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晴匆匆看完個案,臉色一片灰白。雖然沒有檢測出殘留體內的藥物到底會起到什麼作用,但那兩個人的結局都很統一,在執行重要任務時,莫名死去。
“這種藥粉專門針對高級以上的指揮官,我們懷疑這種藥存在一個藥引,當某種藥引性質的氣體或是液體進入體內時,就會激發藥力,從而控制或是毀滅一個人。”
徐壽的話只讓蘇雨晴騰起一陣陣的膽寒和害怕,她完全沒想到,看似簡單的藥粉裡面竟然含了這麼隱密的藥粉。她研究了三年研究出來的解藥,現在對席慕風已全然起不到作用。
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情況?
“難道我們不能想辦法把這種藥排出體外嗎?”她問,希望可以找到幫助席慕風的方法。
對方無力地搖頭:“這種藥粉的粘着性極強,完全與人體白經胞合爲一體,根本沒法清除。除非找到解藥或是提前預知藥引,否則,沒辦法解除。”
蘇雨晴不知道是怎樣走出研究所的,她只覺得全身無力,心口發痛,像被人用刀攪着。三年前的藥粉,竟然有這麼重的藥力!而她,能眼睜睜地看着席慕風陷入未知的威險中去嗎?
原本那顆要遠離他的心再次粘着,她越發放不下他。
回到家中,許久不見的藍若言竟然來了。她臉色蒼白,眼睛紅腫,整個人明顯消瘦,乖巧地坐在沙發裡。柳芽握着她的手,眼裡流露出一片慈愛,嘴裡道:“你這個孩子,何必這麼認真呢?犯了錯應該認,但也不能關自己禁閉啊,你看,把自己關成這樣,阿姨看了多心疼啊。”
“把雨晴害成那樣,我心裡很難過,就算受了懲罰也彌補不了雨晴心裡的傷害。”藍若言的聲音低低的,真的說得像那麼回事。
“你這個孩子啊。”柳芽眼底立時對藍若言充滿了欣賞,看到蘇雨晴時,意有所指地開口道,“做人就應該像若言學習,做錯了事要懂得承認,學會改正,還要適當地給自己以懲罰,而不是讓別人扛下一切過錯,替你受罪。”
蘇雨晴抿了抿脣,知道她在說自己,閉口不言。
柳芽已經把注意放回到了藍若言身上,摩擦着她的手道:“人一輩子哪裡有不犯錯的,現在認也認了,罰也罰了,就不要再不好受了。阿姨今天叫你到家裡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和慕風那孩子再磨合磨合。慕風成天在男人堆裡呆着,碰些刀刀槍槍的,哪裡懂得自己要什麼樣的女孩,這件事情,還得由我來做主。”
看得出來,藍若言這出認錯自罰的戲碼深得柳芽的欣賞,她對藍若言比以前還要熱情許多,似乎完全認定了,她就是席慕風的身邊人。
蘇雨晴心裡想着的是徐壽所說的話,沒有多大心情來理睬這些事,顯得格外沉默。
“喲,慕風也回來啦。”家政阿姨的話傳來,蘇雨晴一雙眼急急地射過去,鎖緊了他的身體,試圖從他的細小變化裡看出那些藥粉對他產生的影響。
柳芽不悅地假咳一聲,意在提醒蘇雨晴,見她沒有反應,提高了音量道:“孫家已經打來電話,你們的訂婚儀式放在下個月二十八號,雖然時間還早,也要早做準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