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如何是好?王朗不由想到,自己的節奏已經徹底被張睿給打亂了,沒想到這小子還有些水平,如此下去恐怕這東安縣不保。忽然王朗靈機一動,目前張睿跟隨的是曹操,既然說不動張睿那就拿曹操來說事,想必曹操這說事張睿可是無話可說吧。
想到這裡,王朗道:“此時暫且不提,你主曹操爲何無故犯我徐州?”
張睿道:“我等幫陶歡和陶升兩位世兄前來奪回大權,何爲無故?”
王朗道:“天數有變,神器更易,而歸有德之人,此乃自然之理也,今我主劉備順應天意,得天獨厚,又是當今天子親封的徐州牧,統領徐州有何不可?”
張睿心想,這老傢伙還真有點墨水,不過想要在辯才上說過我,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麼?豈不知道後世之中沒事就搞什麼辯論賽,活的都能給說成死的,更難的是死的都能給說成活的。
張睿道:“劉備叛逆,奪了陶州牧的徐州,更是驅趕了陶州牧的兩個兒子,何稱有德之人。至於當今聖上封的徐州牧,更是毫無依據,吾甚爲駙馬都尉怎麼從未聽聖上下過此召,汝等有何憑證,現在就拿聖旨出來,如果聖旨在此吾扭身就走。”
王朗氣的牙齒咯咯想,這混蛋簡直不按常理出牌,聖旨怎麼可能會在他小小縣尉手中,況且劉備被冊封爲徐州牧的時候,他還在袁術帳下,袁術當時都不接受聖旨,他怎麼敢接受聖旨,早已一把火給燒了。
不過王朗還有絕招,傳聞張睿雖然精通數家所長但是並不精通禮法,對文字也並無多深的造詣,王朗就準備從這裡入手。
王朗說道:“自桓帝、靈帝以來,黃巾猖獗,天下紛爭,社稷有累卵之危,生靈有倒懸之急,我主劉玄德掃清六合席捲八荒;萬姓傾心,四方仰德,如今得到徐州,自非以權勢奪之,實乃天命所歸也。況且我主劉玄德乃是中山靖王之後,實爲皇族,由他統領徐州,在合適不過了。”
張睿道:“此言差矣,枉我還以爲王朗你乃漢之老臣,昔日桓帝、靈帝之始,漢統衰落,宦官釀禍;國亂歲凶,四方擾攘,黃巾之後,又有董卓,劫持漢帝,殘暴生靈。因之,廟堂之上,朽木爲官,遍地之間,禽獸食祿;致使狼心狗行之輩,洶洶當朝,奴顏婢膝之徒,紛紛秉政。以致社稷變爲丘墟,蒼生,飽受塗炭之苦,值此國難之際,汝又有何作爲?”
王朗無言,比起張睿,他根本就沒做什麼事,只是躲在家中躲避兵禍,好在徐州還算比較安穩,他並未任何危險,相反的張睿就是滅黃巾,然後又十八路諸侯討董,曹操又是發起人,論這些的話,曹操卻是比劉備要強上許多,不過這都是因爲出身的關係,如果當時劉備能夠坐上騎都尉的位子上,也不一定是個什麼光景。
頓了頓,張睿又道:“況且你主劉玄德,只是個織鞋販履之輩,怎麼就成了皇室宗親,既然說是皇室宗親,可有族譜?”
王朗被張睿弄的有些沒有辦法,這廝簡直太不按常理出牌了,竟然有些擡槓的意味了,跟上次一樣,上次是要詔書,這次就是要族譜,哪來的詔書跟族譜呀。
王朗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氣,怒斥道:“張睿小兒,你.你.。你安敢如此.。。辱我。”
張睿怒道:“住口,你個無恥老賊,豈不知天下之人,皆願生痰你肉!安敢在此饒舌。你主陶謙逝去,你不幫助他的兩個兒子登上州牧之位,此爲不忠;你以年過半百,卻只博得一個縣尉的職位,而且還不反思自己,仍舊自得其樂,你對得起養你的母親麼?此爲不孝;陶公的兩個兒子遭到驅逐,你不思爲他們思量,反倒這這裡說劉玄德的好話,此爲不仁;而我等爲兩位陶公子討要公道,汝不讓我等進入東安縣城,此爲不義。”
“你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還有何臉面活在世上?”一口氣說完,張睿也感覺心中舒坦,這次真是超常發揮了,竟然能夠一口氣給順下來。
“你.。你.。這無恥小兒.。。啊!!”王朗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然後一頭從城牆之上摔了下來,給摔成了肉泥。
王朗死後,張睿看了看身後的孫觀和尹禮衆人,還有泰山軍,發現衆人身上的衰氣果然減少不少,看來王朗的死,已經讓衆人快要恢復了。
“王朗已羞愧而死,汝等還不開城門?”藉着這個威勢,張睿喝道。
那東安縣的縣丞見縣尉都死了,那還敢有一絲的反抗,乖乖的打開了城門。
泰山軍一擁而去,待到衙門之中,孫觀和尹禮二人看着張睿的眼光只有崇拜,他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把另一個人給說死的。
“軍師,這次你可真是讓我等大開眼界呀!想必軍師你的大名很快就會響徹這整個徐州了,不。。是響徹整個大漢。”臧霸在一旁說道。
“軍師,以後你都可以打頭陣了,根本不需要我等,到時候軍師只憑三寸不爛之舌就能收復整個徐州。”孫觀也在一旁恭維道。
張睿道:“大家不要太過於輕敵了,這次能夠說死王朗,拿下東安實在是純屬僥倖。爾等豈不聞說人者人亦說之,這王朗喜歡說人這一口,所以纔會被我給說死。但是有人不信這一套的,讓我去給他說上一天,他也不會死。”
臧霸道:“對,是我們太驕傲了,尹禮,速速給軍師端上一碗水,讓軍師潤潤喉嚨,咱們馬上開赴東莞縣城,現在已經耽擱了一些時間,今天咱們必須拿下整個東莞郡。”
張睿撇撇嘴,都是自己最賤,說什麼不要輕敵的話,這下好了,只能喝口水繼續攻城了,張睿自從穿越以來就是坐馬車,真是很少騎馬,這馬不是他騎得東倒西歪,而是他真的不怎麼會騎馬,以前趕時間也是用龍之羽翼,用飛的,現在這樣還真是有些不習慣。