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臨淄縣城,一座別院當中,一個滿身紅衣的少女坐在桌前,而她的面前放着一副青州地圖,這少女正聚精會神的看着面前的地圖,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小姐,城陽郡出大事了!”一個黃衣武士突然出現在屋中,對着這紅衣少女倒頭就拜道。
“城陽郡?”那紅衣少女遲疑了一下,“城陽郡不是交給寶叔的舊部周倉了麼?那裡能有什麼事。”少女的臉上有些許的遲疑,似乎不理解周倉會做什麼事。
“不是那周倉,小姐,這次恐怕我們所託非人了,據傳言,城陽郡突然異軍突起了一個名爲少帥張小二的年輕人,此人竟然具有黃金傳承,至少千人見他使用了天雷落!”那黃巾力士說道。
“此話當真?”紅衣少女本來古井不波的臉上突然出現了絲絲的變化,似乎是欣喜或者是別的什麼。
“千真萬確,而且周倉也已經投靠了此人!”
“如果此人繼承了道家傳承的話,周倉投靠此人倒也沒什麼。只是不知道這張小二到底是何方神聖,心中存的是什麼想法。”紅衣少女又恢復了這個古井不波的表情,似乎沒有什麼事情能夠激起她的心情一樣。
“小姐這張小二邀請整個城陽郡的黃金首領於這個月中旬在東武城相聚,估計是想要統一整個城陽郡了。”那黃巾力士補充道。
“本月中旬?”紅衣少女算了算時間,似乎是有些趕不過去了,從齊國就算是不眠不休也趕不到東武城了。“算了,這張小二雖然不知道存的什麼想法,但是目前對我們的影響並不大,我們還是把精力放在濟南國的袁譚身上吧!”
“小姐說的是,這張小二就算再怎麼強,他也是黃金出身,這少帥軍也脫離不了我黃巾的印記,況且如果張小二的想法跟小姐一致呢!那小姐又多了一個助力。”黃巾力士在一旁說道。
“那張睿有消息了麼?”紅衣少女本來古井不波的面孔上突然顯得有些森然鬼氣,整個黑氣環繞着她的周圍。
“這個.。屬下辦事不力,據說他結婚之後,被曹操派往徐州,秘密出海了,所以現在整個人的消息全無。”黃巾力士小心翼翼的對紅衣少女說道。
“出海?”紅衣少女的心中恨意大增,“就讓他暫且先逍遙一陣子,等擊退了這袁譚,我再想辦法殺了這張睿。”少女說完整個紅衣都被一片鬼氣圍繞,直看的那黃巾力士頭皮發麻。
“齊國的這些黃巾頭領最近表現的怎麼樣?”少女似乎發現了自己的異樣,片刻之後,鬼氣就消失不見,似乎整個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她還是那個紅衣飄揚,撫媚動人的紅娘子。
“他們幾人還是對小姐的命令陰奉陽違,幾人似乎對小姐有很深的忌憚,不過不管他們怎麼推脫,暫時確實是在按照小姐說的辦。”
“哼.這幫子蠢材,還以爲我稀罕他們手中的權利和那點人,如果不是怕袁譚入侵太快,本小姐根本就懶得理他們。”
“那小姐,我們該怎麼辦?”黃巾力士問道。
“不用管他,只要他們按照我的命令執行就行,等過了這一陣子,就把他們變成我的鬼兵,到時後整個齊國和樂安郡就落入我們手中,到時後根本就不怯那少帥。”
“諾,屬下告辭!”黃巾力士似乎想早些離開,在這裡多呆一分,他就多一分的害怕。
紅衣少女身點點頭,黃巾力士瞬間就消失在這個房間中。只留下紅衣少女一人獨自看着地圖,她的目光整個就盯在那城陽郡的東武城中。
東武城,張睿領着老三和裴元紹兩個大光頭晃在東武城的大街小巷當中,自東武城歸了張睿之後,張睿就制定了一系列的政策,現在到了他檢驗的時刻了,所以他帶着裴元紹和老三三人就這麼直愣愣的逛着大街。
周倉則被張睿派去軍營監督新軍訓練,就在前兩天的時候,周倉終於回來了,經過周倉的奔波,淳于,安丘,夷安,壯武,昌安,高密,姑幕,平昌,諸縣,營縣幾個縣的黃金頭領都已經接到了張睿的通知,而且幾人也已經決定參加張睿的誓師大會。
張睿這段時間一直忙着誓師大會的事,如今終於把會場和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宜給整理好了。所以這才抽的半日閒,領着兩個典型的大光頭來逛街來了。
“小二,前方就是這東武城最大的米店了!我們去看看?”老三對着張睿說道。
“好呀,閒來無事,正好我們前去看看我這政令執行的怎麼樣了。”張睿點點頭說道。
三人興致勃勃的向着那米店行去,大老遠的就見米店門前人數衆多,只是卻鮮少見人買着米出來。
“老裴,你去問問這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這麼不對勁呢?”張睿對裴元紹說道。
“小二,你這。。爲何不讓我前去,難倒我真比這裴元紹差很多麼?”老三習慣性的摸着自己的大光頭,滿臉的不忿。
“三哥,這等跑腿的小事,你竟然要爭着和老裴去幹,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呢?能不能有點成色,長點心成嗎?你這樣,讓小弟偏袒着你都不行。”張睿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壯。
老三滿臉的不好意思,原來他竟誤會了自家兄弟的意思,整日幫不上什麼忙就是了,沒想到還給自己兄弟添堵,“小二,是三哥不好,幫不上你的忙就是了,還整日的跟你說這些個雞毛蒜皮的小事,兄弟你放心,以後我定然不會在在你面前說這些了,因爲我明白兄弟你的心是向着三哥的。”老三對着張睿拋個媚眼道。
張睿看着老三的媚眼,只覺得渾身上下都打了個寒顫,說實話,老三給張睿帶來無限歡樂的同時,也真讓張睿夠費心的,打聽東西這事,還必須得老練的裴元紹去幹。
“少帥,大事不好,這米店竟然敢私自擡高米價,所以店外才會囤積這麼多的人,因爲大家買不到米,所以纔會在此地等候。”裴元紹說道。
“什麼?何人敢這麼大膽!”張睿心中實在是怒了,忙了這麼久就是爲了收這青州的民心,這種時候竟然有人陰奉陽違的違揹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