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話一出,整個房間鴉雀無聲,我緊盯着所有人,見他們幾個,大臉撐着小嘴滿臉的詫異的神情,心想都tmd別藏這遮着了,這時候誰最沉不住氣,誰就先開口。
果然不出我所料,房辰和郭浩有些飢不擇食了。
但是郭浩見房辰先開口,也不好說什麼,也不顧邢睿,就從兜裡掏出煙,點燃吸了起來。
房辰吼:“冰冰,你說什麼?就這樣放了那雜碎,他可是我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到的,我不同意。
我笑着說:
“好了,房辰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我有我的打算。
房辰漲紅雙頰,目光熾熱的望着我說:
“冰冰,你是不是怕了?
我依然笑着說:“我怕什麼?
房辰站起身:“你怕雨龍會因爲狗頭的事報復你。
我冷笑着說:“房辰,只要一提到你父親的事,你整個人就變得暴躁,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小不忍者亂大謀,你tmd什麼時候,纔會真正明白的我良苦用心。
我掃了一眼玉田說:“還愣着幹什麼?把武海喊上來。
房辰氣呼呼盯着我說:“冰冰,你到底腦子裡想什麼呢?我們幾個人命可都全攥在你手上,你不怕死,但是你想過邢睿,和富貴,富強,玉田他們嗎?我們真的賭不起,我們都知道,這事是腦袋系褲腰帶上,一點差錯都不能有。
我知道這是房辰的心裡話。我在心裡也同樣這樣想的,但是我比房辰想的更多,如果這次成功了。我們就有發展的實力和空間,如果讓去賭輸贏,哪怕只有百份之一的勝算,我一定毫不猶豫的去賭。富貴險中求,沒有過人的膽量,我憑什麼讓別人看的我。
房間內短暫的沉默,我不想去房辰解釋我的初衷。因爲他壓根就不明白我現在想着什麼。
我和房辰直直地相互對視,等玉田和武海一進門,我收會目光說:
“武海老弟。按理說,你不夠資格聽我們說話,但是上次你爲了保護玉田和郭浩而受傷,今天我給你一個面。但是這裡子要靠你自個爭取。
如果你有這個本事。以後你就跟着我有我一口吃的,我絕不會讓你餓着。
如果你沒本事,我韓冰不是孤傲,我不養閒人。
武海站的筆直,一個勁的向我表忠心。
我對他擺了擺手,掃了一眼所有人,用一種嚴肅的口氣說:
“剛纔我話還沒有說完,房辰就開始質問我。現在關鍵的人物到了,那我直接說了。剛纔我聽郭浩對狗頭敘述,郭浩廢話連篇。
其實我想聽的無非就是狗頭的爲人處事,還有以前是做什麼的,當郭浩說到。
狗頭在十幾歲就開始在源河沙場混,那麼狗頭一定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
他有敏銳的社會經驗,而且賣過勞力,試問一個十幾歲,並且沒有上過學的人,能會做假賬,而且專業的人都查不出來,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此人心思縝密,做事滴水不漏。
雨龍開始是經營浴場,把整個陽北是的桑拿做的風生水起,後來掌管小額貸款公司,不難理解。
雨龍需要的就是這種人,雨龍的野心很大,或許在雨龍在很多年前,就開始盤算他要蠶食房氏集團,他需要的就是狗頭這種人。
而狗頭這人,還有一個過人之處就是,會洞察揣摩人的想法,投其所好。
雨龍喜歡什麼,他就給雨龍辦什麼,他給雨龍屁眼舔舒服了,雨龍能不重用他嗎?
而且狗頭還有一個人性的弱點,就是貪財。
姑且我們把所有的事拋開,用逆向思維站在雨龍的角度想一下。
我雨龍既不貪財,又不好女色,把房爺安排的事辦得妥妥當噹噹,我爲了什麼?
這老話說的好,不爲小利,必有大謀。
所以在某種意義上,雨龍奪取房氏集團是必然的結果,這纔是雨龍最可怕的地方。
而狗頭貪財,就像很多人,喜歡美色,豪車,古玩玉器一樣,所以如果我是雨龍的話,狗頭這種人我用的是最放心。
我們正要利用的就是,狗頭的過人之處,洞察揣摩別人想法加以利用,讓雨龍對狗頭的話深信不疑,把雨龍部署在所有場子的勢力,全部龜縮回金園201別墅雨龍的老巢防守。
起到調虎離山,打他們一個時間差,到時候等他們明白過來後,五里營的場子,我們已經衝過了,這就是我們要乾的。
我們要利用五里營和金園別墅區距離彌補時間差,趁機衝了五里營的賭場,而且下手,要快,要狠。
如果不利用計謀,勝算幾乎爲零。
就我們這二十一個人不利用計謀的話,簡直就是以卵擊石,就算我們在兇悍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我們絕不能幹。
你們既然跟着我,我必許要對你們負責。
房辰不要意思的望着我說:“冰冰,我對我剛纔說的話,向你道歉,我錯了。
我笑着說:“滾,一邊去吧,別打亂我即興表演。
我此話一出,所有笑了起來。
我點燃一根菸繼續說:
“剛纔我的話,你們聽清楚了吧!
