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頓時議論聲紛紛,討論最多的還是沈氏,畢竟,沈氏集團每次在這種事情上,捐贈的錢款都是最多的。
但這一次,他們對白曼給予了很高的讚揚,看得出來,白曼很用心。
白曼身邊的幾個小姐也小聲議論道:“白曼姐,你真得好用心,連小孩子穿的衣服都按年級分了。”
白曼彎脣一笑:“習慣了,之前在國外我也是這麼做的,他們說這樣子細分,那些小孩領到衣服的時候,穿起來會更舒服。”
“哇塞,白曼姐,你真有經驗,不愧是做了很多次慈善公益活動的。”
“你們真的過獎了,我也就是儘自己的一份力而已。”白曼道。
“白曼姐,我們要向你學習。”
“是啊,白曼姐,五年不見了,你還是這麼優秀。想當年,我爸就總拿我跟你比,你就是我爸媽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都是舉手之勞,你們也可以的。有時候看到那些小孩子開心的笑容,我心裡也很高興。”白曼道。
“對,白曼姐,你要帶着我們啊。”
“哎,噓,聽支持人說話。”一個小姑娘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衆人都集中注意力往臺上看去,原來,主持人和縣長要求當面向捐贈最多的沈氏集團負責人和白家進行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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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曼姐,快快快,上去吧。”有人拉了拉白曼的胳膊。
“下面,我們有請沈遲先生和白曼小姐上臺來。”主持人道。
臺上,縣長的目光很殷切,流露着真誠的感謝。
沈遲眉頭微微一蹙,他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環節。
此時,臺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沈遲沒有辦法拒絕,他就從位置上離開,往臺上走去。同時,白曼也站了起來,和沈遲一起往前面走去。
兩人雖然步調不一樣,但因爲白曼的位置比較靠前,就在快要到臺前時,白曼頓了頓腳步,正好這時,沈遲到了。
媒體將鏡頭全部對準了他們倆,一個穿着鵝黃色斜肩鑲鑽禮服,一個穿着黑色西裝,一個笑容滿面,一個冷漠如霜。
閃光燈和鎂光燈同時照在他們倆的臉上,一時間,臺上、臺下的氣氛都有點轟動。
C市的人很久沒有見到沈遲和白曼站在同一畫面裡了,因此,當兩人同時走上臺的時候,臺下很多人也拿起了手機。
沈遲對這樣的事情顯然沒有太大興趣,但不管在什麼場合,他表現出來的,永遠是得體和從容。
哪怕,此時此刻,他身邊站着的是白曼。
這個女人和五年前已經不一樣了,但他印象深處殘留着的,永遠是她在客輪上瘋了一樣的情形。
那時候的白曼,爲了能讓他保全她,什麼話都說了,在朝暮的心口上戳了一刀又一刀。
合同只能換一條命,她的目的只有一個,她活,許朝暮不能活。
甚至,在那種時候,她還故意說她懷了他的孩子……
呵……一想起這些,沈遲的脣角邊就溢出一抹冷笑。
這會兒站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和當時的那個女人截然不同,恍惚的燈光下,他甚至要懷疑,五年前那個自私狹隘的女人和身邊這個白曼真得是同一個人嗎?
但,不可否認,她們,確實是同一個人。
主持人先讓沈遲致辭,又讓白曼說了幾句。
臺下又開始新一輪的轟動,因爲,沈遲和白曼站在一起真得太般配了,郎才女貌,宛若璧人。
“你們看,雖然剛剛還說了沈總的壞話,不過現在看看,還是覺得沈總帥啊,跟白曼姐好般配。”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還是沈總更配白曼姐,顏值真高。”
“那個顧修霆顧先生吧,雖然我也看過他和白曼姐的訂婚照片,但總覺得……說不出來的感覺。”
“嗯嗯,你說的沒錯,還是沈總和白曼姐更般配,郎才女貌,好羨慕。”
“真是可惜了,要不是那小三上位,現在白曼姐和沈總孩子都上小學了。”
“可不是嗎?五年前,他們都訂婚了啊。”
“那小三也真是有本事,嘖嘖,究竟是怎麼上位的啊?我太想知道了。”
“白曼姐不說啊,我也好想知道。”
“不過看起來,沈總還挺喜歡他那小三兒的啊,你們忘了,上次展銷會,當衆表白啊,全媒體同步啊。還有那項鍊,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紅寶石,價值連城。哎呀,羨慕死我了。”這女人一邊說一邊流露出羨慕嫉妒恨的表情。
“可不是嘛,我也羨慕啊,我記得,沈總當時看那小三兒的表情,真是柔化了。”
“沈遲那男人聽說就是塊冰,真不知道那小三兒是什麼本事。”
“恐怕還得問問白曼姐啊,我們都學着點,能把C市最優秀的男人拿下,那可不是一般的手段。”
“是啊。”
衆人在臺下議論紛紛,都不聽沈遲在臺上說什麼了。
當然,還有幾個花癡的女人,目不轉睛看着沈遲,也不聽他在說什麼。
肖莫笑,這有顏值的有錢男人就是不一樣。
不過,他不時會盯着白曼看兩眼。
他發現,沈遲並不願意和白曼站在一起,眼神中有很大的排斥,這種排斥也只有他能看得出來。
但白曼顯然很樂意跟沈遲站在一起,記者拍照的時候,她會盡力往沈遲身邊靠一靠。
肖莫一雙敏銳的眼睛直盯着白曼看,他倒想看看這個女人是什麼心思。
是真的在做慈善?
“特別感謝沈遲先生和白曼小姐,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再次感謝他們。”主持人發話。
頓時,臺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息。
這時,縣長提出合張照,沈遲斷然拒絕:“不必了,不過是小事一樁。”
肖莫看得出來,沈遲很不樂意跟白曼站在一起,多呆一分鐘,都覺得是對許朝暮的背叛。
要知道,如果不是白曼,沈遲和許朝暮也不會生生別離五年之久!
這五年,消磨了太多的感情。
當年,許朝暮是那麼黏沈遲,那麼喜歡沈遲,但五年後回來,許朝暮的心裡始終有陰影。
但,沈遲終究還是很紳士的,說完後,對縣長微微得體一笑,這才往臺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