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過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加上蘇晚晴又不依不饒的繼續攔在兩人面前,這個時候顧晚秋已經完全沒有了吃飯的想法,他扯了扯薄衍之的衣袖。
“行了我們換個地方吧沒有必要在這裡繼續靜爭吵。”
薄衍之點了點頭拉着她轉身就要離開,那知道蘇晚晴再次攔在兩人面前。
“我姐姐當時是怎麼瘋的,我姐姐又是怎麼去的精神病院的?你不需要跟我解釋一下嗎?當時我姐姐又是怎麼突然無故墜樓身亡的?”
蘇晚晴一步一步咄咄逼人,但這些問題並不是顧婉秋和薄衍之能夠解釋得了的。當時蘇婉的事是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的。
因爲太過突然,所以顯得更加奇怪。當時顧婉秋也有去調查過,但是得不到任何的結果也就將這件事不了了之。
但是顧晚秋自認他從沒有招惹過蘇家,反而是蘇家一直的來招惹她。
“蘇晚晴所有的話都要講個證據,你說我勾搭的是你姐夫,我想問一下你有什麼方式證明他是你的姐夫,當時的事情大家也都有目共睹的。他是和你姐姐解除了婚約之後再和我在一起的。”
顧晚秋見到蘇晚晴咄咄逼人,他也不再退讓。
“顧婉秋你知道嗎?你就像是一個賤人。一個沒人要的賤人。”
薄衍之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色穆的轉冷,目光再看一下蘇晚晴的時候,那種冰冷好像有實質性一樣,讓蘇晚晴愣了一下,確實是有些害怕了。
“我就想問你們蘇家難道就全是這樣的人?無理取鬧,難道不去追求真相?與其在這裡跟我糾結這些,你不如好好的去調查一下,哪些事情更能給你一些解釋。”
“當時就是因爲信了你的鬼話,覺得我母親有問題和我姐姐有問題,所以我沒有找你的麻煩,現在呢我母親不在了,姐姐也不在了,我家破人亡你倒是活的好好的,你憑什麼活的好好的?你爲什麼不去死?”
“……”
“顧晚秋我詛咒你一定不得好死。”
顧晚秋懶得再跟她爭吵,拉起薄衍之就快步離開,這一次蘇晚晴還要上來阻攔,但是他們腳步也不提,蘇晚晴在後面追着吵着,但是很快就被大量甩在了身後。
薄衍之上車的時候臉色就不大好看,一直陰沉着臉。
“蘇家沒想到一家人都是這樣胡攪蠻纏的性格。”薄衍之現在只感覺到氣憤,尤其是當蘇晚晴那一句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如果說他可以不在意那些辱罵,但是他不得不在意蘇晚晴最後的那一句話。
詛咒顧晚秋不得好死。
顧晚秋明顯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擡手握住他的手輕聲開口。
“她說的那些話你不要往心裡去。”
薄衍之沒有說話,而是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飛速的開了出去。說是要換一家餐廳吃飯,但是經過這樣事情一鬧,誰還有心情吃飯。
顧晚秋看着車窗外的風景,兩人都沉默了下來。突然就在車子開過一個地方的時候顧晚秋猛地轉頭看向薄衍之。
“快停車!”
薄衍之沒有詢問爲什麼,而是立刻將車靠邊停下。
顧晚秋再次轉頭看了一眼身後,她沒有看錯,她可以確認自己絕對沒有看錯。
“我看到了兩個人薄衍夏和司冷筠。”
“……”薄衍之皺眉往後看了一眼,並沒有看到任何人。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兩個會走在一起?看來之前的猜測沒有錯,他們應該還是達成了共識。這麼算下來那麼薄氏這段時間的不順也就得到解釋了。”
原來是有兩個人在背後搞鬼,難怪他們一直找不出原因,這一次還真的想要問一問,是不是也是因爲薄澤炎的關係,所以他不得不幫助司家來對付他們。
顧晚秋之前還是信薄衍夏的,但是現在看着薄衍夏她越來越不信任,他所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覺得是假的。
如果真的是兩人聯手,那就真的難以對付了。
兩人坐在車裡等待了一下,果然沒有一會兒就見到兩個人出來一個就是薄衍夏,只是讓顧婉秋意外的是她剛剛明明看見了司冷筠,但是現在出來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
“司家的人。”
薄衍之在一邊突然開口,語氣淡淡。“司家老爺子的小老婆,這個女人很有些手腕,即便是在司家當時並不受待見,但是他就是可以用自己的手腕一個人撐起了整個司家。”
“這個人是司家的?”顧晚秋很驚訝,這個女人看上去也並沒有多大。卻有這樣的時候還能夠撐起一個家族。
“如果你真的看到了司冷筠,應該也並不稀奇。雖然外界傳聞司冷筠和自己的這個小後媽不和睦,但是隻有那裡人知道其實司冷筠最聽的就是她小後媽的話。”
薄衍之坐在駕駛位,聲音淡漠的一點點分析。
“不過能讓他這個小後媽親自出面的話看來,薄衍夏但是並不好對付,司冷筠或許還被他坑了。”
“爲什麼這麼說?”
薄衍之笑了笑,“你別看他這個小後媽只是個女人,但你不知道的是這個女人手段厲害得很,基本上沒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他不會親自出面。”
“所以應該是薄衍夏開出了什麼條件司冷筠處理沒有處理好,所以只有他這個小後媽出面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顧晚秋轉頭看了一眼兩人還在聊,但是這一次可以感覺到兩人應該並不愉快。
只是即使是這樣,她卻沒有看出薄衍夏有任何的不耐煩或者是不願,他的嘴角依舊帶着笑意,眼神平淡,好像沒有任何的事情。
相反的蕭曼臉色不太好看,顯然是兩人沒有談和。
薄衍夏看着蕭曼緩緩開口,“司夫人,當時我已經簽訂了合約,而且在簽訂合約的時候,我也有讓他確認,只是他沒有確認這不怪我。”
“但是合約的部分確實有不合理的,我們需要修改,我沒有說直接反對,但是合約的部分我覺得需要修改。”蕭曼笑開,收斂起來之前的不悅。
但是即便是這樣很顯然薄衍夏就是一個油鹽不進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