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在衆人的好奇心中拿出了水雲赤霞衣,這件霞衣拿出來之後,在衆人的提議下,他們試驗了一下這件霞衣是否能避水火。這還用說嗎?赤霞衣是什麼寶物?即便不用法訣驅動,這件霞衣也能使得水火避開三尺。
看到霞衣有如此威能,大家無不喜出望外,這時候又有人提出了一點,這霞衣能避水火也不算新鮮,大多數的仙家法袍基本都有這一性能,好比仙家的水火袍吧!這些法衣都有避水火的效果,其原因是大多數的法衣上都帶有避水珠或避火珠。這水雲天蠶絲作爲異寶想必不只是這點兒威能。
這時候舒萬寶提出來了,想測試一下這件法衣是不是能避雷電或者風刃。舒萬寶是什麼人?他可是竊天鼠,也可以這麼說,他是一位鑑寶大家,劉清雲的水雲赤霞衣一拿出來,他就把這件寶物的基本性能給瞭解了,此時之所以這麼說,是爲了先前侯剛烈擠兌自己,他也是有心調戲侯剛烈,出言咬住侯剛烈不放,由他穿戴這件法衣試驗赤霞衣的性能。
侯剛烈講究嘴上功夫怎麼能是舒萬寶的對手呢?沒辦法,咬着牙心裡這份罵呀!心說:小子,你損透了,這麼多師兄弟你偏偏相中我,怎麼?想調理我?看我一會兒怎麼修理你?侯剛烈嘆了口氣把法衣攝下來套在了身上。
看到侯剛烈把法衣穿上了,劉清雲也不忘叮囑,說笑歸說笑,千萬別傷了侯剛烈。這法衣能不能避住雷電,劉清雲心裡也沒底,當然要囑咐一句。
舒萬寶一陣賊笑,讓劉清雲放心,由他親自操刀兒,會拿捏好度的。舒萬寶一邊說着,一邊對着侯剛烈嬉皮笑臉的,把侯剛烈給氣的丁丁兒的,咬着牙瞪着眼,那副樣子恨不得把舒萬寶拉過來一頓亂捶。
舒萬寶看侯剛烈那副樣子,他是不痛不癢,照樣笑臉以對,把兩手一伸:“嗯----,大夥兒讓讓,大夥兒讓讓,既然試驗嗎?咱們就得來真的對不對?大家可要躲開一點兒啊!到時候我要是一個不留神,法訣打偏了,傷到自己人可就不好了。”
侯剛烈氣的鼻子都快歪了:“少廢話,說得漂亮,誰不是自己人?若是怕傷到自己人?你也不會讓我做靶子了?”
舒萬寶一攤手:“你看看,又來了,又來了。師兄,常言說得好,能者多勞嘛!咱哥們兒除了你,這活兒沒人做得來。咱們閒話少說,師兄你可注意了,我這可要發起進攻了。”
舒萬寶說着單手一個法訣打出,只見他手上電光一轉,一道***向着侯剛烈就去了,這道電光能有筷子粗細,舒萬寶雖說知道這件法衣威能不小,可能彈開多大威力的雷電,舒萬寶心裡也沒有多大把握?所以打出的這道雷電只有筷子粗細,別看只有筷子粗細,這樣的一道雷電足以把一個凡人給劈死,但侯剛烈就不一樣了,侯剛烈肉身強悍,即便沒有法衣,以他的肉身強度,這道雷電也要不了他的命,最多也就受點兒傷罷了。
眼看這一道雷電劈向了自己,侯剛烈身形提溜一轉,這道閃電從他的左腰一尺遠的地方射了過去,這道電光筆直的奔着在一邊虎靜波就去了,虎靜波大吃一驚,他一聲驚呼,想躲是躲不開了,電光是法訣中最快的,他只來得及對着這到電光拍出一掌,這一掌拍出,虎靜波的巴掌上一層青色光暈流轉,只聽得刺啦的一聲,隨後就只見虎靜波不停地甩膀子。
虎靜波一邊甩膀子一邊大叫:“哎呦呦---,這,這是怎麼說的?我這看熱鬧的怎麼還遭了魚池之殃了?舒師弟,你這法訣偏得也太離譜了吧?”虎靜波本來想說候師弟你躲什麼?既然是試驗法衣,你又怎麼能躲呢?可這話到嘴邊兒他改了,把這話改成了舒師弟法訣打偏了。開玩笑,侯剛烈現在可是被他們推上去的活靶子,自己若是把話指向他?對方若是反過來咬住自己,把自己拽上去可怎麼辦?所以虎靜波話到嘴邊兒改口了。
虎靜波這邊埋怨舒萬寶,舒萬寶能吃這套嗎?他砸了下嘴:“師兄,這也不能怪我呀!我這道法訣並不是打向您的呀!唉!侯師兄,你這就不對了,你躲什麼?咱說好了試驗法衣的性能?你這樣躲開咱還怎麼試驗吶?”
