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27天裡,每一天七個人都在和麪具各種對戰訓練,包括個人戰、三人戰、五人戰和七人戰,戰鬥形式也是各種各樣。
然而,無一例外,任何一場對戰訓練他們都被面具打得體無完膚,輸的徹徹底底,最好的一次也就是讓他中彈,但是中彈位置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地方,絲毫不影響戰鬥力...
這不禁讓他們覺得,史密斯先生是不是在耍他們?說好的極限體能呢!怎麼還是打不贏!
可是身上無時無刻傳來的力量感,以及面具不再提及他們實力的不足,都讓他們明白不是這個問題,或許還是敗在相互配合上面。
明天便是最後一天,面具不會放水,但見他們仍沒能打敗自己,直接放下狠話:“你們要是明天再不通過,我寧願不讓你們參賽。”
他們七人自然丟不起這個臉,在等待晚飯的時候,只能夠苦苦地坐在食堂裡面尋找着戰勝面具的途徑。
七個人難得地聚在一起吃飯,要是以往大概會自覺地坐開,李天健和蘇文斌也不再動不動擺出一副不爽的臉色,可見這一個月大家的關係確實慢慢改善了。
李天健有些不滿的用勺子敲着飯碗:“去他奶奶的,教官該不會是外星人吧?怎麼打都打不贏他啊!”
洪天扶着額頭說道:“搏擊沒他猛,身法沒他快,槍法沒他準。我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用着極限體質的類人了...”原本覺得自己刀法還算不錯的他遇到面具之後總算不再低調做人。
黃達點了點頭:“陣地戰、游擊戰、車輪戰,雪地、森林、沙漠、高樓...無論什麼打法和地形似乎他都能得心應手,面具給我的感覺他根本就是爲了戰爭而生。”
其他人聽到後,都不由自主地點頭,面具就是個變態。
蘇文斌此時問道:“王子銘,我們應該怎麼辦?”此前他和李天健還頗有微詞,但在幾次對戰訓練中發覺自己的失誤明顯多於王子銘,語氣也開始不再惡語,變回正常。
“我覺得...”王子銘正望着空空的飯碗出神,幾人以爲他胸有成竹,連忙豎起耳朵傾聽:“先吃飽再說。”衆人聽後不禁跌倒在地。
見大家一臉鄙視的看着自己,王子銘無奈的撓了撓頭:“這個我也不知道啊,你們也不是不知道面具又會神槍又會飛刀的,打又打不過,能怎麼辦?”
洪天安慰着拍了拍王子銘肩膀:“沒關係,儘管你只是當了一個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隊長,但我心裡還是尊敬你的。”說得王子銘滿臉黑線。
廖湘湘和廖詩詩基本屬於打醬油,她們倆通常只負責定位和輕微壓制,這時也託着腮幫子嘆氣說道:“是啊,我們在旁看着教官發威的時候就覺得除非有層無敵保護罩罩着你們,不然真是贏不了。”
保護罩?一道靈光閃過腦海,雖然他們確實沒有什麼無敵保護罩,不過或許可以那樣子做。
一個計劃慢慢地形成,當王子銘向大家說出心中的想法時候,大家聽後先是一愣,隨即會意一笑,露出賤賤的笑容...
翌日,戰術訓練場
王子銘等七人一早便在訓練場前集合,面具到來一看他們,個個精神抖擻,不禁點了點頭:“很好!看你們這個樣子,應該有十足的信心了,期待你們今天的表現。”
王子銘心裡暗道,只要你到時候別惱羞成怒就好。
面具見衆人會意,繼續說道:“和以往一樣,場景武器任你們選擇,無論通過什麼方式,只要能讓我重傷亦或是死亡,你們便算勝利。現在開始半小時給你們準備。”說完便走進訓練場內一邊準備一邊等待。
王子銘和其他人對視一眼,昨晚那個計劃是他們最好的選擇了,這時廖湘湘和廖詩詩仍舊有些擔心:“那個,會不會惹到教官生氣啊?”
“怎麼會呢?是他說可以用任何方式的。”
“只是,這樣子把他打敗,好像有點不公平。”
“拜託,前面二十多天都是他在虐我們,這才叫不公平吧!放心好了,我們要讓他憋出內傷。”
兩人在衆人的安慰和勸說下終於也下定決心,要死一起死,管它呢!
這時候面具在訓練場裡面抱臂靜靜等待着,心思着這次他們會以何種方式應戰,摸了摸腰間的M1911手槍和背後藏着的數十把飛刀,這兩樣是他最常用的武器,心知他們戰勝自己確實難度極大,但也正因如此,他也一直期待着他們給予他驚喜。
這時,戰術訓練場開始場景模擬,電子牆壁快速篩選各種場景,雪地、森林、沙漠、高樓...最終變成一個只有五米多寬的長方型房間,面具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此時七名類人已然進場。
面具見他們均已準備,當即不再多想——此時兩方處於房間的兩個盡頭,對面七人站成一排,互相之間還有些空隙倒不會顯得擁擠,只見他們手上清一色拿着***,臉上顯得自信滿滿,同時還有些...狡詐?
面具心裡暗暗笑道,經過這麼多天難道還不知道我的身法敏捷?就算是在這種不大的房間裡面我也有足夠自信以輕傷的狀態把你們全部放倒!
隨着時間開始倒計時,面具右手微張放在腰間,左手放在背後,一旦開始戰鬥,他立刻以最快速度發出子彈和飛刀。
“三,二,一,開始——”
一聽到號令施放,面具左手一瞬間甩出四把飛刀以刁鑽的角度擊去,同時拔出手槍連續打出三發子彈,這一手法叫做“triple tap”,即三連發,是槍法裡面極其高明的技巧,面具的實力可見一斑。
然而,在他以爲可以迅速解決掉那七人的時候,卻發覺根本沒人倒下——只見王子銘等人在第一時間把他們的“影子”釋放到面前,將所有飛刀和子彈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