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被無數迷妹追捧的宮翼銘心花怒放地從機場出來,一身花哨的西裝,一件白色的單T加一雙白色的板鞋,時尚亮眼的髮型,白裡透紅的肌膚配一副耀眼的墨鏡,脣紅齒白,笑臉盈盈地同每一個“粉絲”打着招呼,隨即鳳眼一亮,定格在遠處一抹修長的倩影上,在他看來,她身邊的一切仿似綠葉襯托,唯獨她佼佼不羣,那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小凡凡!
夏一凡遠遠看去,彷彿一團龍捲風朝她旋過來,納悶,“這宮翼銘怎麼去哪兒都那麼受歡迎?”
好不容易在安保人員的幫助下脫離了那羣人的魔爪,宮翼銘趕緊整理着裝,確保萬無一失,這才氣定神閒地向她走去。
二人遙遙相望,他的每一步都像朝聖者般嚴肅專注。
路人紛紛尋思着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
夏一凡啓步走向他,形神兼備的認真樣兒,沉聲叫道,“宮翼銘。”
宮翼銘優雅地摘下眼鏡,一雙好看的鳳眼昭然若揭,“夏一凡。”
衆說紛紜間,這兩人畫風一轉,手一握,肩膀一撞,臀部一提一碰,再伴隨一聲隔空的親亞
“麼啊~小凡凡~小宮宮~”
行人皆駭色!
“小凡凡吶,你可讓我好想呢!(扭捁)”宮翼銘抱着她抖了抖,激動得無以名狀。
“O(∩_∩)O我也是!我也是!”本來她一個不矯情的人,現在久逢知己,也是在所難免的矯情一番。
“來來來,給我看看,給我看看,瘦了沒?”他牽着她的手旋了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地都打量一遍,嘖嘖兩聲,心疼道,“怎麼搞的?怎麼臉跟菜色一樣?我纔多久沒看住你,你就這麼不懂得照顧好自己?”
夏一凡乖乖地任他鑑賞,從側面分析,他越是心疼,就證明往後她的食譜會更加多姿多彩。
“看看,這皮膚差得要死,這身衣服,趕得上叫花子的品味了,還有,這髮型也不理理,嘖嘖,可別說你認識我!”他將她全身上下數落了一遍,雙手交叉環於胸前,哼哼地說。
“哎喲~別生氣嘛!”她抓住他的胳膊,一手搭上他的肩,連哄還帶撒嬌地說,“這才說明我
離不開你呀是不是?你想,我要是能照顧好自己,那你的存在就沒有意義了嗯?”
他把姿態端得高高的,斜她一眼,“怎麼我覺得聽起來像是給你擦屁股的作用?”
“啊呸!”她倏地拍一下他脆弱的胸膛,“誰說你只有那麼一點作用的,你對我的作用可是大大滴,別把自己說得那麼不堪。”
宮翼銘揉揉胸脯,笑得和狐狸一樣魅惑妖嬈,“行啦行啦!你這小馬屁精,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心思。”
“哈哈。(⊙o⊙)哦?”她這才突然想起同行的韋仁修,“對了,差點忘了他!”
宮翼銘邊走邊問,“誰呀?”
“我老大。”
“哦哦。他在哪兒?”
“他在車上,我們快點走。”
“誒,慢着!”宮翼銘頓了頓足,整理了下儀容,“怎麼樣?”
“嗯!完美!”(請對照金星老師的表惄)
“好勒!來。”他示意她牽手。
夏一凡高興地拉着他的手,步伐輕快地走着,“走起!”
兩人有說有笑地向韋仁修走去,活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讓人不禁唏噓一番。其實從一開始,韋仁修就一直注視着這兩人的一舉一動,且不說現在的拉手,剛剛他們在“親吻”的時候,他的臉就已經拉得老長了。
“嗨!”夏一凡一蹦二跳地跑到韋仁修面前,語帶自豪地介紹說,“修老大,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我發小,宮翼銘,我叫他小宮宮,他可是很有名氣的造型師哦!”她還沒說,他是國際知名造型師。
宮翼銘咧開一個大大的笑靨,揚起纖細的長臂,“Hi~nice*to*meet*you!”
韋仁修微微垂首,不情不願地“嗯”一聲敷衍他,天知道,他與宮翼銘一比,以往的自信心就矮了半截,每當這個時候,他就苦惱,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以真面目示人?
宮翼銘愣了愣,夏一凡“如實相告”,“別管他!他大病初癒,腦子還不怎麼好使!”
宮翼銘真相了,說道,“我聽說腦震盪嚴重點的會變傻。”
“嗯嗯,估計他離那天也不遠了。”夏一凡打趣道。
韋仁修氣鬱
,“少柯,開車!”
“誒,等等,小宮宮的行李還沒拖出來呢!”她不慌不忙地說着。
“樊少柯,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耐性了?”他咬牙切齒地問,對他可從來沒有!
宮翼銘整頓好行李,拍拍兩手,坐上副駕駛座,“小凡凡吶,你累不累呀?累的話就我來代勞。”
夏一凡大手一揮,“不用不用,你是客人,我是主人,當然得由我好好伺候你啦!”
“呵呵呵~”宮翼銘那笑容在韋仁修看來十分刺眼。
“韋先生,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們小凡凡照顧有佳,她不懂事,給你添麻煩了!”不知道宮翼銘是故意打趣還是誠懇道謝,總之看到韋仁修,他這心裡就隱隱冒出敵意。
“說什麼呢,我照顧他還差不多。”夏一凡接嘴反駁。
“哼,你以爲我不知道你那德行,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還妄想照顧好別人?”宮翼銘嬌嗔道。
韋仁修的心裡膈應得緊,按下車窗讓風從窗口灌入。
沒一會兒,夏一凡又把窗玻璃升上去,好心地勸他,“你身體剛好,別吹風。”
宮翼銘眼角一挑,敏銳地捕捉到夏一凡那自然的神態和動作,心裡有些驚詫,他的小凡凡竟然也會體貼別人了?
韋仁修見着掰回了一局,臉色和緩一些,這時又想,畢竟來者是客,他若是一直板着臉也不好,沒有大家風範,於是咳嗽兩聲開腔道,“宮先生準備在這裡待多久?”
宮翼銘笑着說,“這說不準,反正哪天小凡凡討厭我了想趕我走我才走。”
韋仁修的理解是他準備定居了!
也不怪他會這麼想,因爲他是覺得夏一凡會一直留在他身邊的。
“宮先生,你難道不用工作嗎?我看你年紀小小,不努力的話怎麼養活自己?”
宮翼銘得意一笑,自信地說,“韋先生,你多慮了,不說別的,就我個人給人做造型,一個人頭都有十幾萬塊收入了,關鍵是看我做不做,再說了,我經營的那家工作室,不出意外,一年也得有個千萬利潤。”
這還算是他比較謙遜的說法,他沒把馬來西亞的資產給從頭到尾說一遍就不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