侯剛烈鼻子哼了一聲:“哼----,這也不能怨我呀!換成你,你會等着挨雷呀?我,我這也是下意識的動作嗎?這,這又能怨得了誰?”
侯剛烈這番話一出口,連劉清雲他們都笑了,可不是嗎?只要是一個正常的人?受到攻擊首要想到的就是躲開,沒有哪個等在那裡捱揍的,這的確是不能怪侯剛烈。
舒萬寶被侯剛烈這麼一說,他也是一陣無語,無奈的擺了擺手:“行了,行了,算師弟我不對了,是我沒想到。侯師兄,你現在可準備好了?這回不用躲了吧?”
侯剛烈看了看舒萬寶,他把肩膀抖了抖:“咳嗯----,嗯----,好了,來吧!這次我就接你一擊看看,你這些年道行有沒有長進?”
侯剛烈這話說着,只見他兩腿微分,氣沉丹田扎馬步身形往下一錯,看那架勢的確是一副捱揍的樣子。看到他這樣,在場的人有不少人暗中偷笑,大夥兒心裡都一個想法:這是在試驗法衣嗎?怎麼看都是在練習橫練功夫。這是在練習悠錘灌頂?還是鐵尺拍肋?怎麼弄這樣的一個架勢?
眼看侯剛烈拉出了捱揍的架勢,舒萬寶心裡點了點分量。舒萬寶的確是在調戲侯剛烈,但有一點他沒說錯,侯剛烈的肉身的確是他們是兄弟中最強悍的。這時候舒萬寶一想,既然是試驗,那法訣就不能使用的威力太小了,剛纔一擊雖然擊中了虎師兄,但看師兄那樣子,也沒什麼事?這傢伙身上可穿有法衣,剛纔那樣的一擊絕對不行,看來得加大威力才行啊!
舒萬寶想着,他一邊圍着侯剛烈轉圈兒,一邊手上掐訣,手上法訣一陣翻轉,隨後他把手一張,喀拉----,這道雷電可不比剛纔的那道雷電,這道雷電比前次的粗了能有四倍,比大拇指還要粗上一圈兒。大家在舒萬寶打法訣的時候,他們就往後邊退了些距離,前次一道法訣打偏了,結果被虎靜波接了下來,這道法訣比之前的大了又數倍,還是往後躲躲比較安全,萬一這侯剛烈再躲開呢?雷電衝自己來可就不妙了。
衆人心裡這麼想,但這次,侯剛烈沒躲,侯剛烈咬着牙瞪着眼,直愣愣的看着這道雷電劈在了自己的右肩頭。這時候的侯剛烈已經做好準備了,這姓舒的小子是想要自己吃點兒苦頭,有這件法衣想必這雷電傷不了自己,但有可能少不了一番疼痛啊!侯剛烈現在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可這時候實事與想象的不一樣,這道雷電劈在侯剛烈的右肩上,但見赤霞衣一陣光彩流轉,這道雷電就像是被扔進水潭中的一根火柴一樣,噗的一下就滅了。別人也許沒看清,侯剛烈是當事人,他可是看得清楚,這道雷電說是打重了自己的右肩,可真是的情況卻是在離右肩三寸的地方,就被赤霞衣放出的光華打落了。
侯剛烈呆愣了一下,隨後把馬步捱打的架勢撤了,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右肩膀,漫不經心的瞟了舒萬寶一眼:“師弟,你這些年都幹什麼去了?別老惦記着旁人百寶囊裡的東西,把時間放在修煉上多些纔是啊?看看你剛纔發出的這道雷法,這也叫雷法?給我撓癢癢兒都不夠。”
侯剛烈這番話也真夠可以的,把舒萬寶說的是一陣的粗脖子紅臉,剛纔那道雷法自己可是提高了有數倍,凡人若是被劈中就得被炸開,可眼前的一幕?看來這件法衣真是了的呀!侯師兄風輕雲淡,看來剛纔的一擊完全沒有效果呀!
