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所有的窗簾全部放了下來,柳雨薇從房車的冰箱裡取出紅酒:“說起來最近好忙,都沒和你好好談談了,我的未婚夫張恆先生。”
“我的未婚妻柳雨薇小姐,你有什麼需要和我談的?我們不妨躺下來好好談談如何?”我笑道。
“你這傢伙是不是看着裡面的於深和劉梓漩那個啥了,你也興致盎然了?”柳雨薇撇撇嘴笑道。
在房車的客廳沙發上,我和柳雨薇躺了下來。
這沙發自然不會很大,我躺在上面,柳雨薇躺在的我身邊半個身子都壓在我身上,腦袋放在我的肩膀上,一頭長髮披散着,雙手抱着我的脖子。
“說起來來這個殯葬學系還不到一年,我覺得比我以前18年的人生都還要精彩好多好多……那麼多事情我都經歷了,前所未有的各種冒險,張恆,你喜歡這樣的生活麼?”柳雨薇笑着問道。
“如果你要問我,那麼我只能說:我一點也不喜歡。”我老實說道。
“總是目睹着一些朋友就這樣離開:老宋、霞,還有我的兄弟、朋友們受傷等等,雖然我們也取得了豐碩的戰果,但是比起我們失去的,我實在是……我不覺得這是什麼必要的損失:我不想再損失我們中間的任何一個人了,再這樣下去。”我抱着腦袋搖頭說道。
“張恆,有些事情不是那麼想的,既然走上了這條路,那麼我們就不能回頭。”柳雨薇用額頭頂在我的下吧上笑笑說道:“有時候我覺得你這個人挺有意思的。”
“我怎麼有意思了?”我不明白。
“你這傢伙其實是個沒啥夢想的悲觀主義者,對任何事情看的都很沉穩,甚至把什麼事情都喜歡往壞處想。當然,其實這樣不是什麼特別壞的事情,但是老是保持這樣的情緒你會憋出病來的……其實我覺得讓你當個族長就夠爲難你的了,還要你去折騰這些事情……”
我抱着柳雨薇,手也不自覺的開始撫摸了起來。
“真是的……和你說正經事你卻老是自己都不正經……輕點……”柳雨薇的聲音開始有了一絲絲的顫抖。
柳雨薇這個敏感的神經系統確實讓人感覺特別有意思。
翻過來緊緊的把她摟住,我笑嘻嘻的看着她一臉古怪的表情:又有些享受,又覺得有些難爲情,還有些別的味道。
和她在一起半年多了,其實我也漸漸的摸清楚了柳雨薇的一些習慣:她對於這種事其實也有興趣,但是因爲年齡還確實太小不會太強烈,但是她的好奇心卻很強。
而且鑑於十幾年被人碰在手心裡呵護着長大的女孩,她還有一些讓人覺得特別有意思的特點:她有點喜歡我強迫她做某些她在任何人面前都不可能做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原理是什麼,我也沒讀過心理學,但是柳雨薇這樣從小就當成公主一樣呵護大的女孩,在實現了一定的翻轉,完全成爲了另外一個男人的俘虜之後,往往比普通的女
孩淪落的更加徹底:就好像洗了腦一樣完完全全成爲了另外一個男人的俘虜,任由那個男人擺佈,甚至在這個男人的要求下,做出很多她以前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現在的柳雨薇就給我一種這種感覺。
兩個人在一起做這種事的時候,她願意像個木偶一樣的聽命於我,甚至我覺得她內心中渴望我用命令式的語氣給她下達指令,然後她自己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無奈照做。完成了之後再享受我把她摟在懷裡柔聲安慰……大概就是那麼個過程。
我試着進行個幾次,每次她都如醉如癡樂此不疲……
這就叫征服感?
轉過去把她抱住,她閉上眼睛把自己塞進了我懷裡。
“你這傢伙是不是又在想什麼壞主意?”柳雨薇用一種細的好像蚊子一樣的聲音問道。
“也許吧,不過我想知道是不是你很期待?”我笑嘻嘻的問道。
“誰期待啊?你個變態!”柳雨薇咬着牙哼哼道。
“不是實話!”我笑道,一隻手輕輕的伸到了柳雨薇翹臀上,輕輕的一排。
‘啪’的一聲,手感很好彈性十足。
“你……你幹啥……”柳雨薇的聲音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你說謊,懲罰你。”我再來了一下。
“張恆你個變態,你是不是最後會發展成莫麒麟那種人啊?我看你也很有潛力呢!”柳雨薇嘴上使勁罵,身體卻動了一下讓我能打起來更加順手。
“我看你……也不是那麼端莊麼……雨薇,說出你真實的想法來。”
“想法你個頭啊……啊……你別……”柳雨薇皺着眉頭苦着臉看着我。
“好了,在這裡實在不好辦,回我們那個樓中樓我們再好好的說道說道……”我笑道
“張恆你個死變態……回去之後你……你……”柳雨薇咬着牙,最後一句話怎麼也吐不出來。
“我什麼?說出來!”我逼視着她的雙眼。
“回去之後,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再……告訴你!”
