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左天寒,他今年多大了?”冷卓絕急忙問女人,要是真的是自己那兄弟的話,那該多好。 想到當年左天寒爲了女人整天整夜不睡不吃不喝,這一切都不是假的,這份感情是值得讓人共鳴的,再看眼前這位女人還是單身,跟孩子相依爲命肯定也是對孩子的父親有感情的,她說的真的是天寒嗎?
當年他消沉了很久,在這幫同學的幫助下才振作起來,一晃都好多年了,左天寒還會不會記得這個女人呢?“寶貝別亂講了,叔叔要走了。”女人抱孩子是那樣吃力,那吃的胖乎乎的小丫頭看來被女人撫養的很好,她抱歉地說,“我不想找他的,謝謝你。”
“我有一個兄弟也叫左天寒,他爲了被壞人摞走的女朋友吃了很多苦,如果你是小雨,我想告訴你,他找你找得很苦。”
“我不是,對不起,我先走了。”說完逃亡似的一步步與冷卓絕遠去。
冷卓絕回憶相片中的女人,雖然沒有所親眼看到的成熟,但可以肯定這個女人就是天寒當年喜歡的女人,絕對不會錯。而現在也沒有時間了。解鈴還是繫鈴人,看來要天寒親自來一趟了。
可是小雨爲什麼不要見天寒呢?
“小雨你等一下,我想知道你爲什麼不跟天寒相聚,就算是孩子不是他的你應該比我清楚,他是不會介意的,他愛的是你,這麼多年每次說到你都會對着我落淚你知道嗎?”冷卓絕拉住小雨,把孩子接了過來。
“我已經習慣現在的生活了,不想打擾他也不想自己有半點希望,我想他肯定以爲我死了,就這樣不是很好,他有他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互不干涉。”小雨那堅強的眸子中隱約是濛濛的霧水,再堅強的女人都不可能忘卻以前,這讓冷卓絕不好那樣直言,看到女人落淚是他做人的失敗,哪怕是自己兄弟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落淚,因爲兄弟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
“那你打算一個人過嗎?這樣對你不公平。而且天寒現在並沒有結婚,他應該對你們母子負責的。”冷卓絕看了一眼這看似聰明可愛又極其可憐的孩子一眼然後繼續說道,“當年天寒也是沒辦法,那些事情他都不想發生的。而因爲你不跟他走,他差點跳河,雖然當時是絕望的,但之後他還是不停止得找你,只是把那些人掃遍了之後還是不曾查到你的消息。”
當時那個黑道組織是他跟天寒一起去滅的,卻因爲天寒太痛恨那個人結果沒有問出個所以然已經斷氣了,這也是他的疏忽,所以一直對天寒有着一定的慚愧。天寒更是痛恨自己的魯莽,而事情就那樣斷了線索。
說起往事都是一言難盡的,小雨也在那往事的陰影中痛苦着,原來她當時見到天寒,然後打了天寒一耳光然後說不跟他走是因爲,她被那混蛋玷污了,然後在路上偷偷的跑了出來,才發現已經換
了城市,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她沒有回去,而是一直在那些混蛋的眼底下直到那些混蛋又換了地方,她纔算安頓了下來,結果發現自己懷孕了,根據日子來看孩子是天寒的,但是又不好再回到天寒的身邊,所以一直就這樣過着,拉扯着孩子很不容易,現在做了點小生意日子才穩定下來。
冷卓絕無法說動小雨跟他一起回去,看着那可愛的孩兒還記得天寒說過,等有了孩子要他做乾爹的,又一次抱起小晶晶,跟自己的孩子一樣,將一張卡塞在她手裡,然後告別了他們母子。
小雨望着冷卓絕的離去感傷萬分,當看到孩子手中的卡是一張銀行卡的時候,冷卓絕已經走得很遠,卡上的密碼清晰可見,她收在懷中,就像孩子的爸爸出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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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穎一邊看電視一邊嗑瓜子,時不時地望向門口,眼前總是出現冷卓絕按門鈴,然後她去開門,然後兩個人四目相撞的情景,眼睛目不轉睛的頂着電視,卻一點情節都沒有看進去,感覺時間真的是按每分每秒過的,秒針的每一個點滴都是她林雨穎心幢的聲音。
“遠思,冰激凌跟帥哥到了。”
