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火出去後,瑪伊莎和洛漣漪都鬆了一口氣,兩人攜手坐在一起,都驚魂未定。
“你別怕,有我在,我就不會讓他欺負你。”瑪伊莎說。
“嗯,謝謝你,”洛漣漪感激地看着她,“剛纔你真的寫信給你父王,要你父王答應幫他了嗎?”
“沒有,只是緩兵之計。”瑪伊莎說。
“嗯,你真聰明。”洛漣漪微笑。
“我答應了他,等到他達到目的,他就更肆無忌憚了,我在信裡只是簡單寫了一些對我父王的問候。”瑪伊莎說。
“那他發現了怎麼辦?”洛漣漪問。
“他能怎麼辦?他不敢對我怎麼樣的,倒是這段時間,你得想個辦法逃離王府。”瑪伊莎說。
洛漣漪點頭。宮女端進來了一晚藥,輕輕放在桌子上,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紙包遞給瑪伊莎。“王妃娘娘,小漣姑娘開的藥熬好了。”
瑪伊莎揮揮手,示意她出去。
“小漣,你說我還要不要喝這碗藥?”
洛漣漪想了想說:“說實在的,我是覺得這禽獸真不配你。”
瑪伊莎垂下眼瞼,臉色黯然,過了一會後,突然端起藥,幾口喝了下去。
“我賭他能變好。”她說。
洛漣漪看着她,良久後才輕輕嘆息,點了點頭:“但願如此吧。”
瑪伊莎拿出自己的香囊,把藥粉加了進去,然後掛在腰間。“你回房去歇息一會,我去看看他。”
“好。”洛漣漪答應。
洛漣漪的房間和瑪伊莎的寢宮不遠,從迴廊過去,出了角門左拐就到了一座獨立小院,
洛漣漪進了房間後,想起剛纔那幕,心還在跳個不停。
在王府太危險了,琉火就像狼一樣,隨時有可能將她吃了,儘快逃離是唯一的選擇。怎麼逃呢,雖然瑪依莎說幫她,但不能連累她呀,她得自己想法子。她從房間出來,信步順着迴廊走着,不覺穿過後院,到了洗衣房那邊。
“翠兒,你怎麼了?”洗衣服的一個小宮女突然昏倒在地,她旁邊的宮女忙放下手裡的活跑過去看她。
“等等。”洛漣漪忙跑過去查看,見翠兒嘴脣蒼白無華,臉色臘黃,明顯貧血症狀,想她應該是蹲久了導致的眩暈。她將她的頭抱起放在自己腿上,掐住她的人真穴,一會後,翠兒醒轉過來。
“早上是不是沒吃飯?”洛漣漪問。
“是,醒來晚了,怕遲到,就什麼也沒吃了。”翠兒可憐巴巴地說。
“去我那吃點東西吧,來,慢點站起。”洛漣漪扶着瘦弱的翠兒站起,帶着她回了她的房間。她那裡還有些瑪依莎送來的點心,她拿出一些來,讓翠兒快吃了。
“謝謝你,姐姐。”翠兒吃得很香。“姐姐,這個我在宮裡也吃過一次,是淑妃娘娘賞給我姐姐的,我姐姐留給了我,真好吃。”
“你姐姐在淑妃娘娘那裡?”洛漣漪忙問。
“是,我經常過去姐姐那邊玩。”翠兒說。
洛漣漪忙站起來,拿出紙筆畫了一片竹葉,對翠兒說:“你能幫姐姐做點事情嗎?”
“什麼事?”翠兒問。
“幫我把這個交給你姐姐,拜託她幫我送到承恩殿的小築姑娘手裡,好嗎?”
“沒問題,我一會就過去那邊。”翠兒接過紙張,摺疊好放在懷裡。
“你是不是經常不吃早飯?”洛漣漪問。
翠兒嘟着嘴,低頭可憐地說:“有時貪睡,就來不及吃了,管事嬤嬤會打人的。”
“唉!以後不能這樣,動作快點,好歹吃一點東西,不然身體會垮掉的,我給你開個藥單,你去買了藥熬了,再不調理,以後會更嚴重。”
“謝謝姐姐,可我哪有錢買藥。”翠兒低頭把玩着衣角。
洛漣漪去她的包裹裡拿了幾塊碎銀給她,翠兒千恩萬謝地接過。“謝謝姐姐,我一定會幫你把這個送到小築姐姐的。”
翠兒走後,洛漣漪思索今晚該怎麼度過。她擡頭環顧一下房間,走到牀邊把被單用匕首割破,撕成布條,她想如果太痛苦,就得用布條把自己綁起來,免得自殘。
那邊瑪伊莎在書房找到琉火,琉火正在氣頭上,見她進來,只狠狠瞪她一眼便氣咻咻地別過頭去,對她不理不睬。
“王爺。”瑪伊莎反手關上書房的門,慢慢走到琉火面前,臉上有少有的溫柔。
“你到底寫的什麼,有沒有替我求你父王?”琉火冷冷問。
“寫的就是你想要的,王爺。”瑪伊莎走近琉火,柔聲說。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隱隱飄出,在書房瀰漫。
琉火擡頭看着她:“你今天好像有些不同,說話不像平時。”
“我以後會學着改變,做一個溫柔的女人。”瑪伊莎溫情脈脈地看着她。
尚且寒冷的早春,琉火竟然覺得有些燥熱,他不自禁地扯了扯領子,目光無意掠過瑪伊莎的臉,卻看到她對着自己嫣然一笑,讓他驀然覺得這黑公主似乎並不是那麼醜,額頭飽滿逛街,眼睛大而黑亮,睫毛也很長,鼻樑高挺,倔強中帶着幾分調皮,她的脣角微揚,他突然有衝動,想要吻住那一抹淺笑。
“王爺。”瑪伊莎輕聲低喚,低下了頭。
琉火站起來,伸出手一把拉住她,將脣印在她的脣上。瑪伊莎自和他婚後,還從沒見過他如此迷離的眼神,心一陣狂跳,她有些激動地抱住了他。
他的脣從她的嘴移開,吻向她的耳垂,脖子,他的一隻手緩緩在她背上游移,另一隻手不知何時已解開她的衣裳。
“王爺,我愛你。”瑪伊莎的眼裡滿是癡狂。她努力迎合着琉火,飽滿的身子貼緊了他。
琉火此刻已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有滿身的血液如岩漿奔騰一般,需要找個出口發泄,他抱起瑪伊莎,丟在書房的臥榻上面。她的衣服幾乎已被他剝盡,他的手在她的胸上用力的搓揉,瑪伊莎眉尖微蹙,像是痛,又像是享受,她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呢喃。
琉火聽着她的聲音,動作更加猛烈,像是恨不能將她揉碎,吃下,他撲到她身上,粗暴地進入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