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試……試試?
夏初:“……”
所謂監獄,就是原本只是打架進去的,出來的時候,卻連耍流氓都學會了……
想當初沒進拘留所的阿飛,雖然沒什麼道德底線,但是佔她便宜的時候往往都是小心翼翼不說,還得是爲自己找盡了各種各樣的理由。可是你看看現在如同大型犬一樣賴在她身上不肯起來的某流氓!動作放肆不說,連合理的說辭都不肯找來爲自己開脫,而且竟然在言語上明目張膽地調戲他的金主大人!
生可忍,熟不可忍!
被小白臉反客爲主的夏小姐於是眸子裡閃着冷光,臉上卻不動聲色地悄悄曲起右腿,膝蓋慢慢凸出,朝着身上這正在耍流氓的混蛋腿間……頂!
她頂到了什麼?
不是那個至關重要的目標,而是一隻強而有力,抓着她的力道卻很柔和的修長大手!
夏初不痛不癢地任他抓着自己的膝彎,學着他的表情,倒也把那欠扁的笑容給學到了七八層,她挑眉,洋洋得意地用下巴對着他的目光,俯視,並且在他帶着某種警告意味兒的視線中,在他手掌的桎梏裡,慢慢活動着右腿的膝關節,“這可是我骨頭裂開的那條腿,要怎麼對待它,你自己看着辦。”
要是以往,遭遇到無情拒絕的小白臉同志肯定會知難而退,然後陰險地默默製造下一次親近機會的。而現在,這隻大型犬先生靜靜聽她說完,卻只是直起身子,一隻手輕飄飄地按在夏初另一條腿上,然後把他扣着膝彎的手掌慢慢沿着小腿滑下,扣在了腳踝上。斯條慢理地向裡推,夏初很快的,就擺成了一腿平直,一腿曲起被迫向旁邊大張開!
“放心,這個體位,絕不會讓它再裂開的。”
夏初再度被噎住……
手腳並用的反抗,均被四兩撥千斤地攔下來。
夏金主咬牙轉頭對着撐在自己臉側的手臂張口就咬,某流氓反應迅速,俯身虜獲張開的柔軟脣瓣……
而就在她被迷惑時,病房的門就這樣好死不死地被人從外面敲響了……
一瞬之間夏初如遭雷擊,就跟小偷被人抓現行了一樣,迅速縮回自己伸出去繼續跟人家襯衫衣釦作鬥爭的爪子,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全身的器官都在這活躍時刻被充分調動起來,她翻身的同時猛然一推!
原本專心準備享用美食的野獸就這麼被人用力的、毫不留情的,踹下了牀……
有禮的敲門聲還在以同一頻率繼續,敲三下,停下來,悅耳的女音從外面傳來,可是夏初很明顯的感覺到,在那女聲響起的那一刻,被踹到地上的小白臉身上一瞬間驟然瀰漫了一種無法言語的可怕殺氣……
跟以往阿飛身上那種大少爺般頤指氣使的優越感不同,那危險的氣息存在感那樣強烈,強烈得連她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好事被打斷,還窘窘有神地被踹下牀!地上的少年目光陰鶩地站起來,一邊往門口走一邊繫好外衣拉鍊,而夏初乾脆被子一拉,整個人都縮在了被窩裡……
所以她錯過了少年把門打開的那一瞬間看着門外小護士的陰鶩眼神,被棉被堵住的耳朵,更加錯過了被打斷好事的寧家少主脫口而出的那句聲音不大,卻分外陰寒的威脅……
“沒有好理由的話,就殺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