武海點了點頭說:“大哥,我明白了。
我掃了一眼富貴說:
“富貴,今天你和武海唱主角,演一出東北二人轉,這戲唱的怎麼樣,就決定着整個行動的成功還是失敗。
我走過去,摟着富貴,武海,把兩個摟在身邊,一陣嘀咕。
富貴聽完後,指着我說:
“你良心真是大大壞了,陰到骨髓裡去了。
他說完和武海急着往外走。
郭浩和房辰顯然不知道,我在他們耳邊嘀咕的什麼,正想攔着他們問個所以然。我給富貴,武海使了眼色,他們兩個笑眯眯的快速下了樓。
我一手拽着房辰,一手拽着郭浩說:
“兄弟是一輩子的,我希望你們,不要再爲以前的事糾結,兄弟心不齊外人欺負,答應我不要再說,傷害兄弟們之間情義的話。
我說這話的時候,夾雜着個人情緒,說的是那樣深情說出了我心裡最香想說的話。
房辰低着頭臉憋的通紅,但是臉一直繃着。
郭浩見房辰繃着臉,把頭扭向一邊,我踢了踢郭浩,使了個眼色說:
“浩哥,你比我們年長几歲,當哥的還起個帶頭嗎?郭浩聽我叫他浩哥,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皮,笑了笑。
我藉機把郭浩的手按在房辰的手上,房辰顯然又在使他那少爺脾氣,手跟觸電似的,猛的往回收。
我硬按着郭浩的手,壓在房辰手上。
郭浩說:“既然冰冰說了,我大你們幾歲,我這當哥的,不跟你一般見識。
房辰掃我一眼,盯着郭浩說:
“你也知道,你年長我們幾歲,我還以爲你不知道呢?
郭浩聽房辰說這話,把手收了回去,甩了甩手挖苦的說:
“一手的汗,黏糊糊的真jb髒。
房辰白了郭浩一眼,用手心往胳膊上抹了抹說:“說:
“我髒,就你jb乾淨,我還怕你有傳染病。
郭浩顯然不讓他,走到玉田辦公桌前,拿起茶杯,往手上倒,洗過後,甩了甩手說:
“聽說國外艾滋病多,不知道可傳染嗎?等明天,我還要去檢查檢查。
房辰一聽不樂意了說
:“沒文化真可怕,還艾滋病傳染?真jb傻比,小學畢業嗎?
郭浩:“我幼兒園大班都沒上完,小學是什麼?他兩個跟個娘們似的,喋喋不休的,相互挖苦,我損你一句,你回敬我一句。
整個屋子一聽他們鬥嘴,相互攻擊以前的糗事,樂翻了天。
邢睿樂得眼淚都出來。
我和邢睿玉田,象看說相聲似的,一直聽他們相互挖苦。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我見房辰和郭浩不說話了。
我問:“怎麼不說了,繼續啊!
房辰白了郭浩一眼:
“和沒文化的人說不一塊去!
郭浩立馬反擊說:
“我文化我樂意,我高興,你還不理我,你以爲我tmd願意理你。我見他們兩個又開始鬥嘴。
便對邢睿說:
“邢睿,你畫的那張五里營的地圖,拿出來,讓他們兩個繼續鬥,咱商量下一步的具體計劃。
邢睿將隨後背德挎包打開,拿出那張a四紙,將平面圖鋪開。
我趴平面圖面前,指着邢睿畫的五里營大橋,對玉田說:
“這一排四四方方的小格子是,五里營大橋兩側的,商店飯店什麼的。
需要注意的是,這裡面有雨龍安插的眼線。
雖然他們是盯公安的,但是我們的小麪包車進去的話,目標太大,咱們一定會注意。
我們能不能換個方式過橋呢!
房辰,郭浩一見我們開始說正事,立馬收聲。
我笑眯眯地打趣地說:
“怎麼不說了。繼續啊!剛纔不是吵的很厲害嗎?
一個不讓一個,繼續說啊!
我話說完用餘光瞅着他們兩個,等了幾分鐘,見他們兩個不再說話便繼續說:
“還有那棒球棍,今天必須換掉不夠震懾力,我們要用加長的砍刀,就是電視裡關公大刀那樣的,我們的目的不是去傷人,還是去砸雨龍的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