舒萬寶這時候一扭身看向劉清雲,他對着劉清雲躬了躬身:“師傅,這件寶物的確了得,不過徒弟我還想再試一試?看看此寶究竟有多大威能?在這大殿裡面有點兒施展不開,咱們到外面吧!”
舒萬寶現在也是上來佞勁兒了,說完這話,劉清雲微微皺眉,他剛想說些什麼?這時候侯剛烈說話了:“師傅,既然師弟要試驗一下?那就讓他來唄!剛剛弟子也沒有運轉法力驅動這件寶物的威能,只是此寶自己的釋放了些許威力就把師弟的雷法給打滅了。我此時倒是也好奇地緊,這件法衣究竟能架住多強大的攻擊?”
劉清雲聽侯剛烈這麼一說,他也沉吟了,這件水雲赤霞衣本身就是異寶,想必以舒萬寶的道行是奈何不得的?既然他想試驗?那就試驗一下吧!
劉清雲想到這裡點點頭:“即使如此,那麼咱們就出去試驗一下。不過你們可得小心些,不要受傷纔是啊!”
劉清雲這話說完,一邊的蘭瑞芯露出了憂色:“這樣好嗎?這件法衣雖是異寶,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寶這百年間道行也是突飛猛進,萬一一個不慎傷了剛烈可怎麼是好?”
劉清雲搖了搖頭:“瑞芯,你就放心吧!我想這件寶物應該沒問題,水雲天蠶在劫雷中孕育而生,我想這世間的雷法對其造成威脅應該也不多?”
蘭瑞芯聽了之後微微點頭:“唉!好吧!總之一切還是謹慎爲妙,萬寶,你要記住,大家都是自己人,法訣掌握好分寸,不要傷了剛烈纔是。”舒萬寶聽了之後點頭稱是。
衆人這時候也都沒有什麼異議了?大家夥兒就出離了大殿,義心在四周看了看:“哎呀!這外面要說寬敞的地方?我覺得哪都不合適,要不這樣吧!咱們還是到演武場吧!那地方布有陣法,地方又寬敞。”
隨着義心的提議,衆人又來到了演武場。這演武場是平日裡小弟兄們練武的地方,仙家不只是打坐煉氣,他們同樣也練習武藝和神通,這演武場就是爲了這個準備的。墨家地的演武場十分寬大,準確的說,這地方已經出離了墨家地的小谷,此地佔地能有七八頃,爲了能演示神通,這地方是相當的寬敞,四周是青玉圍欄,圍欄外面栽有金葵樹,金沙子混合着玉石子鋪地,兩邊擺着刀槍架子,兵器寶光四射,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兵器,全都是寶刀寶劍。
劉清雲看到這裡,不由的就是一陣疑惑,看這些寶刀寶劍有點兒發愣,這演武場劉清雲還是第一次來,至於這些刀槍也不記得以前有過呀?這些都是哪來的?劉清雲這麼想着,他們已經進了演武場,舒萬寶和侯剛烈纔要二次試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