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你剛剛看他的眼神,含情脈脈,你當我沈世寒是傻子,好糊弄?”沈世寒根本無法淡定。
他平日裡是多鎮定自若的一個人,集團裡哪怕是再大的事情,他都能穩住所有情緒。
但現在,他穩不了了,他也不想穩了。
“莫水芙,那天晚上你去錦繡天下別墅區,是不是找沈遲?你今天就都給我說清楚!”
他咄咄逼人,莫水芙毫無退路。
“三少,你放我走好不好……你沈三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沒必要跟我過不去……我們之間,從一開始就是債主和借債人的關係而已……”
“你他媽閉嘴!”沈世寒徹底惱了。
說來說去,她都是這幾句話!
狗屁債主和借債人,他沈世寒是她男人!
車子飛快地在路上開着,穿過一條又一條馬路,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縱使法拉利性能好,但沈世寒的車速太過瘋狂,莫水芙緊緊抓住安全帶,腹中還是一陣陣難受,想吐。
“你停車……你停車……”她拍打車窗。
沈世寒根本不聽。
“你停下……你要帶我去哪裡……”莫水芙解開安全帶,她爬過來,想要搶沈世寒的方向盤。
“莫水芙,你給我坐好,你想死是不是?”沈世寒趕緊推開她,踩下剎車。
“你要帶我去哪裡?三少,你放我走好不好,放我走,成全我,也是成全你自己。你看看我們,不配在一起的……”
“我可以放你走,只要你老老實實回答我剛剛問的兩個問題。”
這是沈世寒最後的讓步,如果,她還是敷衍,那就不能怪他了。
“我不喜歡四少……我那天晚上去錦繡天下,不是找四少的……”莫水芙淡淡道。
她一句真話也沒有說……
她不能說。
“莫水芙,你還在糊弄我?”沈世寒徹底惱了,“行,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誰纔是你真正的男人?”
莫水芙小臉漲得通紅,她死死咬住嘴脣。
“不說?”沈世寒轉頭冷着一張臉。
莫水芙還是咬着脣,恨不能將嘴脣咬出血來。
“好,你嘴巴真是夠硬。那我倒是看看,是你嘴巴硬還是你身體老實!”
話音剛落,沈世寒就打了一個方向盤,將車開到一條偏僻的小路上來!
林間荒野小路,杳無人煙。
這會兒天空陰沉沉的,還飄起了小雨。
雨打在車玻璃上,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沈世寒,你放我走,你要幹什麼?”莫水芙使勁拍車門。
但沈世寒早就將車門鎖死了,任由她喊叫,他都不會開門。而且,法拉利性能極好,外面的人不僅看不到裡面,而且聽不到裡面的任何聲音。
就在她掙扎着的時候,一個剎車,沈世寒將車停到了路邊!
車子剛停下,他就解下安全帶,身子移到了她的身邊。
“莫水芙,你就是不肯承認我是你的男人,行,我就姑且當你那天喝醉了,忘記了。那今天,我不妨讓你重溫一遍!”
說完,不等她有任何反抗,他就撲了過來。
“三少……沈世寒……你不要這樣,你放開我好不好……我說……我說還不行嗎……”莫水芙帶着哭腔,渾身顫抖。
“晚了,我給過你機會了。”
沈世寒按住她的肩膀,解開她身上的安全帶,很快,他又扯掉她的鈕釦,不給她一點反抗的餘地!
“沈世寒……我會恨你的……”
“我對你好,你恨我,我對你不好,你還是恨我。那就恨吧,至少,我會清清楚楚讓你知道,你是誰的。”
這一次,沒有再等莫水芙開口,沈世寒就堵住了她的雙脣。
他吻着她,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他壓着她的雙腿,又緊緊扣住她的雙手,真得沒有再給她一點反抗的機會。
莫水芙終是哭了,淚水流了下來,打溼了自己的衣服,也打溼了沈世寒的衣服。
此時此刻的沈世寒就是一隻嗜血的狼,他眼眸通紅,力道極大。
他撕扯掉她的衣服,將她壓在座椅上。
他的腦海裡全部都是她剛剛看沈遲時的眼神,溫情脈脈,柔情似水。
他嫉妒,他難受。
她明明都把自己給了他,心裡卻還想着別的男人。他沈世寒怎能不發狂……
心裡的恨意全部都化作了手上的動作,他吻着她,從雙脣到耳垂,再到鎖骨……
“沈世寒……我恨你……我恨你一輩子……”
她嗓音嘶啞,她已經哭不出聲了。
沈世寒一言不發,所有的言語都化作了手上粗暴的動作!
沒有等她準備好,他就撩開了她的裙子……
“痛……痛……”莫水芙痛得表情扭曲。
很痛很痛,比第一次還要痛一千倍一萬倍……
“痛?很好,記住這痛,記住,我沈世寒纔是你的男人。”
“沈世寒……我恨你……一輩子……”
淚水洶涌而出,身體的痛意無以復加。
他抓住她的身子,將她按在座椅上,一次又一次……
“莫水芙,我要你親口說,我是你什麼人?”他還是不死心。
莫水芙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你!”她就是不肯說,他惱了,用力頂撞她的身體。
同時,他捏住了她的下巴。
“沈……”她的聲音,連自己都羞愧不已。
她想要咬脣,但他就是不讓。
於是,下一秒,她咬上了自己的舌頭。
同樣,很痛很痛。
刺目的血從她的口中溢出來時,沈世寒正壓着她的身子……
汗水滴在她的脖子上,他粗重地喘息,將自己深深釋放在了她的身體裡。
他一擡頭,就看到鮮血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他慌了……
他根本沒有想到莫水芙的性子會這樣烈,更沒有想到,她會咬舌。
“莫水芙,你他媽在幹什麼!”
他是真慌了,而此時此刻,他竟在她的脣角邊看到一抹罌粟般的冷笑。
替她穿好衣服,他眼睛裡都是絕望。
她寧願死,也不願意承認和他的關係。他就算對她再好,她都恨她。
“莫水芙,你鬆口,只要你鬆口,我什麼都答應你。”他妥協了,他只要她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