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沒在派出所,我騎上自行車去了鎮醫院,找到常醫生把他拉到沒人的地方問他有沒有讓派出所的人去抓哥哥。
常醫生詫異地說:“金貴他出什麼事兒了嗎?”
我把哥哥被帶走的情況跟常醫生說了,常醫生聽了笑着說:“小夥子,你幾天前給我打電話要我幫蘭蘭,可我到現在還沒想出什麼好辦法呢,派出所的人找你哥哥金貴可能是有別的事兒,我怎麼能讓派出所的人抓你哥哥呢?”
均常醫生告訴我,蘭蘭住院時確實是他通過派出所的朋友到我家找過我的父母,由於當時哥哥沒在家,他們還專門給哥哥打了電話,向哥哥說明了蘭蘭的病情,交代哥哥一定要善待蘭蘭,不然的話一旦蘭蘭出了事派出所就要追究哥哥買老婆的事。常醫生還說哥哥跟鎮派出所很熟,安慰我不要太擔心。
因爲哥哥不知道有什麼事被派出所帶走了,我也沒顧上再跟常醫生說蘭蘭的事兒就騎上車子往回趕,回家的路上我想了一路,也沒想通哥哥會有什麼事。不過我的心裡比來的時候踏實多了,哥哥被派出所的人帶走跟我給常醫生打得那個電話無關,也就是說,哥哥不是因爲蘭蘭的事兒被帶走的。
回到家裡,天已經快黑了,我跟爹孃說了到鎮裡打聽到的情況,當然隱瞞了去找常醫生的事,他們聽說哥哥不是因爲蘭蘭犯事兒的才稍稍放了心。娘猜想派出所的人找哥哥很可能是跟他的金礦有關,可哥哥的金礦已經關門不幹了,礦上還能有什麼事兒呢?難道說是跟前陣子礦上鬧鬼有關係?
耒因爲哥哥的金礦在離村子十多裡地的深山裡,而且那裡不久前才鬧過鬼,爹和娘沒有讓我去礦上看,我們只能在家裡等着,如果哥哥沒有做犯法的事,派出所的人會把他送回來的。去看看小說網?。
娘給蘭蘭送晚飯的時候在哥哥的房間裡坐了一會兒,我不知道娘跟蘭蘭說了些什麼,但看到娘端着送飯的盤子回來時盤子裡的東西沒有動。
當天夜裡,哥哥沒有回來,我也一夜沒有閤眼,躺在牀上胡思亂想。第一遍雞叫的時候,我聽見自己的房門外響起輕微的敲門聲,聲音很小,但在死寂般的夜裡我聽得很清楚。
“當、噹噹”敲門聲很急促,我警覺地從牀上坐了起來,輕聲地問了一句:“誰?”
“安哥,我是蘭蘭,快開門啊!”
我仔細辨認,確實是蘭蘭的聲音,蘭蘭在這個時候找我肯定是有什麼急事兒。
我一骨碌從牀上跳下來,連衣服也沒顧上穿便跑到門後打開了房門。
蘭蘭閃身進了屋,一股寒氣隨着她捲了進來,光着身子只穿着短褲頭的我不由得打了幾個寒戰。
“安哥,救救我!”蘭蘭一把抱住我便抽泣着哭了起來。去看看小說網?。
我顧不上冷,探頭向堂樓望了望,發現爹孃住的房間一片漆黑才放了心,隨手把自己的房門關上後,我才壓低了聲音對懷裡的蘭蘭說:“你怎麼現在過來了,被爹孃看到的話就……”
還沒等我說完,蘭蘭一把推開了我,聲音嘶啞地說:“這種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我再也沒法忍受下去了,你要是不管我我就死在你面前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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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蘭,別、別,我,我……”由於天太冷,我被凍得渾身打哆嗦說不出話來。
蘭蘭這才發覺我沒有穿衣服,她摸着黑把我拉到牀邊,拿起被子給我披上,然後在我的牀邊坐了下來。
“安哥,你先暖和暖和,我有話跟你說。”蘭蘭止住了哭聲,平靜地對我說。
“蘭、蘭蘭,有什麼話你、你就說、說吧!”我的聲音發抖,一邊說一邊在牀上摸自己的衣服。
“我要你親眼看看,你哥哥是怎樣折磨我的。”蘭蘭一邊說一邊打亮了桌子上的檯燈,黑暗的房子裡頓時亮了起來。
當我看清楚坐在牀邊的蘭蘭時我驚呆了,不知什麼時候蘭蘭已經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她竟然連內衣內褲都沒穿,一絲不掛地把自己的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我不敢多看,趕緊扭過臉閉上了眼睛,慌亂地說:“蘭蘭,你、你、你這是幹什麼?”
“我只是讓你看看,你那個禽獸不如的哥哥在我身上留下了什麼!”蘭蘭的聲音不再是幽怨而是憤怒。
“蘭蘭,別、別這樣,我知道哥哥對不起你!”我不敢看她。
“金安,你要還是個男人,就把頭扭過來睜開眼仔細看看!”蘭蘭幾乎是在吼。
我緩緩地扭過頭,慢慢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讓我感到窒息而又驚心動魄的一幕。
蘭蘭誘人的身子凹凸有致,凝脂般的皮膚在朦朧的燈光下泛着白光,一頭烏黑髮亮的秀髮散亂地披在雪白的香肩上,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寫滿了憤怒,美麗的臉上掛着兩行打溼了的淚痕。也許是由於她的情緒太過激憤,胸前兩座堅挺的山峰也在微微顫抖……
“你睜大眼睛看看這裡,這裡,還有這裡,看看那個禽獸都對我做了什麼!”蘭蘭拉起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指點着,我感覺到她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不停地發抖。
順着她手指的地方,我看到她豐滿的胸口和兩條雪白的大腿根部呈現一片片淤青,她的身上也是紅一塊紫一塊,不用問我就明白,蘭蘭身上的傷痕是哥哥留下的,我能想象得到哥哥折磨蘭蘭時的瘋狂和蘭蘭忍受的屈辱和痛苦,怪不得她會在夜裡發出那麼悽慘的呼叫聲。
“蘭蘭,他……”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根本不是人!”蘭蘭雙手捂着臉,淚水從指縫中奔涌而出。
“蘭蘭,你……”我實在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我真的受夠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發瘋的,你明明知道我是愛你的,我留下來也是爲了你啊!”她是那麼楚楚可憐,我的心裡好像一團亂麻。
“蘭蘭,我……”
“你說過會保護我的,你總不能看着我被糟蹋無動於衷吧!”蘭蘭在質問我。
見我吞吞吐吐說不出話,她一頭紮在我的懷裡傷心無助地痛哭起來。
看着眼前被哥哥折磨得遍體鱗傷的蘭蘭,我稍加思索,咬着牙從牙縫裡蹦出一句話。
“蘭蘭,我帶你走,走得遠遠的,再也不回來了!”
蘭蘭止住了哭聲,仰着滿是淚水的臉看着我,不相信地問:“真的嗎?”
我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堅定地說:“真的,我要帶你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