第二天一早,村子裡有人送來了早飯,我們吃好了以後,先是在村子裡轉了轉選定了幾個地方先進行試種,然後柳雨薇有當場拍板在幾個地方先投資修建一個農技站等等初步意向之後,我們和李世成一起向着那個卵子廟進發而去。
要說太監這東西在中國歷史上留下了很多很多的傳聞,不過從歷史上來看太監因爲是一種殘缺不全的人,所以在心裡上通常都非常的變態,尤其是因爲自己做男人的權利被剝奪了之後,那種生理上的屈辱感帶來的心理上的傷害,讓很多太監都特別的很多。
歷史上有很多太監在得勢之後都會好像自己是個正常人一樣的娶妻,然後還要收養自己的孩子:曹操的父親曹嵩就是大太監曹騰的兒子,所以在和袁紹打仗的時候袁紹的筆桿子程琳罵曹操是宦官之後。
而太監界的成
功人士魏忠賢更不得了:光是拜他當父親當爺爺的就有好幾百人。
而這些太監因爲自己身體願意娶老婆自然是不可能和老婆做什麼,於是就用各種各樣的方式折磨那些嫁給自己的女孩,許許多多嫁給太監的女孩都會被各種口味超重的變態方式折磨致死。
例如明代的一本豔文雜誌,或者說八卦雜誌《野獲篇》就記載着:一個太監把一根棍子塞進了一個叫做小唱的伶人(歌女)的肛門裡,然後看着那個歌女被脹死取樂。
所以在明清兩代,女孩子聽說要嫁給太監,很多人都寧願直接自殺。
而這個所謂的卵子廟也就是一個任性的太監的產物。
被割掉的睾丸太監們都會找個地方專門放起來,還在太監中有一個稱號叫做:寶貝房,一般就是一個小盒子一樣的東西裝着自己被石灰保存起來的這東西。
而因爲事先不知道,所以我也沒辦法查到這個大太監究竟是誰。
因爲路上無法開車過去,所以我們就採用步行的方式,反正幾里路也沒多遠。
走了大概1個多小時的山路,我們影影約約看到了那個地方。
因爲以前是個大鎮子,當那地方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時候給我的感覺是這地方還不錯:地方不但很大,還修築的頗有氣勢:整個鎮子依山而建,從山腳下一直修到了半山腰上,雖然這裡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但是還是可以想象當年的輝煌。
但是從衛星地圖上看看就能知道這個鎮子爲什麼會破敗被人遺棄了。
首先這個地方從地形上來講就是個‘絕地’,四面都環山還臨着一條大河,並且河的水道在這附近因爲地形的原因收窄了,水的流速變得非常的快,想要在這裡通航變得幾乎不可能(在那個時代不可能),而這附近則是四面環山,想要出去只能走尺藍村那邊一條路,別的地方根本沒辦法走,內部雖然也有一些可以耕種的土地,但是面積太小基本不可能養活多少人口,總的來說:就是一個太監很任性的在這地方修了個大鎮子,然後又自己貼錢讓很多人搬到了這裡面陪着他,而在他死了以後這個鎮子的‘資金鍊’就斷裂了,於是又有很多人直接拔了出去,讓這地地方直接荒廢了。
想想這個太監也夠可憐的:這地方估計就是他從小長大的老家,最多也就是個百把人口的小村子罷了,可是卻強行擴充成了現在那麼大的地方……
看着一片片的廢墟,誰也只能是徒喚奈何了。
在一片片廢墟中間,有一個相當突出的地方:看起來是一個用圍牆圍起來的大寺廟,顯然就是那個什麼卵子廟了。在廟裡有一座寶塔,從這裡看應該是上下七層,雖然看起來搖搖欲墜上面全長滿了草,但是依然是屹立不倒,看的人覺得有些稀奇。
“這就是卵子廟了,那個塔也是當年那個太監修的,在鎮子荒廢了之後也沒有人再上去過,也不知道塔裡面有什麼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