聽到田豔樂哉的聲音,她以爲卓絕回來了,心不由得加速猛跳,在沙發上起身之間雙腿竟因緊張而兩腿發軟跌在了地上,她急忙掩飾自己的窘態。
當劉子翔跟田豔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她那緊張的神情又一次變爲期盼,一顆心嗖的一下跌入深谷,咣噹一聲,整個人幾乎又實實的與地面來了個親切的親吻。
“怎麼了你,還不舒服嗎?”田豔跑上前攙扶,劉子翔在那裡無措的看着這一幕,田豔只知道她不小心摔到地上了,需要人攙扶。而劉子翔是清楚地知道甄慧賢此刻的心情。
把整箱冰激凌放入冰箱,對甄慧賢微微一笑,“現在路上堵車,他應該在路上了。”
“是啊,路上車真多,看來那位帥哥又被堵住了。”田豔聽了劉子翔的話,在慧賢面前一定要說冷卓絕的好話,因爲她現在正是因冷卓絕而支撐着。再說不管兩個人發生什麼事情,都是要當事人解決,你情我願爲標準,我們只管他們的朋友,朋友是可以一起打着傘在雨中漫步;是可以一起沉溺於某種音樂遐思;是可以一起徘徊於書海暢遊;朋友是有悲傷我陪你一起掉眼淚,有歡樂我和你一起傻傻的笑的人,而不是替他們解決某些問題的人。
所以,田豔也爲了甄慧賢的心情着想,不再說冷卓絕辦句壞話,包括想法整治冷卓絕的事情。
甄慧賢暗暗的給自己打氣,讓自己堅強堅強再堅強,在這寒冷的冬季人的心情本來就很沉悶,她不想被這外在的環境所左右,她努力展現出一雙讓人看不出悲傷的
眼睛,一張璀璨乾淨的笑臉。
“你們怎麼碰在一起了,豔你是不是又欺負子翔了吧?”急忙轉移話題,看得出,這兩位老總在一起蠻合適的。
“沒有欺負啦,只是讓她搬着冰激凌而已,一個男人應該做的吧,要說這也是欺負,那下次我做好了,你不心疼我就不心疼,欺負我吧都。”田豔委屈的噘着小嘴。不滿的撇着甄慧賢。
“噢,只是搬了一下箱子啊,不算欺負,又沒讓人搬你,算對人家很好了,錯怪豔了,那今晚罰我做飯,你跟子翔在這裡玩。”甄慧賢打趣道,希望自己的表現能讓這裡的氣氛不那麼緊張不自然。
“誰讓你做飯啊,別說得那麼好聽,我作啦,你們玩吧。”看似不情願又是那樣心疼她,說起話來又陰陽怪氣的。
甄慧賢當然明白這個好的無可挑剔的傻丫頭,把手中的熱茶遞給她認真地說,“我身體已經好多了,而且現在特別想顯露一下自己的廚藝,你就乖乖的在這裡說話嗑瓜子喝茶吧。”
“你真的假的,不要逞強噢。”去買冰激凌已經累了一路了,還真不想動彈。
甄慧賢這樣善解人意的女人怎能看不出兩個人的般配,一幅可以理解的表情遞給田豔,“我會慢慢得給你做好的,你們慢慢聊哈。”慢慢兩個字故意拉長了音。
甄慧賢前腳去廚房,劉子翔後腳就跟了進去,“我幫你吧,兩個人做的能快點。”
甄慧賢轉眼間剛要說不用了,卻迎上了宋世傑那雙迷人會說話的眼睛,那溫柔的眸子寫滿了曖昧的情愫,讓她片刻躲閃,卻也紅了半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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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卓絕來到門口,他舒坦的舒了一口氣,對看到甄慧賢那可愛的樣子也幻想了好多遍,他要把她抱起,跟她說對不起,對不起缺席了五年。一股熱流涌上心頭,就要把這股熱流輸入開門人身上的時候,卻以外的發現是一個男人。他立馬收起自己的衝動,對着劉子翔微微一笑。 “是誰,卓絕嗎?”甄慧賢忙問。 他對劉子翔笑了笑走進門,一眼就看到甄慧賢從飯桌上站起身,激動地淚水已經溢出了眼眶,狂擴的臂膀把甄慧賢包裹在兩個人的世界裡。
他知道她都想起來了,她知道他是她愛的男人,他是她孩子的爸爸。劉子翔拉着欲要說話的田豔離開了餐廳。田豔會心的微微一笑,漸行漸遠的她看着甄慧賢眼中那幸福的淚花不知什麼滋味,她必須在這裡偷聽她們的講話,不然傻瓜女人萬一又被那個壞男人欺負怎麼辦。 劉子翔更想探聽這一切,雖然感覺不道德,卻也答應跟田豔一起爲了不讓甄慧賢吃虧這個理由偷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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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