,景浩澤拿紙筆來。景浩澤趕緊跑進書房取了紙筆回來。蕊蕊用筆在紙上寫着什麼,寫完後遞給景浩澤:這藥材補品熬燉方法我都寫好了,給給你母親讓她弄吧,記住要買真藥!還有呂維世來了就通知我,不管什麼時候。景浩澤感激又是千恩萬謝。賀宇勵說:大家都忙了一夜了,我和黃賢皖帶雷哥和蕊蕊回屋去休息。耗子好好看護叔叔。
賀宇勵和黃賢皖領着我和抱着黃耀明的蕊蕊,走到了距於景浩澤家別墅二百來米的一個別墅裡。賀宇勵開了燈說:雷哥,一用俱全,你們休息吧。我問他:你們在哪住?賀宇勵說:隔壁別墅。從下了飛機到現在我就沒怎麼休息,還受了驚嚇的確是累了,也就不和賀宇勵,黃賢皖客套了,直接就讓他倆告辭了。
他倆走後,我直接躺倒大布藝上發上就說:蕊蕊,自己找屋子誰吧,我是不帶着動彈了。蕊蕊笑着說:你睡吧,別管我了。說完就把黃耀明扔到我身上,轉身上了二樓。我一閉眼,香甜的睡覺就和溫柔的情人一樣緊緊的裹住了我。
我是被門鈴的聲音吵醒的,睜開了酸澀的雙眼就看見了蕊蕊開門的背影。賀宇勵,景浩澤和黃賢皖走了進來,景浩澤跑到沙發這大聲說:雷哥,我爸爸好多了,走!今天不醉不歸!賀宇勵和黃賢皖也附和說道:好好慶祝一下!我坐起身說:好啊,我先洗把臉。
我抱着黃耀明洗漱完後,一行人就出了門。因爲要喝酒所以就沒開車,我們打了車到了本市有名的飯店要了個包間就開始吃喝。蕊蕊還問了問醫院的垃圾道的鬼魂和買來的補藥情況,景浩澤一一作了解答。黃耀明在飯桌上成了大爺,我們五個人伺候他這隻黃鼠狼吃菜喝酒抽菸。飯局的氣氛很是熱烈,景浩澤也盡了地主之誼陪着我們一次次的乾杯。而且那三個色鬼有意的主動和蕊蕊頻頻乾杯聊天,我鄙視了他們半天。最後我們都醉醺醺的盡興而歸。
回到了別墅,那三位紈絝子弟和我告別後就走了。我攙着喝多蕊蕊,抱着醉眠的黃耀明勉強的進了屋鎖了門。把蕊蕊和黃耀明放在沙發上,就點了根菸抽着清醒自己。煙抽完後我就窄窄歪歪的走進了洗漱間,關住門我費力的脫掉身上的衣服打開了噴頭用溫涼的水溫開始沖澡。
這一澡衝的很爽,搽拭乾淨了身體。我面對着寬闊的洗漱鏡,左手拿着毛巾亂舞,身體還做着各種健美動作,其實我就是在發酒瘋。正自己玩的嗨時,洗漱間的門開了!我轉身看見,蕊蕊穿着內衣小臉紅撲撲的和我面對面的站在門口!我驚惶無措的用毛巾捂住了臉,一想這又不是男生宿舍!就我一個男的捂什麼臉呀?!反應過來又趕緊用左手抓着毛巾遮擋下身。右手撓着頭尷尬的說:你怎麼來了?蕊蕊說了句:想洗澡。然後就接着出神的看着我的身體,我被她看得更是尷尬萬分,結巴的說:那,那,你,你洗,洗吧。說着我就要出門,可是蕊蕊突然緊緊的摟住我,我感到她的淚水流在我的身上,她哭泣的說:雷揚,你怎麼不愛惜自己。添了這麼多的傷。我咬着牙說:沒事都好了。蕊蕊雙手撫摸我的後背傷疤依然在哭泣,我卻尷尬到快要自絕的份上了。因爲與只穿着內衣的蕊蕊肌膚摩擦,我下面有反應了。試問絕美的面孔配着魔鬼的身材,與之接觸誰能沒反應。我閉着眼心裡默唸: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嘴裡還語無倫次地說着:沒事,我真沒事,你沒事,洗澡吧。蕊蕊只是哭泣,最後我急了雙手搬離蕊蕊的身體說:我真沒事,你別管我!蕊蕊看着我說了一句:毛巾怎麼沒掉?這句說的我用手捂着毛巾落荒而逃......
三天後,呂維世不辱使命的帶着人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